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出意外地停住了脚步,苏明樟见身边人停下,随口道:“那就这里。”
因不想让江蕴脖子上的伤让人看见,他便要了单独的包间,二人同桌而坐,他又念着她手上的伤,于是便一手拂开宽袖的袖口,自己拿了茶壶帮她倒上茶。
在江蕴看来,苏明樟做这样的事情,比花银子要难得多。
他摆弄茶水的动作很是雅致,且动作也很自然,他顺手地将热茶放到她身前,分明是很难得的事,可他做的仿佛向来如此。
少了几分狷狂,像极了他过去在书房时的模样,清淡但是勾人。
江蕴与他面对面坐着,视线不自觉凝在他的脸上,她觉得他就这样,不必说话,只一个倒茶水的动作,就比他各种挑逗和追问都管用得多,也比他起疯劲时的霸道要迷人得多。
他若是能一直这样,她许是真的很快就能沦陷。
而后,他嗓音淡淡却比往日柔和一些,问道:“想点些什么菜?”
江蕴道:“还是随相爷的意思。”
说是这么说,但苏明樟所点的菜,明显顾及了她的喜好,就连最后的甜点,也是桂花味道的。
二人间的关系,本就边界模糊,苏明樟巴不得更加模糊,江蕴有时想拎清一些,但很快又会被苏明樟带偏。
若是他用疯抢的法子,江蕴便会很快清醒,但若是他这样潜移默化,缓缓引导,根本防不胜防。
江蕴起身去开窗通风,外面春意浓浓,二楼望去,日光在河面上泛起光晕,波光点点,如梦如幻。
有风拂进,扬起她耳边款款青丝,她眉眼间柔和,极淡的笑意中,掺杂的忧虑被吹散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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