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坤闻听风清扬吃了岳灵珊熬的粥后遭了大罪,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心道:
还好、还好!
自己肠胃经过了前世油罐车混装油、地沟油、各种化工添加剂的联合调教后,已然达到冷热不忌、百毒不侵的地步。估计日月神教的三尸脑神丹吃下肚,那也只是蓝瓶的三精口服液而已。
唉,古人,你的名字叫脆弱!
……
“太师父,你让弟子学习石窟内的剑法,弟子已经练得纯熟。
那十五招之约,是否……”
风清扬似笑非笑的纠正道:
“四十招!
年轻人胃口大不是坏事,就怕贪多嚼不烂!
老夫还得消消食,你先将昨日说的那四十招耍出来瞧瞧。”
“好嘞!”
周坤立马拔剑使了起来。
只见剑影森森、密不透风;等使到最后一招“钟鼓齐鸣”时,他立马运劲抖剑,只见剑芒所过之处,竟激起了数块山石。
此时,他再手腕一抖,剑尖在一勾一挑之间,竟将石头全部击碎成沙砾,发出一阵阵钟鼓般的巨响。
“苍啷”一声还剑入鞘,周坤得意的向风清扬抱了抱拳,故作谦逊的道:
“弟子驽钝,还请太师父指教!”
谁知风清扬的脸上却平静无波,没有露出哪怕一丝的嘉许之意,反而平淡的道:
“哼哼,也就马马虎虎。
可惜招式衔接之间,斧凿痕迹还是过重,剑意凌厉有余却灵巧不足。
不过,跟老夫过招固然要一败涂地,但对付岳不群之流,却也够用!”
周坤:……就这?不过老岳再怎么说也是正道十大高手之一。能有这样的结果,自己也算实现了一个小目标。
“太师父,您是否有空,亲自下场指点一下弟子?”
风清扬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老夫今日身体欠佳,明日再说。
还有,今天的鸡肉柴了点,记得明天少放盐。”
说罢,他双足一点,顷刻间身影就如同黄鹤般消失在夜幕中。
周坤:……这还真是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宅男!
他却不知,风清扬转身离开之时,满脸都是惊骇之色,心道:
此子当真恐怖如斯!
这位华山宿老虽说是当世第一的用剑高手。但他扪心自问:
自己二十岁时,绝没有这样的身手;恐怕到了而立之年,内功、剑法有成后,这才堪堪能做到这种程度。
今日,他的身体确实有恙。如果真较量起来,他不拿出几手压箱底的绝学,还真不一定在四十招内拿下周坤!
这混小子如果这样每天一个台阶的发展下去,恐怕天空才是他的极限!
不行!
自己回去之后得好好想想,用什么剑招来好好打击一下这个臭小子。
要不然,他还不得尾巴翘到天上去!
……
周坤在思过崖上学剑练级的时候,华山派也面临着新一轮的危机。
这次的危机,来自一明一暗两方势力。背后的策划者,都是左冷禅。
原来,田伯光的结义兄弟花蝴蝶折戟华山之事,本来极为隐秘,江湖同道甚少有人知晓。
不过,劳德诺这个二五仔却将消息报告回了嵩山。
左冷禅知晓后,觉得田伯光可以利用一下。
正好,前番他派弟子史登达去华山办事,却迟迟未收到回音。他估计事情恐怕有变。
于是,经过一番安排后,他又招来了冀北三雄:
“赵、张、司马三位贤弟,愚兄这里有件棘手的事情,要派你们去办。”
冀北三雄早年得罪了一位极厉害的对手。好在左冷禅收留了他们,三人自然对他感恩戴德。
此时,赵正义忙抱拳道:
“左盟主客气了。
当年我三兄弟横行冀北,不幸得罪了黑木崖上的任我行。要不是盟主愿意收留,我等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有什么事,盟主尽管吩咐!”
左冷禅幽幽的道:
“好,那愚兄就直说了。
愚兄之前派了座下弟子带着‘三凶’、‘七星使者’去华山,准备试探岳不群。
不想,两位弟子至今下落不明,恐怕已经出了意外。
愚兄是想让三位贤昆仲出手,替我灭了华山派!”
左冷禅将这件事交给三人,自然是相信他们的实力。
要知道,黑木崖就在冀北。三人敢在日月神教总坛横行,自然有着一身惊人的武功。
其实,任我行当年曾派人请三位上黑木崖做个堂主,他们本也是愿意的。只是听说入教要先服下三尸脑神丹,他们不愿受制于人,这才逃离冀北。
之后,任我行派了光明右使向问天追杀三人;但向问天也只堪堪跟他们打个平手。从这点来说,冀北三雄是有真本事的。
……
闻言,冀北三雄对视了一眼。赵正义先开口问道:
“左盟主,‘三凶’、‘七星使者’合力都拿不下岳不群夫妇?
这‘君子剑’竟有这般强的实力?”
左冷禅冷哼一声道:
“这‘君子剑’三个字,‘君子’二字徒具虚名;至于这‘剑’字,恐怕也值得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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