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妈妈,这是她送我的十五岁生日礼物。”
同寝四年,舒静妤鲜少有提起过自己的父母,贺尔清和周婧洳只知道她是烈士子女,其余的却是不知了。
如今看到舒静妤大大方方的提起自己的母亲,两人倒是多了几分好奇。
周婧洳不像贺尔清性格大大咧咧,看出了舒静妤藏在笑容深处的思念,轻轻的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阿姨现在一定很欣慰。”
贺尔清嘴笨,只好也跟干巴巴的说上一句,“对!阿姨看到现在的你一定会很欣慰的!”
舒静妤看着两人神色严肃的样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好啦!都过去了。”
“走吧,妤妤还要上台演讲,我们早点过去。”周婧洳不动声色的换了话题。
“对哦!”贺尔清妤应着将手中的压襟还了回去,“妤妤快戴上,我们好出门了。”
“爸爸,妈妈。”舒静妤将压襟仔细的挂好,在心里默默的念着。
晚会楼外面已经挂好了鲜红的横幅,开学季挂迎接新生的,毕业季挂欢送的。
一茬又一茬的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只有校门口的石像风雨不动,百年屹立。
毕业典礼结束后,贺尔清突然意识到迫在眉睫的离别,回宿舍的路上朝着两人问道:“你们什么时候离校呀?”
“我明天就离校了。”周婧洳清冷的声音率先传来。
课已经上完了,论文已经通过了,现在毕业典礼也结束了,确实可以离校了。
但是舒静妤和贺尔清都没想到,周婧洳居然明天就走。
“这么着急吗?”舒静妤有些惊讶的问道。
“就是就是,你家不就在京北吗?不能多留两天吗?”贺尔清依依不舍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挽留。
“家里有事,不方便。后面可以聚。”周婧洳没有说太多,其实是因为周宴知道自己今天毕业典礼结束,说了明天安排人过来接她。
想到周宴,周婧洳的神色一黯,要说对方有什么不好,周婧洳也说不出来。
对她也还算大方,珠宝奢侈品成堆的送,27岁帅气多金,性事上也没有什么特殊折腾人的癖好。
虽然不算温柔,但也算得上体贴,只是这人太过于理智清醒,只怕最后自己不一定能落得一个好。
周婧洳在心里暗暗的想着,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破解的办法。
贺尔清看着明显发呆的人喊着,“婧洳?婧洳?”
周婧洳思绪回笼,“啊?怎么了?”
“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你们刚刚说什么了?”收敛了思绪,周婧洳不再想其他,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们在说今晚想去放肆一把!”说这话的贺尔清全身都带着跃跃欲试的味道,整个人已经快按耐不住了。
“嗯?去哪里放肆?”此时的周婧洳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今玉幺!”贺尔清和舒静妤异口同声的说道。
“怎么想起去那里了?”周婧洳有些好奇。
作为京北本地人的周婧洳自然是知道今玉幺的,京北最有名的销金窟之一,也偶尔和周宴去过几次。
每次去的时候都是那群人和专属的包厢,偶尔有新来的不懂规矩的人,没有眼力见儿的瞎玩,虽然很快被人送了出去,可周婧洳依然觉得恶心。
“就是想着从来没有去过,所以才想去看看嘛!”贺尔清撒着娇。
“那里的消费可不低,卡座得人均消费十万才行,今儿个您舍得拔毛了呀?”周婧洳笑着打趣着贺尔清。
贺尔清家里不算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不过应该还是有点小资产的,不然也养不出她这样性子的女儿。
贺尔清对于玩的其实并没有什么讲究,不过这样大手笔的用于这种夜店玩乐倒是头一次。
其实舒静妤也是第一次,有点好奇,想去看看传说中的销金窟到底什么样。
听到周婧洳这么说,两人还是忍不住咋舌,好家伙,卡座最低消费都得十万。
虽说舒静妤手握着父母留下的资产也是不愁吃喝,但是还真没有这样撒钱似的玩乐花销。
只不过偶尔看到喜欢的东西能拍下来罢了,穿戴和用的比较讲究,但大多数也很低调。
“去!”贺尔清虽然有些心疼自己的零花钱,但是抵不过好奇心,当即表示决心。
“我没什么意见,今晚好像还有一个秀。”周婧洳看了一眼日历,发现正好月底,赶巧了。
“什么秀啊?”听到这话,贺尔清两眼都在发光。
“就是一些俊男美女什么,具体怎么样我也没有看过不太清楚。”周婧洳淡淡的解释着。
偶尔去那里的时候,路过大厅知道有这么个事,但是具体的周婧洳还真没有看到过。
虽然所在的包厢都具有绝佳的观赏位置,但是每次周宴那人固定的位置坐在那里,周婧洳也不好自己去看热闹,导致一次也没看到过大厅的秀。
真是白瞎了好位置了。周婧洳在心里惋惜着。
“那我们今天晚上更要去看看了!”
三人一拍即合,回宿舍放完东西收拾一番之后,打车直奔今玉幺。
刚刚还因为毕业忧喜参半的贺尔清,此刻已经只剩下兴奋了。
此时的贺尔清还不知道,三人这一次去看秀并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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