惠王书房分为上书房和中书房,他吩咐下人好生招待刘绍显等人于中书房,自己却并没有及时接见。
这时候,小道然一来到惠王赵原熵的书房。
此时的赵原熵坐在靠椅上,一手拿着道德经,正仔细端详着。小道然一站在门口,看着惠王默默不语地坐在靠椅上,他没敢吱声,只是傻傻地等着惠王发话。
许久,惠王才将注意力从道德经上转移到门口站着的小道然一身上。
“这么晚来见本王,所为何事?”惠王赵原熵慢悠悠地对小道士说道。
然一小道士低缓着声音回道:“家师说今晚是炼制长生金丹最佳时期,需要人祭脏器做仙丹药引子。”
惠王赵原熵一听到长生金丹,顿时精神大振,放下手中的道德经站起身来,神色凝重,然后问道。
“仙尊的话,本王现在就派人去做。”
惠王又说:“仙尊需要几件脏器?”
然一小道士告诉他指定出生的童男童女方可有效。
惠王赵原熵声色俱厉地回执说道:“小道长辛苦了,你回仙尊就说本王现在就按照其意去做。”
小道然一随后离开了惠王书房,没多大功夫,庐阳郡主钱佳悦就来到惠王书房等待差遣。
“吾儿,父王今晚交代你一项重要的任务。”惠王唱腔柔婉地看着庐阳郡主钱佳悦。
“父王,有事您尽管吩咐,孩儿愿意效劳。”钱佳悦字字铿锵,受到惠王养育之恩的钱佳悦,那是一个死心塌地地追随。
“你本是千金之躯,无奈为父身边没有可信之人,唯独吾儿庐阳,父之心腹。”惠王垂泪不已。
“父王,你对孩儿养育之恩,庐阳生死不忘,孩儿只希望父王早日铸成统一大业。”钱佳悦跪拜在惠王赵原熵膝前,涕零诉泣。
惠王扶起庐阳郡主,用手擦干其眼角的泪水,慈目善聚。
“若父称帝,吾女庐阳功不可没。”赵原熵双手紧抓庐阳郡主的肩头。
“父王,请您放心,儿臣一定不辱使命。”
“好,好,好。”
紧接着,惠王爷就交代了今晚庐阳郡主的任务。
庐阳郡主听后大惊失色,心说:什么?又要我去残害童男童女的脏器。
她不想再这样做了,因为这种泯灭人性的事让她这几天整晚都在做噩梦。但是看着父王日渐老矣,不做是不孝,做了又觉得亏欠良心,这两种复杂的心理矛盾让钱佳悦不知如何是好,内心更加缺少倾诉的对象。
惠王看到郡主神色迷茫,便知庐阳心中有些矛盾或者说是不情愿。
“孩儿,你有什么难事不成?”惠王质问庐阳郡主。
庐阳被惠王这么一质问,才缓过神来,吞吐回言道:“没,没有。”
其实惠王这老狐狸哪能猜不到庐阳郡主的心事,他这是明知故问。
只见惠王赵原熵嘴角上扬一笑。“乖女儿,我的掌上千金,为父得了江山,这天下日后本王也会传位给你的。”惠王油嘴滑舌,竟然骗过了庐阳郡主,她信以为真惠王得了江山驾崩之后会把江山传位给她一个女人,庐阳想想都美,莫非自己是第二个武则天。
惠王见庐阳郡主面带微笑,便知庐阳已经相信了他的话。
“我的掌上千金,为父的江山大计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肩负起这个重任,不要让父王失望。”惠王赵原熵叮嘱郡主此次任务的重要性。
庐阳郡主点点头,然后就走出书房,只见那惠王露出阴险狡诈的笑容。
惠王赵原熵和庐阳郡主的对话,都被趴在房檐上的严如玉和杨潇月窃听到了,两个人听后大为震惊。
什么?杀孩童取其脏器炼制长生不老金丹?简直是祸国殃民,妖术。严如玉和杨潇月都在想。
她们一定要阻止这种卑劣残忍的行为发生,她们要制止。
严如玉轻轻站起,刚准备要离开,杨潇月就发现惠王的书房又有人进来。
“玉姐姐,稍等,屋里有动静。”杨潇月轻声轻语说道。
严如玉静悄悄地顺着屋檐瓦片回到原处,然后半蹲下来,向屋内看去。
惠王接收了一封密函,拆开密函一看,哈哈哈大笑。
“好,好,天助我也。”惠王自言自语道。
这个送信的小卒于是好奇追问道:“王爷,什么事让你如此兴奋。”
也怪惠王心情好,不但没有责罚小卒多嘴之罪,还告诉他实情。
“后天西夏国会派秘使来襄阳与本王商议起兵举事。”惠王赵原熵胸有成竹,骄傲自满扬起嘴角一笑。
“恭喜王爷。不,恭喜陛下早登金銮宝殿。”这是一个典型的马屁精说的,惠王美滋滋乐个不停,还特意赏了他五十两白银。
没过多久,王战和花贝神尼被召进书房中。那个马屁精小卒捧着惠王唠嗑,当然得到了老王爷的器重,他在门的一侧站着,并没有离开。
惠王交代王战今日多派人手加强王府白天与夜间巡逻,而且还要继续搜捕江淮三圣和关兴的下落,格杀勿论。花贝神尼武功高强,也得到惠王重用,虽然是女流之辈,惠王却格外受用,他让花贝神尼后日随他一同去城外松柏亭密约西夏国秘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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