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别墅里,只见卧室的沙发上,男人正衣冠楚楚的坐着,靠坐在他身上的周婧洳却没有那么整洁了。
吊带裙的肩带早已滑落到手弯处,黑与白形成强烈的对比,本来应该齐脚踝的裙摆,早就跑到了腿根处。
透过前面的镜子,周晏将人动情时那双微红的桃花眼看在眼里,佳人朱唇轻起,欲语还羞。
“今晚怎么去那里了?”
周晏含完小巧的耳垂,又将湿漉漉的吻沿着脖颈向下,扶着她的双肩,将吻落在了蝴蝶骨处。
突然坏心眼的加重了力道,吸允磨咬起来,只见怀中的人如愿仰起了修长的脖颈,身子也朝着前面一挺。
“室...室友...想去...就陪着...她去了....”短短的一句话,周婧洳被迫分成了几段才说完,“别...别咬那里....”
原来是周晏将人微微侧过身,咬上了前面的莹白的软肉,引得怀里的人惊呼出声。
“婧洳今天不听话,该怎么惩罚你呢?”男人低哑又富有磁性的声音低语着,如同魔咒一般勾人沉沦。
周婧洳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自己越是不能反驳对方,只要依着对方,将这股劲儿折腾出来了就好了。
但是周婧洳没有想到的是,对方今天晚上不知道是被什么刺激了,迟迟没有放过她。
在沙发上将人折腾得软成一滩水的周晏并没有就此作罢,抱着人进了卫生间,仔细洗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才抱着人回到了床上。
此时的周婧洳声音已经微哑,可是周晏甚至都还没有进入主题,周婧洳这才意识到,男人今天晚上就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既然婧洳不听话,那将婧洳锁起来好不好?”周晏凑到周婧洳的耳边,似情人间的呢喃,却让周婧洳整个人都慌乱了起来。
“不...不要,别..别这样...周晏...你别这样....”周婧洳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整个人也开始向后缩去。
“婧洳还要继续不乖吗?”周晏一句话将周婧洳钉在了原地,桃花眼已经彻底红了,被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只小巧的金手铐,金属开关的声音在深夜里格外的清晰,“哒”的一声,连同周婧洳的心被锁在了无端的黑夜里。
周晏只锁住了周婧洳的一只手,他喜欢用力的时候对方的手紧紧抓在自己腰背的感觉。
周婧洳的指甲向来修剪得短,除了留下一些红痕之外,再留不下其他,比如周晏的心。
眼泪滑过周婧洳精致的脸庞,掩入秀发中。
“我的好婧洳,专心点。”周晏的手指穿插到秀发间,托着她的后脑,接吻撕咬。
莹白洁净的手腕晃荡在床头,带动着金属响起阵阵清脆的声音,与娇媚女声和低沉的闷哼奏出动人的声响。
周婧洳不知道自己最后到底是昏过去的还是睡过去的,只记得男人在耳边反复的呢喃,“乖婧洳,说你是我的。”
周婧洳说得不对,他便愈发用劲,直到她说出那句“我是你的。”为止。
周晏点着烟,眸光落在了虚空处,心里念着王昊和万鹤鸣两人的名字,呵,什么东西?也敢觊觎自己的人?
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人,对方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偶尔布着暧昧的印记,周晏的神色莫辨。
周婧洳的妈妈和周易峰是二婚,周婧洳是被妈妈带到周家的,后面改了姓随周家。
她继父本来想将她送给合作伙伴,却在看到周晏时,动了歪心思,京北周家可比明家有地位多了。
反正都是送,何不试试送给周家?不成再送给明家也不晚。
打着这样的主意,二十一岁的周婧洳没想到继父周易峰就算再怎么不堪,竟然还能不堪到亲手给她下药送到别人床上去。
周晏自然是知道整件事情的,虽然对周易峰这种肮脏的手段厌恶至极,但是周晏也没有大发慈悲的习惯。
不过在房间里,看到远山眉下那双染满情欲的桃花眼的时候,周晏突然改变了主意。
从那之后,周婧洳就一直跟着他,周晏知道她聪慧,跟着自己不过是权衡利弊的结果,反正不是他,也还会有别人。
更何况跟着周晏确实不亏,既不是小三也不是情妇,也不用应付那些肥肠大肚的油腻中年人。
只要她还想在京北上学,她就摆脱不了周家,而周晏则是她的踏板,让她可以安稳度日。
周晏这人向来没什么感情,王昊说得也没错,周晏确实是私生子,是他妈企图上位的筹码。
在发现即使有周晏也无法上位后,他妈开始对这个拖油瓶非打即骂。
终于在这个拖油瓶十岁这年,将他以五百万的价格卖回到了周家。
原因是因为周晏的父亲喝醉后被原配妻子一刀到无法人道,然后妻子又抱着幼子从四楼一跃而下。
幼子当场死亡,妻子还没等到医院就死亡,周晏也因此得以回到周家。
不过这时候周晏的父亲因为刺激人也变得扭曲起来,并没有善待唯一的儿子,最后还是周晏的爷爷奶奶将十二岁的他接到了祖宅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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