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忙碌了一天。
又到了学习时间,再次用拼音翻译了一本书后,李耘阳就送杨掌柜出卧室,目送其走上二楼。
李耘阳径直走进厨房,提着一桶温水回到客卧,把门窗关好,扎起了马步,待双腿突破极限后,这才褪去衣物清洗起身体来。
洗完澡擦干身体,李耘阳便躺倒床上,回忆起背下的文字内容,不知不觉间睡着。
夜间,又是一场疾风骤雨,电闪雷鸣。瓢泼的大雨,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劳累一天入睡的人们,反而“哗哗”的雨水声,更是让人陷入沉沉的睡梦中。
…
翌日,天还没亮。
李耘阳早早的起床,穿好裤子就到院里练起了拳法。
“哼,哈,哼,哈……”
院里人影闪动,“哼哈”吐纳声不绝。
数套拳法打完,李耘阳解下院里三米多长的晾衣杆,以杆为枪,练起了枪术。
李耘阳深知所处的世道,是个冷兵器时代。拳法在战场上并没有太大优势,练拳不仅是强身,应敌。在学习其它冷兵器时,可以起到触类旁通。
俗话说一通百通,就是这个道理。
在李耘阳练拳期间,就有人在二楼窗缝间偷看。
此时,趴在二楼窗缝间偷看的杨轩宁,目不转睛的看着楼下院里,以晾衣杆为枪的少年。
“这家伙,好似比张洪那家伙还要厉害。”楼上的少年,发出了自语的喃喃声。
院里练武的动静,很快又有更多的人,悄悄打开窗缝观看。住楼上的五位杨家人,住楼下的伙计们,都偷偷打开了窗缝,趴在窗缝间偷看。
“唰唰”的抖动衣杆声。
提、掳、拦、拿、缠、翻、圈、环、扎、崩、托……
一套枪法结束,李耘阳浑身是汗。重新把晾衣杆捆复原捆好。
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回屋穿好上衣,拿着书本,再次回到院里一边调息,一边看书学习。
“吱嘎”一声,庞师傅打开了房门,走了出来。
“哟~小阳师傅,看书呢?”
“嗯,看书。”李耘阳目不转睛的看着书,嘴里下意识的回道。
庞师傅走到水缸旁去洗漱,李耘阳才想起自己还没洗漱,又看了一会儿书籍内容,这才收起书籍,去洗漱。
这时的庞师傅,已经在厨房里做起了早饭。
楼下做饭发出的动静,使得楼上的杨掌柜、杨春迎、杨师傅三人纷纷穿戴好,走下楼洗漱。
住店的伙计们也纷纷穿好衣服,出屋简单洗漱下,就开始分工打扫食肆内外。
李耘阳指挥一位伙计进厨房烧卤水。
“小阳师傅,可有我们需要帮忙的?”杨春迎和杨师傅走进厨房,热情的询问道。
“你们把要卤的猪货、整鸡称一下重量,待会要按食材的重量调味。”李耘阳给二人安排活计,叮嘱道。
“好。我们这就称。”二人应下差事便把焯过水的食材拿去称重。
杨掌柜则在拿着毛笔,记录着李耘阳说的每一句话。
卤水烧开,下称好的盐糖,再把称好重量的食材,按照卤制时间长短,每隔几分钟就放入卤水中。
“每种食材的卤制时间不相同,整鸡卤制的时间最长,下面依次是猪肘,猪头,猪蹄,……加焖制时间在三炷香左右,同时卤肉时,灶火必须用小火,保持卤水表面不停有泡泡冒出。”李耘阳一边默算时间,一边给四人讲解。
此时,听讲的四人,杨掌柜父子手拿毛笔记录,庞师傅、杨师傅两位则动手操作。
“卤肉,以焖为主,煮为辅。”
在几人卤肉的过程,以食客轩为中心,附近几条巷子的人家,都闻到了这股香味。
…
“哎~娘子,这个味又出来了,昨日就闻到了这股香味,怎么这一大早又飘出这股香味了?”在食客轩后门巷子里的一户人家,男主人对着睡在自己身旁的夫人,抱怨道。
“这我哪知道,哎呀,不过这香味也太勾人了!明天你去找找,价钱合适你就买些回来。”一旁睡觉的妇人,也被香味勾的睡不着觉。
“好,天亮我就去找!”男主人难受的翻了个身,应下。
…
“唉~这食客轩又在整什么幺蛾子,你说咱这食肆,最近几月生意越加惨淡。难道真要改走平民路线?”对门食肆后院,一老者唉声叹气的,对着身旁的老伴说道。
“咱这一辈子挣得够多了,走平民路线,就走平民路线呗。别在竞争了,你看咱家厨子模仿那个酸菜鱼,和对面做的酸菜鱼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对面还有那层出不穷的新菜品,咱家厨子一样也模仿不来。还瞎折腾啥!”身旁的老妇人抱怨道。
“我就是不甘心啊,你说我们接触那个送野味的三兄弟几次了,人家说是老杨家的亲戚,也不给咱送。”老者无力又不甘的说道。
“不甘又能怎样?以后改行卖饺子馄饨吧!”老妇人安慰道。
……
“爷爷,这是做了啥呀?好香。都把我香醒了!”杨惜筠揉着眼睛,下楼来到厨房门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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