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急得大叫:“箭下留人,不可伤了他!”
那男的稍微迟缓,见秦风已经离了他们百丈距离,这下生气的道:“这个人可不简单,我们的巨鹰一去不返,只怕就是被他给消灭了,你为什么还要对他手下留情?”
那女子道:“凭他一人之力就可以消灭我们几千只巨鹰,如果能擒住他为我们所用,他可比那几千只巨鹰还顶用。”
“这人比我们之前擒获的所有勇士加起来还要厉害,你想把他生擒活捉,再给他服上七草迷药为你所用,那简直是异想天开,我们还是趁他的巨鹰体力不支时杀了他,以绝后患。”那男的说着又加速追赶,挽弓射箭。
箭如流星,不断飞来,秦风处变不惊,脱下外袍,倒坐在黄喙巨鹰背上,正面抵挡对方的来箭。那女子见射去的箭都被秦风的衣袖卷住,并不断的被反掷回来,惊得大声道:“射死他的巨鹰,快射他的巨鹰!”正说间,她的巨鹰惨叫一声,左翼已经被秦风投来的箭打中,巨鹰受伤坠落,那女子用力定住那巨鹰的羽翼,不让它快速坠落。那男的惊叫一声:“青妹!”愤怒之下连射数箭,黄喙巨鹰紧跟着一声惨叫,也直往下坠落。
秦风没有效仿那女子定住黄喙巨鹰的双翼,然而黄喙巨鹰却忍痛张开翅膀缓缓斜飞而下。那蒙面男子也一边大喊青妹,一边再次朝黄喙巨鹰射箭。一只箭羽擦翅而过,黄喙巨鹰惊吓之余,又撕裂了伤口,再也控制不住,直坠而下。
秦风虽然从百丈高空直坠而下,那男的却看得出凭他的内力轻功,定然不至于就此丧命,依然紧追而下。
果不其然,只见秦风临危不乱,从黄喙巨鹰背上跃起,撑开长袍,摆出一副白鹤亮翅的身姿,气沉丹田,任由身体直往下坠落,直落在半山腰一处瀑布前的深水潭处,紧接着又从水中一跃而起。
那男子趁他出水之际,一剑正要向他胸口刺来,只听叮叮叮的响声清脆悦耳,猛的惊叫一声:“金玉铃鸟!”顿时收剑,直望着秦风。
秦风见他居然识得金玉铃鸟,又惊又喜:“你识得金玉铃鸟,你是秦善文?我是你哥哥秦风啊!”
“秦善文?谁是秦善文,秦风又是谁,这两人的名字怎么这么熟悉?你颈上戴的东西真的叫金玉铃鸟?”那男子不断的问道。
秦风听他这时说的正是大秦官话,更加激动地道:“我颈上戴的正是金玉铃鸟,你既然认得,你一定就是我弟弟秦善文,你快揭开你的面具,我一定能认出你的面貌。”
“他不是秦善文,他是我的夫君山田次郎,秦善文是华夏秦国人,他杀了我们很多人,他早已经死在我夫君的手中,你再也见不到他了!”那女子不知何时来到,她乘坐巨鹰从高空坠下,居然能安然无恙,秦风心中佩服至极,只听她说他夫君杀了秦善文,更是气极,突然一招“无中生有”一剑向那位山田次郎刺来。
山田次郎一个侧转身,凌空一跃,使得是七星剑派的一招“斗转星移”,秦风本可以轻易破解,只用一剑“潜龙出海”便可以立即占于上风。忽然想到在这东瀛岛上只有丁益虎才会七星剑法,莫非他是丁益虎?想到此大声唤道:“你一定是七星剑派二当家丁益虎是不是?你虽然中了七草迷药,你至少记得你自己是谁。”
“华夏来的丁益虎确实已经被我们抓获,他不仅投降了我们,还教会了我夫君七星剑派的武功,我夫君虽然拜他为师,武功却是后来居上,如今十个丁益虎也不是他的对手。”那女子又代山田次郎否认道。
“你既然会说我们大秦的官腔,就算你不是秦善文,也不是丁益虎,你也一定是我们大秦东渡而来的人,你究竟是谁,我们都是大秦人,都是来自咸阳的故国家园,我们不可以自相残杀。”秦风已经还剑入鞘。
山田次郎恶狠狠地道:“我山田次郎是山田部落的统领,又怎么会是大秦人,大秦人一来到东瀛就想掠夺我们的疆土和奴隶,这么多年来我们征战不断,我连他们的武功都学会了,又怎么不会大秦的官腔?”话说间一招“七星追月”横扫而来,正是七星剑法最为厉害的致命一招。
秦风故作稍不留意,差点被一剑穿心,见那人大骇急忙收住去剑,又道:“如果你不是我们大秦东渡而来的华夏同族,你又为何对我手下留情?”
“因为你比丁益虎还要厉害百倍,我们要擒住你为我们所用。”那女子又抢着回答,接着又恶狠狠地对着山田次郎呼哧:“他既然不为我所用,就不要对他手下留情,我们一起杀了他!”话说间也加入了战团,一招“风卷云残”使得正是是徐福所用的长剑门武功。
秦风见那女子虽然用的是长鞭,使得却是长剑门的武功,又听那山田次郎称呼她为青妹,心中更加奇怪,更加急于揭开她的真面目,一招十三剑派的“石破天惊”向那女子袭来。只见剑势如虹,剑气卷起沙石掩盖而来,那女子防不胜防躲无可躲,“啊”的一声惊叫,眼看就要毙命,山田次郎吓得也是惊叫一声:“青妹!”,一招“划破长空”剑气如飓风卷浪般反击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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