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傅晚乔眼底怒气更甚,她觉得年月在羞辱她,愤怒地抬手抓着年月腰间的衣服,将年月按在了围墙上。
上半身悬了一半在空中,气氛紧张,状况危险。
傅晚乔表情阴森,嗓音逼迫,“说京城第一才女是我。”
年月表情平静,与其说是她被傅晚乔推出去小半截身子悬在空中,不如说是她在配合傅晚乔下腰,幅度全由她自己控制。
不然傅晚乔发这么大火,甚至动手,居然发现推不动她,傅晚乔得多破防。
刚好上课坐久了,腰有些酸,锻炼一下。
面对傅晚乔的言语逼迫,年月也很配合。
年月眨了眨眼说:“好吧,京城第一才女是我。”
傅晚乔脸黑的厉害:“你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推下去?”
“你让我这么说的,你怎么还生气呢。”年月安慰她,“那要不你推一下解解气?这里是四楼,正常情况,我这样后脑勺着地的被你推下去,必死无疑。我死了,你想要得到的,就会容易很多。”
年月在试探,试探傅晚乔,有没有要杀她的心。
前世的那场虐杀,年月一直以为是叶梦雪所为,但自从傅晚乔出现后,年月发现傅晚乔也有可能是参与者,她和叶梦雪是有来往的。
甚至,傅晚乔有可能是主谋,她有杀她的动机。
傅晚乔想要傅家的财富,也想要得到岁珩。
眼下,叶梦雪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但傅晚乔行动自如。
防人之心不可无。
前世的悲惨,她不能让它重演。
她要好好活着,认真活着。
毕竟她毕业论文还没写,刚写完准备发物理学SCI的学术论文,还没来得及投稿。
还有,岁珩学长。
她还没推倒岁珩学长呢。
年月思忖同时。
傅晚乔抓紧了她腰间的衣服,眼底确实涌上了澎湃的杀意。
没错,只要年月死了,就再也没有人能和她抢傅家继承人的位置。
就再也没有人,能和她抢岁珩。
沈湛走过来,冷冷撇了眼年月,然后对着傅晚乔说,“晚乔,如果你真想让她死,大胆地推,牢我替你去,如果要赔命,我替你赔。”
傅晚乔没动,她在犹豫,在矛盾,眼底情绪纠葛的厉害。
“沈湛,你住嘴,我还没弱到需要你来帮我。”
哪怕是当下这种情况,傅晚乔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优越姿态。
年月同情地看向沈湛:“好可怜啊,你再怎么摇尾乞怜献殷勤,你主人心里始终没有你,甚至不肯正眼看你一眼。”
“年月!”被戳中心里痛楚的沈湛,气急败坏,“我是打不过你没错,但现在你是阶下囚,再说让我不高兴的话,我真会让你去死。”
“来啊。”年月下腰下的有些累了,突然站直了身体,对着沈湛耸了耸肩说,“别光说,动手啊,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让我死。”
沈湛被年月惊得一激灵,不由拉着傅晚乔一起,往后退了半步。
沈湛狐疑。
年月怎么说站直就站直,她刚才明明还小半截身体,悬在围墙外的半空。
他以为,是傅晚乔一直拉紧她的衣服,她才没掉下去。
看着年月就这么水灵灵的,轻而易举地站直,傅晚乔也愣住。
难道说,年月是装的……
“你,”傅晚乔的手,还在年月腰间的衣服上紧攥,茫然无措,“你怎么做到的?”
“很意外吗,只要你核心够稳,你也能做到。”年月地打量着傅晚乔,“你不是学过跳舞,这个道理都不懂,看来学艺不精啊。”
“那你刚刚是?”
“我装的啊。”年月坦白地说,语气轻松,“为了配合你,不然显得你很没用,怕你破防。”
傅晚乔看到年月站起来没破防,听完年月说的话,这会是真的破防了。
“你算什么东西!”傅晚乔盛气凌人地低怒道。
话音落下,突然一个巴掌就朝着年月煽过来。
年月快速闪避同时,傅晚乔身后,有声音从楼梯处传来。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嗓音低沉又清冷,一字一顿字字清晰,是岁珩的声音。
傅晚乔的抬起的手,当即悬在半空。
手僵硬地落下来,傅晚乔回头,岁珩迎着光走来,朝着她的方向。
可是目光之中,却并无她的身影,他的眼睛里全是年月,只有年月。
“你没事吧?”
岁珩走到年月面前,关切地问。
“我当然没事,我陪他俩玩呢。不过,你怎么来了?”年月惊讶地看着岁珩,“我记得你早上和我说,你中午有个跨国会议要开。”
“推迟到下午了。”
“好好的怎么推迟了?”
“温新提醒我,傅晚乔今天出狱,却没有回傅家。”岁珩一边帮年月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一边说,“我担心她来找你麻烦,过来看看。”
“那你吃饭了吗?”年月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瘪瘪的,目光中随即流露出心疼,“看样子是没吃,我带你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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