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不敢对舒窈怒言相向,只敢将矛头对准风尘,“还不是你的人教唆的,那金雕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伤人?”
风尘一听,怒从心头生,他指着炎烈,骂道:“无缘无故?简直放屁。”
“我家金雕护主心切,它在天空俯视,鹰眸锐利,下面一切动向它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肯定是看到了那贱人将我老大推下崖底,才会展开报复,若她行得正,那金雕怎么可能独独啄伤了她?”
珍珠也在一旁附和,“我家金雕通人性,才不会乱啄人,那贱人是罪有应得。”
炎烈朝北冥夜拱手致礼,急着辩解道:“尊主,若烟的伤极为惨重,你要为她做主啊!风尘的话不可信。”
舒窈听了风尘的叙述,心里顿时无比畅快,简直太解恨了,怎么没啄死她呢!
同时,她也没想到,她养得金雕竟会如此护主,为她报仇雪恨。
舒窈冷眼旁观,她倒要看看,北冥夜要如何处置那个女人?
北冥夜冷着脸,凝向炎烈,无情地说道:“我说过,待我回来之时,定将她剥皮抽筋,难道你听不懂吗?”
喔哦!
舒窈冷眼眯着,眼前的男人对自己的手下还真不近人情呢!
不过,也大快人心!最好别落在她的手里,否则,她的手段可比幽冥府残忍百倍。
炎烈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尊主?!”
北冥夜阴厉的眸子落在炎烈的身上,直看得他胆寒心惊,“幽冥府的规矩你难道忘记了,不听主子命令擅自做主、行动,会受到什么样的刑罚?”
炎烈头一低,弱弱地回道:“承受穿琵琶骨的刑罚。”
风尘一听,吓得一个激灵,这北冥夜就是这么对待忠于自己的手下的人吗?他只感觉此人异常冰冷、无情、残暴、嗜血!
不过,他对若烟却提不起半点同情,她活该!
风尘凑到舒窈面前,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老大,你不知道,那个女人被啄得很惨,后脑整块皮都被掀开了,就更别说面容了,毁容是必然的了。”
舒窈侧眸看了他一眼,有些幸灾乐祸。
突然间,她十分好奇那个女人究竟被啄成什么样子,不过,她家金雕还真给力,没白养呢!
说到这儿,她突然想到,她的金雕呢?
“辛巴呢?它有没有受伤?”舒窈四下搜寻了一圈,忙不迭地问道。
话音刚落,那金雕好像听见了主人的呼唤似的,朝着舒窈“咯咯咯”地尖叫了几声……
然后,就见它扑棱了几下翅膀,从梁璟焕手下人的怀里跳脱了出来,紧接着,“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舒窈定睛一看,这家伙明显是受了重伤,飞不起来啊!
“辛巴、你受伤了?”舒窈急忙走了过去,将落在地上的辛巴抱了起来,慎重地检查起它的伤势。
“还好还好,只是翅膀上有些伤,不过,幸好你主子得到了一件宝物,我这就给你用上。”说着,舒窈伸手将挎包里的黏液涂抹在了它受伤的翅膀上。
“很快便好了,莫急。”话音刚落,突然,金雕扑棱了几下翅膀,跃跃欲试。
说话间,自半空中划过一道紫色闪电,紧接着,那道闪电发出“吱吱吱”的尖叫声。
是小松鼠!
舒窈眼尖地发现了它,倏忽间,它一跃而起,落在了金雕的背上,舒窈惊呼出声:“小样的,你死哪去了?”
骤然间,那金雕展开硕大的翅膀,在一行人的惊讶声中一飞冲天,直上云霄。
一行人目露惊色,看向天空自由飞翔的金雕,无不惊叹连连,这么快就好了?它是怎么做到的?
空中,小松鼠短小的前肢不停指挥着,那样子宛如一个飞行员。
金雕拔高了数丈,绕着深潭的上方飞旋。
这时,金雕气愤道:“你上来干嘛?”
松鼠佯装担忧地说道:“鹰老弟,当大哥的真为你捏把汗!”
金雕旋了个方向,讽刺道:“你可拉倒吧,我被箭射伤,也没见你以身相护,还睁着你的两个窟窿眼躲在别人的怀里。”
松鼠在它的背上扭了扭腰,“我这弱小的身板岂能护住你硕大的身躯?”
金雕并不买账,仍是带着怒意,“忽悠!接着忽悠,你信不信我给你掀下去?”
松鼠一脸的讨好,“哎呀!鹰老弟,别那么小气嘛……”
……
舒窈背手而立,转身,她凌厉的目光扫向炎烈,寒声说道:“炎烈,我是怎么掉进深潭的,若烟比任何人都清楚。”
“有些人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看在北冥夜的面上不予计较,深潭之下,九死一生,这个仇,我是必须要报的,不管是谁,挡我者死。”
舒窈言辞犀利、身上的气势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散发着锋锐的光芒,北冥夜就这样灼灼地看着她,一双魅惑的桃花眼泛着炯炯之光。
此刻,他好想把丫头藏起来,一直困在这峡谷之中,永远地生活在这里,不被人打扰、永不分离。
为何他们要找来,为何时间过得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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