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一堆符纸残留灰烬,白大师深吸了一口气,显然愤怒到了极点,沉声喝问:“刚刚是谁在发笑?”
众人惊呆了,想不到会有人这样嚣张故意捣乱,难道他连白大师都不放在眼里吗?
顺着笑声传来的方向看去,众人眼神不善地盯着眼前的一个胖子,胖子顿时慌张起来,满头大汗地说道:“大家盯着我干什么?刚刚可不是我在笑啊!真不是我!”开什么玩笑,白大师哪里是自己得罪得起的?!
白大师并没有理会面色涨红的胖子,而是看向胖子身后的楚歌,“刚刚就是你在笑?”
胖子连忙摆手,“不是我,真不是我!”
见到楚歌没有回话,白大师皱眉了,“既然敢笑,为何不敢承认?”
胖子此时觉得自己要被冤死了,“刚刚我真的没有笑,白大师冤枉我了啊!”他都快要哭出来了。他虽然有点小钱,可真要得罪了白大师,估计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到这胖子一直在胡搅蛮缠,白大师终于怒道:“没跟你说话!还不滚到一边去!”
啥?不是在跟我说话?胖子惊呆了,突然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又想哭又想笑的,连忙躲到一边,想要看看到底是谁让自己背此黑锅。
此时楚歌暴露在众人目光之下,神情依然平静,看不出有半丝慌乱之色。
“没想到是个毛头小子不懂事,还以为是谁这么大胆呢。”众人看到楚歌明显一副学生打扮,便笑了起来。
“不错,是我。”楚歌没有否认。
“刚刚你觉得白某很好笑?”白大师说完,随后就微微摇了摇头,对方只是个毛头小子,与他较真,传出去岂不是成了自己以大欺小?想着怒火慢慢平息下来,不再理会楚歌。众人也是权当误会,年轻人没见过世面,难免大惊小怪,不足计较。
“王先生,这攻击法符怕是难以继续了,改日白某再为你制作吧。”怒火虽然平息,但心境已经乱了,白大师没有把握能成功炼制一张攻击法符。
王立言有些着急地问道:“白大师今天不能完成吗?我可以加钱。”
白大师顿时露出不悦之色,“这不是钱的问题,说了你也不会懂。如若不信可以找他人,白某定不会多说半句!”
“那白大师明天没问题吧?”王立言不死心地问道。
白大师摇了摇头,“三天后再说吧。”
看到白大师态度坚决,王立言也不敢强求,反而可能得罪对方,神色失望地低下头,便想离开。
“攻击法符是吧,我可以帮你。”
声音很轻淡,但落在王立言耳中犹如惊雷般。猛然抬起头,王立言却发现说话的正是刚刚险些得罪白大师的年轻人。眼中刚刚亮起的光芒又黯淡下来,摇摇头说道:“你帮不了我,法符不是一般人所能制作,那是仙家术法。”
显然在世俗中人看来,修士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如传说中的神仙般。
楚歌轻笑出声:“法符而已,我随手便能炼制,算不上什么难事。”
听到楚歌的话,不少人都哄然大笑,有人忍俊不禁地说道:“你以为法符就像画画那么简单吗?年轻人,我看你还是乖乖回到学校认真学习吧。”
白大师也是一拂袖,不悦道:“简直胡闹!”
“是与不是,一试便知真假。”说着楚歌已来到书桌前,“借你符笔一用。”
众人本想阻拦,却最终没有付之行动,相反,他们更想看看楚歌能画出什么玩意,正好取笑一番。
拿起符笔,楚歌微微摇了摇头,对比自己前世所用过的符笔,手中此符笔如是残缺品般,不值一文。
楚歌手中的符笔动了,笔若游龙,如有神韵般一气呵成,一张火行攻击法符瞬间完成。微微感受一下,这法符受限于材料,最多只能发挥出五成威力,谈不上满意。
这就完了?众人看到楚歌一笔而就,连异象都没有半点,不免好笑。刚刚白大师画符之时,口念符咒,空气中的温度都为之上升,白气蒸腾,震撼人心。
“这就是你口中的法符?我看更像是鬼画符。”有人看了一眼就哈哈大笑。
“让白某看看这法符有何神奇。”白大师特意在法符二字加重了语气。
当拿在手里,白大师脸上轻蔑之色一览无遗,这法符画的像模像样,但上面的符文没有一个是正确的,就要开口批评之际,却突然咦了一声,脸色慢慢严肃起来,他竟然在上面感知到灵力的存在,不过极其微弱。
半响后,白大师终于开口了,却不像众人想象中那般嘲笑楚歌,而是沉声道:“你师傅是哪位?或许白某认识也有可能。”
楚歌说道:“师尊名讳不轻易示人,白大师也不可能认识。”
在场的人都有些惊讶,莫非这真的是法符?有人疑惑地问白大师。
只见白大师点头说道:“这的确是法符没错。但是灵力太过微弱,比之白某法符威能,不足十分之一。”
听到白大师的解释,众人惊讶万分,虽然这法符威力不足言道,但楚歌此时年纪尚轻,假以时日,未必比白大师弱。
楚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不足十分之一?恐怕你连我这道法符的攻击都无法接下。
看到楚歌不以为意的态度,白大师想起之前楚歌的笑声导致炼符失败,此时想来怕是有意为之,顿时不悦地说道:“年轻人,道行尚浅便敢挑衅修道前辈,若非看在你年幼无知份上,白某说不得要出手教训一番。”说完把法符拍在书桌上,拂袖而去,显然对楚歌极其不满。
一个连炼气期都不如的修士竟然妄想教训曾经神境巅峰的存在?楚歌突然有种荒谬的感觉。若不是白大师走得快,非要领教一下对方手段不可。
看到白大师不悦而去,众人想要挽留都不敢开口。如白大师所言,眼前这年轻人也是修士无疑,众人就算对楚歌气走了白大师感到不满,但却不敢表现出来。
楚歌顿觉索然无趣,也便离去,不再多留。临走前淡淡地对着王立言说了一句,“这张法符便送与你,希望能解你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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