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雪把秦风抱上楼,至中间大厅,这时老怪人已经采来七色花草,慕容秋雪和侍琴当然不愿秦风喝下七草迷药,可是她们更不愿看着秦风就此死去。
三日后,秦风悠悠醒来,他不仅旧病新疾都已经好转,而且全身体力充沛,只是他不仅不认得侍琴,老怪人,就连他的妻子慕容秋雪也已不认识了。他似乎是刚投胎来到这个世界,他甚至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也不知道了。他唯一记得的是——他在一处暗室练功,即使全身那么痛苦,还要逼着自己苦练,以致那些呼吸吐纳,运气练功的法门他依然记忆犹新。
秦风总算捡回了一条命,老怪人千叮万嘱他不可以再练内功心法。这些日子,慕容秋雪和侍琴见他每日浑浑噩噩,不知所措,便时常带他来到村间田野散步。
这一日他们又来到了田间小道,只见绿田千亩禾苗长势正旺,农夫在稻田里拔草、灌水、施肥,他们个个忙碌不息,直到正中午时,才洗脚上岸回家。
那些农夫回家途中相互碰面时,只是互相颔首微笑,相互施礼时,却不说一句话,只有经过慕容秋雪身旁见她秀丽动人,才驻足用他们的语言问候。秦风忍不住问道:“我看这些人对你特别的喜欢,他们都是你的亲人或是朋友吗?”
慕容秋雪再一次解说道:“我是你的妻子,她是琴姨,在这里只有你和琴姨才是我的亲人,我们和他们素不相识。”
“妻子?妻子又是什么?”秦风一脸茫然地问道。
“妻子就是最爱你的人,她会和你一起吃饭,同榻而卧,携手一生相伴到老,在她的眼里永远只有你一个人。”慕容秋雪趁秦风神志不清时反而敢把心里的爱意表达出来。
“你看那人眼睛也一直在看着你,他的眼里都是你,他是不是你的妻子?”秦风指着一名中年大叔问道。
慕容秋雪随着秦风所指的方向看去,见她身后一名中年农夫果然在用贪婪的目光在望着她,心中气极,冲过去嚷道:“你是谁?你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
“好漂亮,无争公主好漂亮,你不要叫我叔叔,我可不要做你的叔叔,你直接叫我山田次郎就好了,我要你嫁给我。”那人说着居然要抱住慕容秋雪,慕容秋雪挣扎间,一掌把那人推倒在地。
秦风这时不但不帮着慕容秋雪,反而对着她骂道:“人家只是想抱抱你,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慕容秋雪见秦风不辨是非,反而帮着那人说话,气的正要离去,只听侍琴奔近那人道:“你知道林无争?你是山田次郎?”
慕容秋雪急忙回头问道:“他是谁,他刚才在说些什么?”
侍琴激动的大声道:“他是山田次郎,他刚才是把你当做林无争了。”
“他既然知道林无争,就一定也知道善文在哪里?”慕容秋雪也是激动万分,冲着山田次郎走近继续相问。
山田次郎被慕容秋雪用力一推,重重的跌倒在地,这下又见她向他奔来,吓得起身便跑。慕容秋雪三五个起落已经追在他的面前,山田次郎吓得哇哇大叫:“救命啊,要杀人了,快来人呀!”
山田次郎边喊边跑,慕容秋雪一个扫堂腿,再次把山田次郎放倒在地,侍琴紧跟上去,一起逼问林无争的下落。
秦风见慕容秋雪对山田次郎拳脚相加,严词逼问,心想:“那人跟他一样是因为病重而失去记忆,她们却仗着自己的武功恃强凌弱,对他拳打脚踢,欺负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想到此心中气极,飞跃过去,三拳两脚把慕容秋雪和侍琴打倒在地。
慕容秋雪又气又恨,又惊又喜,气恨的是秦风居然帮着山田次郎来攻打自己,惊喜的是秦风只在一瞬之间就能轻松打败她,看来他的内伤已经完全康复。
慕容秋雪顾不得身上疼痛走近秦风,没想到秦风又瞬间把她撂倒在地,气汹汹的道:“你这恶女人,仗着自己有武功,欺负一个不会武功的农夫,遇到我…?”
侍琴见他依然记不起自己叫什么名字,大声道:“你叫秦风,我是琴姨,她是你的妻子慕容秋雪,我们是来帮你寻找你的弟弟秦善文,你怎么可以打她?”
“我才不要她做妻子,她是个恶女人,她只会欺负善良的人,秦风?秦风是谁?秦善文又是谁…?”秦风不断的自我盘问,不断的在骂慕容秋雪是恶毒的女人,忽然发了疯似的向远处跑去。
慕容秋雪听到秦风不但不认她为妻,反而一直大骂她是恶女人,伤心的坐在地上痛声大哭,侍琴这时也不知道是去追秦风,还是安慰慕容秋雪,这时只见老怪人乘坐黄喙巨鹰飘然而至。
“他的寒毒去了,可是他也疯了,他不但连我都不认识,反而帮着那恶人来欺负我。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说他只是会失忆吗,他又怎么会发疯?”慕容秋雪站起来,怒问老怪人。
侍琴把刚才发生的一幕叙述一番,老怪人反而微笑道:“这才是他的本性,他果然是一位疾恶好善的正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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