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日子又是波澜不惊,许三、沈笑、冰儿、墨文武和玉儿他们四人一狐在这大山之中其乐融融的度过。他们处得如一家人一般,关系甚是亲密。许三和墨文武相敬如宾,而沈笑、冰儿、玉儿三个在闲暇之余经常在一起嬉闹。他们三个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常常闹得鸡飞狗叫、鸟鼠横飞,附近的一二十里都被他们三个转遍了,附件的山上哪儿有几个鸟窝、哪儿有几个松鼠洞他们都非常清楚。之所以没有去深山,那是因为许三说是里面有非常凶猛的野兽绝对不让他们去。
墨文武对于沈笑这个学生也非常喜爱,上至天文地理,下至人文经书阴阳八卦只知不言、倾囊相授。
在墨文武的教导下,沈笑已经不再是一个朦胧少年,现在不但可以独阅经书而不需旁人从中讲解,甚至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从不识字到了现在居然能挥墨写诗作画,实在是进步神速。而冰儿不但会在旁边陪着沈笑听墨文武讲授,还会还会给沈笑磨墨蘸笔,二人一狐也是在墨文武这儿受益匪浅。
这一晃就是两年,两年来许三没有再外出过,墨文武和玉儿也没有踏出过别云山半步,他们都生活在这片山坡之上。墨文武除了教授沈笑、玉儿他们之外,偶尔也会出去散步或作画,若是走得远些,便是许三在身边作陪,若是只在附近随便走走便是独自一人。不过墨文武也不会走的太远,更不会耽误太久时间,最多一半个时辰便会回来,所以两年来也从未发生过安全问题。
一日,墨文武说是自己的文房四宝已经用完,而沈笑和玉儿的最近也是捉襟见肘,有时候为了节省墨和纸笔便用树枝在地上写字联系。恰逢这几日天晴气爽,墨文武说他想出去转转透透气散散心,顺便给他和沈笑、玉儿买些纸笔之类的回来。许三也知道这两年来墨文武在别云山之中寸步未出,确实该出去走走散散心了。于是陪着墨文武离开了别云山,临走墨文武不但给沈笑、玉儿留下了功课,嘱咐他们必须按时完成。许三则嘱咐他们三个千万不要离开别云山,也别去大山的深处去玩,说他们多则五日,少则三日就会回来。
墨文武和许三两人离开之后,沈笑和玉儿他们平日里虽然经常嬉闹,但他们离开之后却是不敢造次,两人说了会儿话之后便开始温习墨文武留下的功课,冰儿则在一边陪着二人。
不觉间天色已晚,玉儿和沈笑二人做饭吃了之后两人练了会儿功夫便各自睡去。第二日早早起来就开始练武。这两年多来,沈笑的武学在许三的悉心教授之下突飞猛进,许三所会的沈笑基本上全部学完,所差的只是内家真气和经验而已。而玉儿虽然没有学习什么心的招式,但是一手枪法却是更加娴熟,两人对联拆招喂招之下相互弥补漏洞,使得二人的武学进一步不少。
两人在一边练武,冰儿站在一旁监督,当两人练到精彩出,冰儿就会鼓掌鼓励。
两人第三日中午就已经将墨文武留下的功课全部修完,二人觉得没有意思,沈笑便提议他们出去玩玩。玉儿觉得也有些闷,而冰儿本来就是活波,这两年来之所以一直待在大山之上乃是因为沈笑的原因,现在沈笑提出来要出去玩玩,她哪有不同意的,便立即拍手符合。于是二人便收拾了一番便带着冰儿离开了木屋。
说是要出去玩玩,但他们并非是要离开大山,不过是比以前玩的地方比较远了一点。
别云山很大很大,大得出乎了沈笑他们的想象,两人一狐走了多半天,也还未出他们居住的山坡上范围内。
三人走走停停,不觉间三人已经走出好几十里里路的路程。沈笑突觉肚子有些饿了,便道:“玉儿,想吃叫花鸡吗?”
“叫花鸡?”走在前面的玉儿微微一愣,接着便露出了笑容,道:“让你中午多吃点,就是不吃,现在是不是饿了?”
沈笑露出尴尬的神色,的确中午他吃的比较少,道:“也不是!主要是好多年没有做叫花鸡了,想要试试手艺是不是生疏了。想不想吃,不指点指点本少的手艺?”
“你会做叫花鸡?”玉儿也是有些愕然。沈笑这些日子虽然在厨房有时候会帮她或许三打下手,但从来没有见沈笑做过饭,此时听沈笑会做叫花鸡,不由得在惊讶之中有些好奇,不由得打趣地道:“指点说不上,不过能让‘沈少’亲自下厨,倒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所以必须吃,而且必须多吃。”
沈笑憨憨一笑,话也不多说,便开始准备着手做叫花鸡。因这里是荒郊野外,只能以野鸡充当,于是便让玉儿在原地等待,他和冰儿去抓几只野鸡回来做叫花鸡。但玉儿哪里会原地等待,于是两人一狐便开始在诺大的山腰处去取寻找野鸡。
别云山很大,大的不知多少里。沈笑他们所在的山坡也很大,灌木丛生,草丛密布,各种大小动物都遍布,想要寻找野鸡并不是难事。不大会儿他们就抓了三只肥大的野鸡回来。冰儿虽然是兽族,但也没有因此而不对野鸡产生怜悯,抓野鸡的时候她甚至比沈笑也玉儿都积极。因她娇小身法又灵活务必,三只野鸡几乎都是得自她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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