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风吹雨紧,过廊的喜灯早已被风吹刮落。秦天雨箭步流星,不一会儿便已来到皓月楼下,忽然听到竹林中似有打斗之声,秦天雨近身前望,透过楼上窗外微光果真见有二人正在拼命厮杀。
稍许二人同时住手,其中一人道:“你与我同是天涯沦落人,此刻又何必在此自相残杀,她已经是秦天雨的人,你就是望穿秋水终身守候又能怎么样呢?你这样守护她,她会心存一丝感动吗?”
“我不会介意她心中有没有我,我只要她开心幸福平安就好,我会终身守护她,没有人能欺负她,包括二公子你,你若再对公主无礼,就休怪我剑下无情。”
“她堂堂的一国公主,新婚之夜居然被夫君休弃,冒雨归来,本公子怜惜她,不让她新婚之夜独守空房,要不是你,我们原本已共享鱼水之欢,却让你坏了本公子的好事。”
秦天雨听得二公子姬召居然意欲侵犯赵欣,一气之下折断竹枝,以枝为剑向姬召扫来,竹枝快如闪电,公子召哪能躲闪,脸颊顿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二公子姬召痛的大叫:“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抽打本公子?”
“我就是秦天雨,你要是还不快滚,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姬召听得秦天雨到来,吓得不敢言语,顾不得脸颊疼痛,慌忙逃去。
这时秦天雨转向另外一个人,但见微光下那人身披黑色斗篷,黑夜之中居然还要蒙面。秦天雨问道:“为了保护皓月公主,你居然敢剑指二公子,看来你对皓月公主也是情深意重,你究竟是谁?”
“在下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贱名又何足挂齿,只是你既然已经娶了公主,就应该好生相待,你居然会在冷风雨夜中把新婚之妻逐出门外。”
秦天雨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要靠他人保护和关心,心中不悦说道:“我夫妻俩的事与你一个外人有何相干?”
“只要有人欺负公主,我都不会放过他!”
“我秦天雨的妻子自有我来保护她,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念你刚刚相救公主之恩,我不杀你,你快走吧!”
那人不再说话,从怀中掏出一包药丸交给秦天雨:“公主雨夜出行,又遇上歹人,风寒惊吓定会惹下疴疾,请把这包药丸交给公主服用。”说完转身离去。
“原来神医徐福也是长剑门的人,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我不是徐福,也不是长剑门的人,江湖中人随身携带一些药丸也是正常之事。”
“长剑门中人每人身配五尺长剑,每个人的名字都有一个‘福’字,你若不是徐福,徐福若不是长剑门的人,那你究竟是谁?”
“在下只是刚巧路过,就此告辞。”
“在下好奇心起,只想挑下你那面巾。”秦天雨说完以竹枝为剑向蒙面人攻去。
那蒙面人的剑本未入鞘,刚好挡住来势,只见剑光回旋,手起剑落,竹枝无声而断。秦天雨大惊:此人剑技高超,出剑之快,不在任何人之下,自己一时大意,若不是他剑下留情,只怕我这只执枝之手,早已砍下。惊骇之余,忙纵跃到竹林旁折断竹竿,以竿为剑,指向蒙面人“剑士身手超乎寻常,不张不露,在下一时大意,承蒙剑下留情,才保得性命,只是这样在下更要一睹剑士风采,请恕在下不敬了。”说完又向蒙面人攻去。
蒙面人把剑丢弃一旁,也折下竹枝,说道:“雨夜漆黑,铁剑无眼,我们以竹枝分个胜负便罢。”
秦天雨不再说话,直接以电闪之势进攻,竹枝柔软,却刚韧有余。其时雨夜如漆,但见朦胧身影便左划右劈,横扫斜挑。击技讲得是快准狠,而蒙面人却一味躲闪。不一会儿又没入林中,秦天雨追到竹林中,林中雨声更响,又没有窗外微光照耀,更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此时已无任何剑招打法,但听得稍有异动。便向声响处进攻。
秦天雨道“林中黑暗,你若一直躲躲闪闪只怕要到天亮才能分出胜负,是爽快人...”
秦天雨话未说完,便感觉身后灼痛,心中大骇,忙回身横扫。蒙面人举枝回挡,却被秦天雨刚好打中手背,顿时皮开血流。蒙面人“啊”得一声尖叫,竹枝落地。
秦天雨乘势追击,蒙面人快速躲闪一旁,屏住呼吸。秦天雨生怕后背再遭突袭,竖耳静听,就地慢转。
蒙面人右手血流不止,显然手背静脉已断,忙从怀中掏出药粉洒落伤处,才刚洒下又被雨水洗去,无奈只得扯下衣角再次洒药包扎。但听衣服扯破之声,秦天雨已闻声赶到,快速以竹竿抵住蒙面人的胸口:“此时就算你摘下面巾我也看不见你是谁,剑士若真有不便之处,以后相见也不迟,在下尚有要事,就此告辞。”
“在下正是长剑门中人徐福。”
“我早就猜到你是徐福,此时此刻你又为何自露身份?”
“秦剑士即是我辈中人,我又何须再多隐瞒,我此刻手背经脉已断,已不能操剑,秦剑士若不手下留情,我恐怕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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