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班挑拨了一会儿,他又接着回江蕴刚才的话:“你说我太难伺候,可你分明没有伺候我,都是我在伺候你,你还不知足?”
江蕴想想觉得也是,便干脆闭眼享受。
但这身上舒服了,脑子就突然想七想八,问道:“诶,你说那些烟花柳巷里的小倌是不是也是这样伺候人的?”
“……”
苏明樟的动作猛然顿住,下一秒江蕴一条腿就被他架起,弯在空中,苏明樟这个人也欺身下去,咬住了江蕴的耳垂。
江蕴意识到自己言语无状,挑衅到身上人的时候,已经于事无补了,只觉得身下一胀,忍不住闷哼一声,然后往苏明樟喉结上咬去。
苏明樟带着惩罚的意味,比头一次晚上要猛烈的多,没给她那么多循序渐进的适应时间,一番大开大合,然后问她道:“你说,那烟花地的小倌伺候人有这么卖力吗?”
江蕴声音都有些发哑:“我、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去过,我不过随口一问,你怎么这般大气性?”
“没去过?莫不是还真想去试试看?”
“不……我不……”
江蕴又没了完整说一句话的机会,只觉得一阵晕头转向,侧了个身子继续呜呜咽咽。
她过去也是,被苏明樟惯的口无遮拦了,但今时不同往日,过去苏明樟是只能无奈惯着,现在却有的是法子惩罚她。
江蕴已经记不得时辰,只知道自己筋疲力尽瘫着的时候,有人来喊她去用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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