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低下头去,江蕴见他火气大,撇开头怎么也不愿转回来,苏明樟也没上手,干脆就朝她脖子上又吻又咬的。
江蕴一惊,“你!你不许弄出痕迹!”
“苏明樟,你属狗吗?”
“我确实属狗。”
江蕴:“……”
苏明樟啃咬完了之后抬起头,此时江蕴脖颈上已经有了印子,想来稍过一会儿后这吻痕的颜色还会加深,怕是用脂粉也盖不上。
江蕴想起她上一次被她弄出这样的痕迹时,天气还凉,她的衣领是中领,刚好可以遮住,可现在夏日里……
“野狗。”
她深吸一口气,真诚且中肯地又给了他一个新称呼。
苏明樟用大拇指在那痕迹上摸了两下,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战利品一般。
对于“野狗”这个称呼,他也算是默默应下看。
横竖江蕴喊他什么,在他听起来都差不多,就是羞恼又无可奈何,只能朝他露出爪子和虎牙。
但那又不是熊掌和獠牙,对于苏明樟来说没有半点威慑力。
江蕴见他不作声,问道:“你这是默认了?”
“嗯。”
“怎么,相爷属狗吗?”
“我确实属狗。”
“……”
江蕴无言以对。
苏明樟问道:“你骂我,我不回答就是默认,你说明媒正娶,我还未回答,你怎就不能算作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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