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云变幻的局势之下,惠王赵原熵身处劣势,一心想要逃离却求而不得。公孙长剑嘿嘿一笑,正欲将惠王绳之以法,岂料廊庭柱后竟有人心怀不轨,暗中窥视。
此刻,公孙长剑、欧阳锻刀等人的注意力全然集中在惠王赵原熵与花贝神尼身上,无人留意身后的动静。
刘绍显与其管家池郎藏身柱后,还有王战的心腹花不凡,此人乃是用毒的高手,随身携带着剧毒毒药。
当晚,王战离席之后,花不凡仍留在酒宴,与刘绍显、清镇等人开怀畅饮。不久,清镇被董芳叫走,二人行色匆匆,神秘兮兮,这让花不凡心生忧虑。又过了一会儿,清镇独自回到酒宴,在惠王耳边低语两句,随后惠王便带着花贝神尼和清镇再度离开酒桌。好奇的花不凡端着酒杯走到刘绍显身旁询问。
刘绍显沉默不语,无奈之下,只好与管家池郎以及手下奴才鲍四、韩五、花不凡一同前去一探究竟。不出所料,途中,他们听闻打斗之声,深知大事不妙。
果然,惠王被公孙长剑、欧阳锻刀、关兴等人团团围住。此刻的惠王宛如困兽之斗,而他们则是那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人。虽说惠王暂时处于困境,但他们的出其不意或许能给江淮二圣、反贼水寇关兴以致命一击。
无人察觉到江淮三圣的背后还有人准备偷袭,众人的目光皆聚焦在惠王赵原熵这边,这恰好给了毒雀花不凡可乘之机。
他从袖口取出一把匕首,这匕首之上涂满了含有剧毒的毒药。趁着公孙长剑与惠王对话之际,瞬间将匕首射向毫无防备的公孙长剑后背。
鲍四、韩五皆胆战心惊,唯恐花不凡失手。一旦被察觉,他们的小命便难保。故而花不凡极为谨慎,当他出手的那一刻,尽管发镖的声音极其轻微,却仍被关兴察觉。然而,为时已晚,当关兴看到石柱后有人现身时,毒镖已然射中公孙长剑后背。公孙长剑只觉后背一阵凉意,扭头望去,只见刘绍显和他的一众奴才正战战兢兢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公孙长剑手提宝剑,目露凶光,朝着石柱后的刘绍显步步逼近。刘绍显和池郎吓得冷汗直冒,背靠柱子,动弹不得,仿若老鼠见到猫一般,双脚瘫软无力。鲍四和韩五手持刀枪,双手颤抖着护卫着主子刘绍显,唯有那花不凡自信满满,目不转睛地盯着即将上演的一幕,丝毫未动。
公孙长剑走到距离刘绍显和花不凡不足五米之处停下脚步,关兴则紧跟在师父公孙长剑身后。他看到师父公孙长剑后背伤口流出的血呈现淤黑之色,顿觉情况不妙,赶忙提醒师父。
公孙长剑渐感身体不适,周身发冷,开始颤抖。再看花不凡,却是神情坦然,毫无畏惧之色,公孙长剑由此知晓这镖上有毒。
公孙长剑反手拔出插在后背上的毒镖,黑色的血沾满双手。
“镖上有毒?”公孙长剑拔出毒镖,看到自己手上血的颜色,满脸惊愕。
花不凡嘴角泛起阵阵邪笑,神情自若。
“七星罗刹公孙长剑,你已中了我的西域火蝎毒。不出半个时辰,蝎毒便会扩散至你五脏六腑,令你七孔流血,气绝身亡。”说罢,他放肆地捧腹大笑。
公孙长剑怒举宝剑,欲斩杀作恶多端的花不凡。花不凡依旧纹丝未动。
当公孙长剑的宝剑举至花不凡头顶的那一瞬间,刘绍显、鲍四、韩五、池郎皆惊得目瞪口呆,就连惠王赵原熵和王战也满心疑惑,猜想花不凡莫不是被公孙长剑吓破了胆,竟不逃跑,任由宰杀。
惠王赵原熵等人皆是万分不解就在众人都以为花不凡即将人头落地的瞬间,公孙长剑突然“哎呀”一声,宝剑脱手落地,紧接着痛苦地双手紧捂胸口,身体开始摇晃。关兴急忙上前扶住师傅。只见师父公孙长剑嘴唇发紫,两眼无神,面色苍白,体虚无力,眼角甚至冒出了血丝。
“师父,您怎么样?”
“为师中毒太深,恐怕大限将至命不久矣。”公孙长剑艰难地发出这最后的声音,随后便倒地不起,脸色惨白,五官挪移,七窍流血,当场暴毙。
关兴见师父一动不动,气息全无,悲痛欲绝,跪地伏在师父的尸体上放声哀嚎。
欧阳锻刀见大哥被花不凡的毒镖杀害,怒不可遏,咬牙切齿,爆发出复仇的怒火,提着大环宝刀朝着花不凡杀气腾腾地冲去。花不凡见江淮三圣的老二紫面阎罗欧阳锻刀带着满腔仇恨找自己算账,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从袖口中拿出一个瓶子,打开瓶口,朝着欧阳锻刀撒去。这回钱佳美早有防备,甩出虎鞭,将半空中的神秘瓶子抽打到惠王侍卫身旁。没想到这瓶子里装的竟也是毒药,瓶子里的干粉溅洒在几名侍卫脸上,侍卫们顿时满地打滚,痛苦不堪。
惠王见状,大为震惊,花先生用毒手段着实厉害。花贝神尼见公孙长剑已死,乱党群龙无首,认为这是扭转局势的绝佳时机。她提醒王爷尽快离开此地。就这样,惠王在这混乱的局势中得以逃离,回到大厅,集结兵力,誓要将残余乱党贼寇铲除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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