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善文挟持彭越等人过了那道丛林,只见东方渐露曙光,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五更时分。
丛林外围处系了几十匹战马,秦风送石井少夫等人来到战马跟前才道:“华夏中原虽然山河锦绣,楼宇宫殿富丽堂皇,可是这里也是战无宁日,这里并不是你们向往的地方,还望石井兄回到高密后,能规劝兄弟们尽早返回东瀛三岛。”
藤原季夫本来已经上了战马,这下又从马上越下,怒道:“大统领以为我们不远千里来到你们中土,是为了侵略你们的大好河山吗?”
“你们东瀛人从遥远的海外兴师动众,聚集上万人来到我们华夏中土,侵略齐地沿海的城池和渔村,杀烧抢夺无恶不作,简直是禽兽不如。”彭越严词厉声,大骂石井少夫等人的不是,眼睛却直瞪着秦风。
秦风却在等着藤原季夫继续回答。
藤原季夫仍然气愤填膺,等到心情平静下来才道:“东瀛三岛有你们和福王维持大局,从此大家和睦共处,百姓已然生活无忧,若不是福王收到田永昌的求救信,说大统领被华夏楚军围困,命在旦夕,我们断不会背井离乡来到这陌生的地方,我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秦善文怒道:“原来这一切都是田永昌的计谋,他为了得到东瀛兄弟助他反攻韩信大军,才以我们被困为缘由,诓骗他们来此。”
“东瀛兄弟为了我们兄弟俩,不惧惊涛巨浪漂洋过海来相救我们,我们反倒错怪你们来此是为了侵略我们华夏的领土,秦风真是惭愧至极,还望诸位兄弟不要见怪。”
石井少夫沉默许久,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可是我们过来的兄弟,也确实有一部分人贪恋中土的大好河山,他们杀烧抢夺肆意妄为这也是事实。”话说完直盯着藤原季夫。
藤原季夫叹了一声:“我大哥藤原季君也过来了,都是他不听我们的劝阻,是他带领那些兄弟们奸淫掳掠,做尽坏事,那些兄弟们尝到甜头,便忘记了我们来中土的初衷,偏偏田永昌为了得到我大哥的相助,不但不制止他们的恶行,反而从中怂恿纵容他们,想不到我们来到华夏中土不仅没有帮上大统领,反而还连累你遭到中土人唾弃,我们才是惭愧至极。”
“秦风,你现在也听到了,那些海外的野蛮人豪无人性,他们无恶不作,你虽然没有杀害东齐沿海的百姓,他们却都因为你深受其害。”彭越话说间又要向石井少夫等人砍去,三军勇士一起从树林中涌出,挽弓搭箭。
秦风再次用剑挟持彭越等人,三军勇士不敢放箭,眼睁睁看着石井少夫和藤原季夫等人逃去。
英布不敢动弹,唯有破口大骂:“秦风,你今天当着我们这么多勇士的面,放走这些无恶不作的东瀛鬼子,就不怕遭到华夏百姓的唾骂?你这东瀛狗,根本不配为我华夏炎黄子孙!”
“杀了秦风,杀了秦善文,杀了东瀛狗!”三军勇士不顾生死,一起挥动手中兵器责骂。
兄弟二人并不辩驳,任众人辱骂,直到两个时辰后,已是艳阳高照。二人估计石井少夫等人已经走远,这才放开彭越和英布。此时他们的战马已被乱箭射死,虽然他们可以随便骑走三军中的任何一匹战马,但他们没有那样做,只见他们二人各自使出一招流星追月,很快就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二人一路翻山涉水,不论在山川丛林,还是平原大道,或是人群拥挤的街市,都会时不时有冷箭向他们射来。
这一日黄昏,已来到齐都临淄境界,只见当地百姓人人手足无力,似乎大病缠身,但他们仍然病恹恹地拿着他们的铁铲、铁锹、鱼叉,一起走向秦风,秦善文。
一名领头的老农夫手握自制的红缨枪,憋足气问道:“二位少侠可是来自东瀛的秦风,秦善文?”
“我们是去过海外东瀛,可我们仍然是华夏炎黄子孙,你们不要再听信那些恶人挑拨离间。”秦善文见这些百姓拿着农具要跟他兄弟俩火并,只有连连解释。
“秦风,秦善文!你们为了攻城夺地,勾结那些东瀛人在淄水流域投放毒药,害得我们临淄一带的百姓人人身染重疾,我们要杀了你!”随着那老农夫话音刚落,成千上百的百姓蜂拥而上。他们有气无力,却视死如归,似乎比三军勇士还要勇敢,因为他们都对秦风秦善文恨透到了极点。
此时秦风,秦善文兄弟联手,要对付这些身染重疾的百姓,简直比扼杀襁褓中的婴儿还要容易,可是他们又怎么忍心杀害这些无辜百姓?他们唯有逃跑。
这时东南西北都有拿着“兵器”的百姓围过来,他们无论要想从哪一方向突破,都必须要杀死许多的百姓。秦风朝着秦善文大声道:“不管他们了,朝着东南突击,杀了这些愚不可及的百姓。”
“不行,他们因为中了东瀛人的毒药,又听信了姬召的谗言,才会合力攻击我们,他们都是无辜的,我们不可以杀死他们!”秦善文坚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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