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竹珺怎么调教,嗯,怎么和岳灵珊合练玉女心经,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另一边,周坤提着祖千秋飞身离开后,很快就来到了终南山下的蓝田县。
他将祖千秋丢在道路边,随手丢过去一只白瓷瓶,对着他淡然的道:
“这是玉蜂蜜,内服外敷皆可,可以治你身上的蜂毒。”
祖千秋忙接过服下,立马觉得一阵通泰;被玉蜂蛰过的地方,也开始酥麻,不复一开始的疼痛。
此时,他赶忙跪伏在地:
“多谢少侠,多谢少侠!”
周坤挥手打断他,冷然道:
“你别忙着谢我。
接下来,要看你会不会来事了。如果对我无用,你这条小命我还是会随时收回。
说说吧,向问天藏在哪里?”
祖千秋略一迟疑,便开口道:
“最近五岳剑派和圣教的人,都在找他。
向左使为了安全,暂时隐居在蓝田县驿站旁的一处草庐内。
不过,圣教教徒遍布天下,他的行踪很可能被探查到。他为人机警,随时可能离开。”
周坤闻言,似笑非笑的道:
“那你最好祈求他还在;否则,你的小命必然不保!”
祖千秋:“……”
原本他还想待价而沽,此时却再没了讨价还价的心思,忙开口道:
“少侠,我这就带你过去!”
“好!”
……
这日晌午,周坤独自在驿站旁的小酒肆内喝酒吃饭;祖千秋到底还有三分顾忌,还是不愿露面。
周坤便打发他去联系任盈盈。
这次,他准备送一份“重礼”给这位不怎么听话的合伙人。
突然,从远处传来了“哒哒哒”的马蹄声。待他抬头望去,却见十几个劲装大汉已经从西北方向狂奔而来。
那伙人见到酒肆,不由得勒僵下马。
他们既不打尖也不住店,领头之人对着伙计喝问了几句后,便顺便买了些熟食,然后又上马狂奔了起来。
那酒保有些纳闷的自言自语道:
“最近真奇怪,为何总有人问董家草庐怎么走?”
周坤听罢,示意酒保过来,问道:
“怎么,最近有很多人在问董家草庐?”
那酒保忙点头哈腰走了过来,悠悠开口道:
“可不是嘛。
最近三天,已经前前后后来了十几拨人,就连咱们县里的几条好汉都跑来助拳。”
“你知道他们都在问什么吗?”
“像是在打听一个人。
听说那人身穿白衣,容貌清癯;对了,颏下有一丛花白长须。”
周坤问道:
“那你可曾见过这样的人物?”
见酒保呵呵傻笑着呆立当场,周坤随手丢给他一块小银锭。
那酒保接过,当即笑得见牙不见眼,点头哈腰的回禀道:
“回这位爷的话:
半个月前,小的倒是仿佛见过那人,他还来咱们酒肆喝过酒呢。
不过,最近好几天都没见他露面了!”
周坤听罢,又接着问道:
“你可曾将这个消息告诉那些来问话的人?”
酒保忙指天发誓道:
“除了爷之外,我没告诉任何一个人。
你想想,他们都是带着家伙事儿的江湖好汉,这一看就是江湖仇杀。
小的一介草芥,哪方也开罪不起。
小的还想留着命,多过几年安生日子呢!”
周坤诧异的看着酒保,拍了拍他的肩头,感慨的道:
“就你这觉悟,没准儿还能进步。
说不定,下次我来酒肆喝酒,掌柜的就换成你了!”
那酒保像是遇到伯乐般,笑嘻嘻的开口道:
“爷不仅出手大方,心中也敞亮。
嘿嘿,掌柜的只有一个独女,小的正在全力勾搭。待勾搭上手,小的可不就是继任掌柜嘛。”
周坤见隔壁偷听的掌柜已经脸黑如炭,哈哈一笑:
“不错不错,我看好你。”
说罢,他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酒肆。
恰在此时,东南方向又有七八个人打马狂奔了过来。
见周坤悠闲的在路边溜达,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勒住缰绳,喝问道:
“喂,小子,大爷问你:
你可见过一个白袍长须的老汉,身上还挂着一把弯……”
他的“刀”字还没出口,就被周坤给刀了:
见他们穿着嵩山派标识的衣服,周坤心情已经不怎么美好;再听对方出言不逊,他立马飞身一个侧踢,就将大汉踹的横飞出两三丈,正好跌进一处荆棘丛,只扎得大汉痛的嗷嗷叫。
周坤随即跃上马背,哈哈大笑着开口道:
“嵩山派都是一群酒囊饭袋。”
一众嵩山弟子闻言,均是大怒。
他们分出两人去救同伴,其他人则圈转马头,向周坤围了过来。
周坤自然不将这个小喽啰放在他眼中;他随手掷出一把铜钱,很是不屑的道:
“想围攻我和向左使?叫左冷禅和十三太保亲自过来吧!”
“……”
说罢,他又打了个哈哈,随即便循着众人的足迹,向董家草庐催马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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