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靖也是心中不甘、无奈的答道:“是不可忍。但如果一时还不得不忍的话,那也只能还是忍。”
公孙瓒拔出长剑,猛然把前面的桌子劈成了两半,厉声问道:“怎么忍?!对强盗?对贪得无厌的恶贼?只要是一个人就无法忍!那群该死的异族,真不知道到处汉武帝为什么还会留着这群穷凶恶极之徒。”
邹靖劝慰道:“我等也不能妄议武帝。异族大军恶贼是贪得无厌的强盗。但强盗眼下尚不威胁到将军的大位,毕竟他们还在关内,如果要进攻我们辽东,毕竟要先击败乌桓,然后越过无数道雄关漫道上的关口,相对那些近在咫尺的高丽军队,我们却不得不防啊,前两次,您出击中原带走十万辽东雄兵,结果全部牺牲在了中原,结果我们收到高句丽军团的围攻,亏得将士们死战,对于高句丽我们必须先消灭他们,然后再对付这些楚军,对强盗的忍只能算之为小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公孙瓒忙问道:“怎么了?又有什么情况了吗?”
邹靖开始有条不理的回答道:“将军,从我们辽东边境上面传来的消息就没一天让臣睡上好觉。想想现在高句丽的军队,就准备随时乘将军发兵前方而进攻我们辽东。”
公孙瓒听到这些话语之后,竟然开始一身不响,陷入了一种沉默之中
而此时,将军府内的甬道内,辽东的将军们匆匆前行的脚步。
几名身披铠甲的将军们穿越甬道匆匆而来。
宣室中邹靖还在陈述道:“眼下,高句丽指望的就是将军能与铁木真军队打上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让将军脱不开铁木真军队的纠缠,耗尽辽东仅有的力量,然后由他们乘势攻取辽东,进而占据整个辽东,然后取而代之。。。。”
。。。。。。。。。。。。。。。。
公孙瓒越听越生气,同时也是确信,这些事情会发生,大声喊道:“别说了!”
侍卫走至宣室里面,报告道:“大人,将军们已在前侧殿聚齐等待您的召唤。”
公孙瓒看了看侍卫,然后回复道:“嗯。”
公孙瓒停在出门处,他没有转过身来,而是叹道:“是啊,当年,怎么不一马踏平辽东,也不至于我们今天遇到这种窘境,甚至不会因为一直受制于异族大军等人。”
邹靖叹息道:“将军,此一时彼一时也!属下正是因为明当年的疏忽当然,这其间臣亦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今日才力主将军,全力进攻高句丽,而不是进军中原,弥补当年的过错。”
公孙瓒听着,听着便有点不耐烦了,然后一挥手道:“再说吧。我先要去见一下将军们,跟他们谈谈,会增添我的胆气、志气!”
说完之后,公孙瓒将手中的剑『插』入了鞘。
邹靖这次有点撕心裂肺的劝慰道:“如果事情尚没有想好,臣以为将军也不一定非得赶在此时召见将军们。”
公孙瓒大嚷道:“不!我一定得见他们!”说着,公孙瓒便要跨出了大门。
邹靖紧随其后,大声地叫道:“请将军谨记,欲战者必先安后方呀!”
公孙瓒没有停下脚步,径自走下台阶,行至殿廊前,却忽然停住了。
然后一脸愁苦的向与侍卫交待道:“告诉将军们,我是要见他们,但不是现在让他们先回去吧!”
侍卫领旨回复道:“是。”,便转身出画
公孙瓒缓缓地转回身来,慢慢向宣室内走去。
顿时间,公孙瓒能想到什么,想到也许是先主公孙瓒率领几百骑兵开创辽东之地,或者是想起曾经无数的辽东勇士丧生中原,终身不能回到辽东故土上,或者想起的是那些莺歌燕舞下面难以淹没一片肃杀
走进宣室内的公孙瓒神情暗然,一时间,心情烦恼拥剑坐了下来,看向邹靖,也示意道:“坐下吧!”却一直没在意旁边的严纲。
严纲突然说:“主公,末将这里有一个消息。”
公孙瓒刚坐下又一下站了起来,盯着严纲问道:“什么消息?”
“末将的一个亲戚,就在边塞,这几日连夜奔波来投奔于我,他们说,高句丽已经归顺铁木真,铁木真现在已经快一统所有异族了。”严纲神『色』不正常的说道。
“什么?”公孙瓒呆呆的说道,有点不敢置信,一向自大的异族竟然会选择归顺,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铁木真太过强大,强大到他们不得不。。。归顺。
邹靖坐下后,劝解道说:“将军拥剑而坐,好,忍字就是心上一把刀严纲所言虽真,但这就已经不是我们这点实力能够阻挡的,即便将军你动用白马义从,也无济于事!”
公孙瓒拥剑坐在那里,公孙瓒自己往自己的身上看看,又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宝剑。
邹靖,作为自己身边的第一谋士就这样的一点一滴的解释、劝解、化解公孙瓒心中的怒气、不满
殿廊外面。
宣布完命令之后,在侍卫的躬身目送下,几名铠甲将军怏怏不快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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