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了木屋,屋里虽然空无一人,却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墙角处挂了几件衣服,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这里显然是有人居住的,那他们究竟是谁?徐青梅看到那墙角上的衣服有男有女,终于想到了他们是谁,出了屋大喊道:“善文!林无争!是你们吗?你们在哪儿呀!”
秦风听徐青梅直喊着善文,心下大喜,也跟着出来大声叫喊,他们来到郊外,依然不停地叫喊。野外田地早已荒芜,长满了杂草,杂草间也长满了零散的稻秧和麦苗,只有一处水稻和麦子整齐有度,那一定也是人为种上的。
二人向稻田麦地奔去,大声喊叫,只是他们没有喊来秦善文和林无争,却唤来了一群雄狮猛虎。雄狮猛虎汹涌而来势不可挡,秦风急忙唤来巨鹰,向空中飞去,徐青梅直接指路巨鹰,向百兽山庄后面的日神山飞去。
此时正是人间四月天,晚春的黄昏仍然有点寒意,到了日神山却是热的胜似酷暑,山顶上的火苗仍在熊熊喷发,比山后的夕阳还要红艳。
秦、徐二人顾不得汗流满面,衣衫淋漓,趁着日落的余晖,他们来到日神山的山腰处寻找七色花草。山腰处果然开满了各色小花,有红的、白的、绿的、黄的、青的,却没有偏偏少了紫色花草和蓝色花草。
徐青梅大失所望,不断的对着那片花海怒问:“怎么会这样?怎么不见蓝色花和紫色花?是谁拔去了紫蓝花草?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徐青梅又急着到处寻找,希望能够找到一两株落下的紫蓝花草,直到夕阳落尽,星月呈现,二人才悻悻的下了山。
山下树木参天,藤蔓缠绕,二人依然热的汗流不止,口渴难耐。徐青梅知道北面山涧处有一湾清凉的山泉溪水,便领路向北面山下走去,秦风高举火把在她身旁照耀着。
快到山涧处,已听到瀑布的声音,忽见远处山涧处也有火光微闪,徐青梅惊喜的叫道:“山涧处也有火光,一定是善文和林无争,我们快下去找他们。”
二人大声高喊,一个唤着秦善文,一个呼叫林无争,很快来到了山涧下的溪水边。
只见清澈缓流的溪水收揽着天空的繁星皓月,一位明**人女子在尽情的嬉戏荡漾着,她那丰腴火辣的身姿在溪水中沉浮晃荡,不仅打碎了映在水中的皓月星辰,也迷醉了那在岸边为她撑着火把的男人。
那撑着火把的男人满脸堆笑,柔和的眼睛一直在看着她,似乎一刻也舍不得离开。那女子撩开遮在脸上的秀发,露出清隽秀美的面容。她正要邀请那男人下去一道游泳嬉戏,忽见远处有人撑着火把快步过来,那女子惊吓中,瞬间上岸穿好了衣服,只听得来人兴奋的喊着秦善文和林无争的名字。
火光照耀下,徐青梅终于看清了那女子,她看上去已过了三十岁,却比大多数年轻的女子还要漂亮,尤其是她那丰腴挑逗的身姿,更是令男人心生欲望,欲罢不能,就连心如止水的徐福,也甘愿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她是山田樱子。
那一直背朝着他们的男人当然就是她的父亲徐福。
徐青梅上前揽住那男人的肩膀,轻轻地叫了声:“爹!”只见那男人并不回头,又喊了一声:“爹,原来你一直还在这里,这么多年来我和娘亲,还有我们从中原一起过来的人都在找你。”
“你怎么会来,一定是那贱人叫你到这里来找他的。”山田樱子见到是徐青梅的到来,禁不住严责怒问。
“你才是最下贱的人,六年前,你还是闺中少女居然勾引她人之夫,你又何以颜面诟骂她人?”徐青梅反唇相讥。
“她只是一个低贱的侍女,她又怎么配得上福王,只有我才是他心中的最爱,就算你们找到了他,他也不会跟你回去的。”山田樱子话说间,已经走近徐青梅的身前。只见她刚穿上的粉红丝裙薄如蝉翼,已被溪水染湿紧贴其身,身姿凹凸有致,在火光照耀下,她就像出水芙蓉般的美艳,此时就连徐青梅在她面前也是黯然失色。
徐青梅唤不回自己的父亲,又妒又恨,听得樱子在骂她娘亲是贱人,更是怒火中烧,也继续骂道:“你这下贱的恶女人,是你缠着我父亲,你如果不是给我爹下了迷药,他早就回到了我的娘亲身边。”话说间已拔出铁剑向她一剑刺去。
樱子当然不是徐青梅的对手,可她一点都不害怕,因为还有徐福在她身边。
徐青梅的剑还没刺到一半,徐福果然快速出手夺了她的剑,又用剑指着她的胸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们要想杀我心爱的人,就别怪我剑下无情!”
“我是你的女儿青梅啊,你难道连一点印象也没有?你居然为了这个恶女人,用剑指着我?”
徐福只是哼了一声,仍然用剑指着徐青梅,樱子故意把身子斜靠在徐福身旁,亲吻他的脸颊,得意的笑着。徐青梅气的横眉倒竖,伤心欲绝,正要挺身前去受了徐福一剑,只听秦风道:“徐叔叔若是全心全意的爱你,你又何必给他下七草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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