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生活中,因为门不当户不对而不幸福的例子太多了。
当然,也有幸福的,只是,面对一叶孤鸿的家庭反对,舒窈真心不希望,她在一叶孤鸿的感情里越陷越深。
舒窈诉说着事实,尽管凌晗静很难接受,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只能试图慢慢地点醒她。
“晗静,即便抛开门当户对,你要走进这样的家庭注定不会幸福。”
舒窈略一停顿,又道:“我不是说一叶孤鸿不好,刚才你也看到了,他母亲对你非常排斥,而且极尽侮辱…若真的嫁过去,指不定受多大的委屈与痛苦。”
“在我看来,一叶孤鸿过分愚孝…而且,你们之间还有一个绿茶,日后,他难保不像陆游一样…我是你的好朋友,我不想看着你受苦。”
凌晗静听完,强扯出一抹笑容,眸光淡淡,道:“窈儿妹妹,我懂了,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你们放心,我不会想不开的。”
是啊!她也该清醒了,父亲为了退婚,已经违逆了当今皇上,被罚在家里闭门思过。
若不是顾琰向皇上求情,他的父亲或许已经被皇上治罪了,她不能再让家人担心了。
吃完饭,风尘护送凌晗静回了家,临别之际,凌晗静见他欲言又止,眸中充满了不敢奢望与希望的矛盾情绪,问道:“你有话要说?”
风尘犹豫了一下,点头应道:“嗯!”
凌晗静在等他下文,见他支吾难言,一时间,似乎明白了他的某些心思,遂,垂眸告别,“如果没有事,我先进去了。”
“晗静,你等等。”风尘在她身后急唤。
凌晗静转过身,抬眸间,恰好迎上风尘一对深情的眸子,这让凌晗静心中一慌。
风尘上前两步,迎着她如水的明眸,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没有遇见一叶孤鸿、没有皇上赐婚,没有顾琰,你会不会、喜欢我?”
终究还是问出口了,凌晗静有些局促不安,只想断了他的念想,“没有如果。”
显然风尘对这个结果不满意,他又追问:“我想听你说句真心话。”
见他眼里的执着,不要到答案是不会放弃的,于是,凌晗静沉了口气,直接拒绝:“我只把你成弟弟,我从来都没有喜……”
不知道是因为风尘不敢面对现实,还是没有勇气接受她最残忍的拒绝,风尘直接冷硬地打断了她未尽的话:“你还是不要说了,没一个字是我爱听的。”
他意气用事地说完,再不敢抬头看她,调头疾走,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另一边,舒窈独自一人走在热闹的人群里,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她随着人流缓慢地挪动,走得越发的艰难缓慢。
越在这种时候,却偏偏有人逆着人流走,舒窈一时不察,竟与那人撞了个满怀,正想抬头道歉,却在看到眼前的人时,目光怔住。
那人身姿颀长,挺拔精壮,浑身散发着浑然天生的优雅与华贵之气,还有一股震慑人心的强大气场。
然而,令舒窈怔住的则是那人戴着一张银白色的月牙面具,也不知面具之下是怎么样的一张面容?光是看他整个身形就已经肆魅又出尘了。
恍惚间,舒窈只觉此人有些似曾相识,为什么古代人都喜欢戴着面具?
那幽冥府的大魔头整天神神秘秘的,干了不少坏事,眼前这位该不会也是干坏事的吧!所以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越想舒窈越觉得有道理,不过,打个招呼试探一下总可以吧!“真对不住,一时不小心撞到这位公子了,还望公子海涵。”
闻言,面具之下一双深邃的眸子看了一眼对面的少女,旋即,那人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也不愿多言,丝毫没有停顿之意,竟然逆着人流迅速离开。
舒窈只觉此人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是个哑巴不成,白瞎了,这么帅的一个男子竟然是个哑巴。
舒窈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位名人说的话:“不知理定有祸,事出反常必有妖,言不由衷定有鬼,邪乎到家必有诈。”
突然间,兴起了她的好奇之心,说不定她也能破获一桩惊天大案,什么江洋大盗啊、采花贼之类的!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性。
思及此,舒窈兴起一丝玩味,一个箭步便尾随了上去……
那人走得极快,好像是在赶时间一样,见状,舒窈更加确定此人行迹匆匆定有蹊跷。
舒窈跟踪了好一会儿,却见那人径直走进了一个村庄。
舒窈放眼一望,这才发现,眼前这个村落,各家各户院落整齐,还有横贯村子南北的宽阔道路上竟还镶嵌了夜光石,将这个村落照得熠熠生辉,不过,这地方着实有些偏远。
村子里,一个约莫六十多岁的老者见到面具公子来了,那衰老的面容马上绽放出笑容迎了上去。
老者一身青灰色衣袍,看起来精神抖擞,他看向面具男的目光里,像是看到了希望,如同挖到了金矿般的炽热。
老者一脸激动地握住面具男的大手,由衷地道:“昀大善人啊!您终于来了!老朽可惦记着您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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