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后两处陷阱都在河滩处,走去看看”李耘阳带着三人往最后两处出发。
……
“唉,这处又没有,还剩最后一处了。”二叔李二河叹了口气。
四人走到不远处的陷阱附近,见最后一处陷阱没有任何动静,都认为没有猎物,三个大人都驻足原地。李耘阳上前查看了下陷阱。
“咦?绳套呢?”李耘阳扒开水草往里一看。直接来了句国粹!
“卧槽!”
李耘阳直接失态了往后就地一躺。翻了出去。
三个大人听见动静,齐齐望看过来,都见到了李耘阳狼狈的一面。只见草丛中张开一张巨大的鸟喙伸了出来。
“怎么了?儿子?”
“什么事?小阳?”
大人们齐声惊呼。
……
躲开的李耘阳大声喊道:“爹,快把空背篓拿来。上大货了!”
“三叔,不要砍!”见三叔直接拔刀,李耘阳急忙叫停。
“爹,用背篓罩住大鸟的头。”
“哎,好!”李大山把猎物倒在地上,用背篓罩了几次都被大鸟躲过了。
二叔,这时一把捏住大鸟的长脖颈。
李大山见状一把套住大鸟头。二叔见状顺势抱住了大鸟的身子。
“哈哈。抓到了抓到了。”二叔死死抱着大鸟的身子张狂大笑。
“爹,脱下上衣包住大鸟的眼睛。”李耘阳对着父亲道。
“哎,好!”虽然不明所以,但儿子在这方面是专业的,李大山应了声。快速脱去上衣,然后包住了大鸟的头和眼睛。
被包住眼睛后,大鸟顿时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
见二叔还在死死抱住鸟身。李耘阳只得开口。
“二叔,不用抱那么紧了,大鸟眼睛被蒙上就不会再挣扎了。”
二叔听此才渐渐放松了力道,见放松后大鸟果然不挣扎了。
李耘阳起身上前,用一根粗些的绳子扣在大鸟的右腿上,扣好后,李耘阳才解开了大鸟脖颈处的陷阱绳套。
原来这最后一处陷阱是套住了大鸟的脖子,不然还真不一定能够困住大鸟。
“哎呀,这鸟好大呀!是啥鸟啊?”三叔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自语的感叹。
“这大白鸟叫作鹈鹕,古人驯服它帮忙捕鱼的专用鸟种之一。”李耘阳想了想觉得这样回答比较合理。
“奥?原来叫鹈鹕啊,看着还怪凶的。”三叔道。
“陷阱都弄好了,我们下午再来,现在把鱼笼安装好,再去镇上卖猎物!”李耘阳想着这里也没有什么事了便。
“嗯,走吧。”李大山见长子把鹈鹕另一端的绳子系在自己胳膊上。
四人捡起刚刚掉落地上在的猎物。
绕过河湾,回到了停靠竹筏处,李耘阳拿起一口破坛子,把竹子当做筷子,夹起了破坛子中发酵了多天的竹鼠肠子,味道很熏鼻子。
将肠子用线扎紧,固定鱼笼内,鱼笼外圆柱体的四个角分别捆绑了四块三斤重的石头用作水底稳固,鱼笼一头捆着一根长长的绳子系在了竹楔子上,将楔子钉在了河岸水草丛中隐蔽处。
叔侄四人上了竹筏,把竹筏往河滩边上水草丰茂处撑去,离岸也就五米多远时将鱼笼扔了下去。
待鱼笼横着沉下两米多深的水中时。李耘阳撑着竹筏带着三个大人驶离了河湾,顺河而下,济河两岸鸟鸣不绝,水面上不时看见有水禽类的黑影匆匆游过。
雾气蒙蒙的天,四人头发、眉毛、睫毛、胡茬等全都染上白霜,如四位花甲老人在竹筏上侃侃而谈。
竹筏顺流而下,十多分钟时间就越过了原木排桥。
若不是有这原木桥自头顶滑过,四人都不知道要漂多久。
“嗐,这雾太大了,幸亏有村尾这座桥,不然还不知道飘哪去呢?”
李耘阳撑着竹筏驶进了河边的水草中靠岸。
“爹,二叔三叔,竹筏停稳了,上岸。”
“好嘞!”
“走,哎呀,腿都有些麻了。”
“那可要小心,我扶着你点。”
李耘阳见三兄弟仨背着背篓,相互扶持着上了岸,自己也把撑筏的竹杆扔到了筏子上,也跟着上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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