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兄弟,今天我们不打不相识!就在这座酒楼里,我愿意和你成为结拜兄弟!”陈小飞举着酒杯,一脸真诚的看着被他跑了大老远给拉回来的牛三。
“好!以后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牛三很豪气地端起了酒坛子。
陈小飞满脸惊喜:“我从小就是孤儿,被我师父收养,还没成年师父也离世了,终于在今天又有兄弟了!”
说着陈小飞还挤出了两滴泪水。
“没关系!”牛三猛地喝了一口酒,“你年纪比我大点,以后我就叫你飞哥!你没有家人,以后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我爹就是你爹!”
陈小飞热泪盈眶,感动坏了:“对对对,你爹就是我爹!”
“三弟!”
“飞哥!”
“三弟!”
“飞哥!”
“三弟!”
“等等!”夏芸伸手暂停了这场兄弟相认,“为什么喊三弟啊?二弟是谁啊?不会是我吧,我年纪最小啊。”
陈小飞一脸鄙视:“你想的真美,咱爹就我和我兄弟两个儿子。”
“就是就是,喊牛弟也不好听啊。”牛三很是认同。
“那我呢?”夏芸很委屈。
“你还想干嘛,我都带你拜师去了,你还想攀关系。”陈小飞接着鄙视,一副看不起夏芸的样子。
“对哦。”夏芸又开心了起来。
“拜什么师?找谁拜师?飞哥这么厉害还要去找别人拜师?”牛三越说越对夏芸恨铁不成钢,觉得她眼光不行。
“她要找百里乘风拜师,她发明了一种新的功法叫毒剑,现在身上有毒了,就差剑了。”
见陈小飞说的一本正经,牛三接着出主意:“一定要毒剑吗?毒刀也行啊,还有毒斧我也愿意教你啊。”
“不要,你们都打不过我师父。”夏芸拒绝。
“哇,你吃着我的饭。”陈小飞急了,一脸不可置信,“还说我不行?”
“但你就是打不过啊。”夏芸很认真。
陈小飞很沮丧:“哇,你说话好冷漠,就像我从来没让你开心过。”
“飞哥,那你们接下来准备干什么?”牛三蠢蠢欲动。
“带她去拜师啊。”陈小飞很怀疑牛三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明明刚说过。
“不是,你是不是顺便要和百里乘风打上一架。”牛三兴奋了起来,“我也要去看,我也要去。”
“哈哈哈!”陈小飞站了起来,将酒坛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砸在地上,“当然,六年前我一招惜败,现在我苦练了这么多年,就是要把我丢掉的脸面给捡回来!”
看到陈小飞这么豪气,牛三也被感染了,接着站起来也将酒坛子里的酒喝完,扔到地上砸碎:“捡回来!”
“你们先把碎坛子捡回来吧,砸碎一个酒坛10两。”
酒楼老板出现在了背后。
“我忘了我酒量不太好。”陈小飞平板后躺倒在了地上。
“他是我大哥,账都记我头上!”牛三豪气地拍拍胸脯。
“好兄弟,听到这句话,哥哥心里暖,一下子就醒酒了。”陈小飞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热泪盈眶,“老板继续上酒,我要和我兄弟不醉不归!”
“再来一只烧鸡。”
夏芸举手加了一句。
“飞哥,吃完这一顿,我们就一起上路!”牛三太开心了,终于在今天遇到了好兄弟,这兄弟还如此豪迈。
“三弟,这叫一起出发。”
......
灵山脚下。
李青山走出了灵山地界,一身僧袍,身背一把红色长剑。
“终于下山了?”
一个身着道袍的中年就这么静静地坐在路边,嘴上叼着一根小草,嘴角上带上一丝玩味。
李青山感受到了他的不善之意,感受了一下他身上的气息,这才终于想起了他是谁。
“江城王,陆贯。”
陆贯大笑起来,刚想说话,李青山却没有给他这么机会,背上的红色长剑直接飞到手上,转眼之间便至陆贯眼前。
陆贯飞身躲过,祭出一本金书,这本金书共有七页。他两指一夹,书上的第一页金纸飞射而出,迎上了那如同血色的红色长剑。
李青山反手一剑弹开那张金纸,那金纸在空中转了一圈又回到了陆贯的手中。
“不愧是血剑王,能这么轻易的挡下我的金书,我都舍不得杀你了呢。”陆贯吐掉了口中的小草,对着李青山微微一笑。
“早已经没有血剑王了,我叫灵山剑痴。”
陆贯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起的笑话一样,笑得直不起了身子:“这佛门还真会收你这满身血债之人?不过又能怎样,我们不在灵山内动手,佛门也不会说什么。你要是怕了,不如就和当初一样,逃回去呗。”
李青山没有再答,手持长剑,血色的剑花蔓延开来,随着剑花,长剑便向着陆贯杀去。
陆贯毫不畏惧,第一、第三、第六页金纸应声而出,激射而上对上了这血色剑花。
李青山剑气凌冽,不过片刻就已经甩开了那三页金纸,剑光直指向陆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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