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便已败北,令狐国冲顿时面如死灰。
他本以为周坤会对自己极尽嘲弄,可对方却是平静无波,似乎刚刚这一战只是掸去身上的灰尘而已!
这……!
他只觉得心情激荡、喉头一甜,差点又喷出一口老血。
看来,践踏一个人最狠的,不是辱骂或是刀斧加身;而是像周坤这般:
即便是商量赌约之时,也是跳过自己,去跟别人商量。
自己就这样被无视了,被一生之敌冷冰冰的无视了!
……
令狐国冲怎么也没想到:
自己已经集正邪两派最顶尖的武学于一身;并且,刚刚娶了娇妻后,并没有夜夜笙歌,反而加倍苦修,自认为武功已是突飞猛进,足可同周坤一战。
岂料,自己竟被一击而溃,败得如此彻底!
不行!
一定是女人影响了自己修炼的速度!
回去之后,自己要再次闭关;至于娇妻芙蓉儿,就暂时托教主和向兄弟照料一二吧!
……
他的这番所思所想如果让周坤知晓了,恐怕就要给他一个友情提示了:
当初南帝就是因为一心想着跟王重阳学先天功,这才导致被周伯通偷塔,让他喜当爹。
如果他不约束好家中的野马,早晚头顶会是一片大草原……
只能说:
南帝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
另一边,任我行见到令狐国冲竟不是周坤一合之敌,也是悚然一惊。
要知道,自从他传给令狐国冲吸星大法之后,对方的武功已有了他七八成水准。而且,对方是先修习的易筋经,根基比自己牢靠;天赋也比自己要好。
可以说,这样的令狐国冲,就连他都感到羡慕嫉妒恨。
但即便是这样完美无瑕的天才对上周坤,也好似萤火之光,永远无法跟日月争光。
因为对方所展露的实力,已完完全全碾压他们所有人。
本来周坤教训他的人,任我行还想着亲自下场,试一试这位便宜女婿的身手。
此时,他已觉得不必再试。
令狐国冲要脸,他也要!
……
“贤婿所使的,便是九阴真经?”
任我行虽然语气平淡,心中却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任教主也知道九阴真经?
对了!
这门功夫我曾在蓝田县使过,杀了不下十数位魔教长老。
当时唯一活着并知晓此事的,便是向问天了。
看来,刚刚那一指,我还是手下留情了!”
任我行:“……”
他阴沉着脸道:
“向兄弟即便有什么冒犯之处,你也不该下如此重手。
还有,冲儿只是向你讨教,你使九阴真经,是不是太过……”
他的话音未落,便被周坤打断:
“泰山大人慢来!
令狐兄固然集齐正邪两派的无上心法,武功也确实是一时之选。
不过,对付他,还用不着九阴真经!”
“你……”
“噗嗤……”
令狐国冲听到这样一句话,一直憋在喉头的一口老血终于忍不住,顿时双腮一鼓,立马喷了出来!
任我行:“……”
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扶植起来的打手就快被周坤玩废,他淡然开口道:
“贤婿说得对!
比武决斗,匹夫之勇!
我圣教的副教主将是我的接班人,除了武功之外,智计自然也要是一时之选。
贤婿,你来说说,这个赌要如何来打?”
周坤:“……”
他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似乎对这个副教主之位很是重视,其实不然。
魔教行事毫无底线,就如同一群绿头苍蝇;它们在滋扰对手的同时,同样也会恶心到自己。
所以,他一直将魔教当成一个血库,等搜集了一批像黄河老祖那般有特殊才能的人才以后,魔教也就没了利用价值。
不过,自己这个便宜老丈人想用养蛊的法子让义子、女婿自相残杀,他也不介意成全。
“令狐兄,我给你一次机会,但不是白白施舍给你。
你若想要这次机会,恐怕得用其他东西来换。
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见嫂子的肚兜……”
“你这恶贼,想都别想!”
令狐国冲一听周坤想要亵渎自己的狐仙,直气得肝疼,一口便拒绝了。
周坤状似可惜地摇了摇头,继续道:
“那没办法了。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
你既然舍不得让嫂子受苦,那便跪下求我吧!
你是想当韩信,来一个胯下之辱;还是想让嫂夫人当一回邹氏?”
“曹贼,呸,周贼,你休想!”
周坤凉凉地扫了一眼脸色阴晴不定的令狐国冲,悠悠开口道:
“机会我是给你了。
你如果主动放弃,那可就彻底与副教主之位无缘了!”
令狐国冲见周坤如此厚颜无耻,便求助似地对着任我行道:
“义父,你看此人……”
任我行此时心中已是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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