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飞冷冷的盯着那些人,他的目光犹如万载寒冰,森冷彻骨,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冻结。再一次警告的说道:“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们要是现在不离开的话,休怪我手下无情。”
他的声音仿若极地寒风,呼啸着刮过众人的耳畔,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和不容置疑的威严。
周围的人根本就没有把白云飞的警告当成一回事,每个人还都是在那里不断的嘲笑着他。那嘲笑之声愈发张狂,似汹涌澎湃的恶浪,一浪高过一浪,要将白云飞彻底淹没。
他们有的捧腹大笑,笑得眼泪都快飙出,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叫骂着:“小子,别在这儿装模作样了,爷爷我可不怕你的吓唬!”有的则是阴阳怪气地冷哼着:“哼,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大言不惭!”更有甚者,冲着白云飞吐口水,满脸的鄙夷与不屑,仿佛白云飞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跳梁小丑。
白云飞微微的摇了摇头,不再说话,那神情仿若对这些冥顽不灵之人已彻底失望。他抬手之间,便是数十把散发着彻骨寒冷的飞刀现于空中。
只见那数十把寒冰飞刀出手的那一刻,竟瞬间化作数百万的飞刀,犹如汹涌澎湃的飞刀浪潮一般,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周围的那些人袭去。那飞刀所过之处,空气都被冻结,发出“咔咔”的碎裂之声,冰冷的寒芒映照着众人惊恐的面容,仿佛是死神挥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一切。
周围的那些高手们全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吓了一跳,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惊慌失措。
他们全部都快速地运转自己身上的功力,周身光芒闪烁,气息鼓荡。功力如滔滔江河般在经脉中奔腾流淌,妄图抵抗这些来势汹汹的寒冰飞刀。
周围的那些高手们此刻如临大敌,身形乱舞,似群魔在癫狂扭动。有的高手身形如鬼魅,飘忽不定,在飞刀的缝隙间左右穿梭,企图避开这致命的袭击;有的则是高高跃起,如同展翅的大鹏,妄图凭借高度躲避那如潮水般涌来的飞刀;还有的干脆就地一滚,狼狈不堪地在地上翻滚,身上沾满尘土,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威风;更有甚者施展出奇异的身法,身影瞬间模糊,化作一道道虚幻的影子,试图以此迷惑飞刀的攻击方向。
白云飞冷哼了一声,那哼声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凛冽北风,携着无尽的寒意与轻蔑。
他直接引导着所有的寒冰飞刀,心神合一,意念如丝,紧紧操控着这漫天的夺命利刃。只见那原本就迅猛无比的寒冰飞刀,速度骤然加快,如一道道闪电划破长空,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快速地继续攻击那些高手。
飞刀所至,空气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好似冤魂的哭嚎。那冰冷的寒芒,映照着白云飞坚毅而冷酷的面庞,仿佛他便是这杀戮场中的主宰,掌控着生死的权柄,无情地审判着这些贪婪的恶徒。
一些高手没有躲过寒冰飞刀,他们的身躯瞬间被那冰冷锋利的利刃穿透。鲜血四溅,如绽放的朵朵红梅,在空气中飘散。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原本的贪婪与张狂此刻已被死亡的阴影所吞噬。
有的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音划破长空,却也无法改变他们悲惨的命运;有的人则是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插入自己身体的飞刀,生命的气息迅速从他们的身上消逝;还有的人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已轰然倒地,成为了这冰冷战场上的一具具亡魂。
活下来的那些高手们,看到了那些人的惨状,顿时一个个的全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凉气仿佛化作一股冰流,直直地贯穿他们的心肺,让他们的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然而,他们并未因此退缩,反而更加凶狠地盯着白云飞。那眼神犹如恶狼见到了受伤的猎物,充满了残忍与决绝。他们的目光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白云飞焚烧殆尽,以报同伴惨死之仇。那股凶狠劲儿,仿佛要冲破眼眶的束缚,化作实质的利刃,直刺向白云飞。
他们每个都是各个种族里面的高手,往昔在各自的领域中呼风唤雨、不可一世,可是现在却凄惨地死在了白云飞的手下。
所以他们的同伴们全部都带着愤怒的神色盯着白云飞,那愤怒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炽热而狂暴。他们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暴起,心中的怒火几欲将理智焚烧殆尽。然而,恐惧如同冰冷的锁链,牢牢地束缚住了他们的脚步,使得他们尽管怒不可遏,却又不敢再靠前一步。
他们在原地僵持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陷入了一种极度矛盾与挣扎的困境之中,而白云飞则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冷冷地俯瞰着他们的丑态。
白云飞只是不屑的盯着那些人看,那眼神轻蔑至极,仿佛他们只是一群滑稽的小丑在拙劣地表演,根本就不值得他投入丝毫的关注。
他的目光一直都是放在了远处的一名老者的身上,而这名老者就是这座城的城主,天师。那目光锐利如剑,直直地穿透人群的阻隔,牢牢地锁定在老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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