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玉养颜膏?”
秦楚然疑惑的重复了一遍,问苏晨这是什么。
“比前面的方子效果差些不过以黄夫人的情况也够用。”
此方乃用东珠和各种名贵稀有的药材研制而成,价值无论古今都很昂贵。
当然效果也是真的好。
苏晨把方子写出来交给秦楚然。
“照着这个方子抓药,按着上述方法煎药制成药膏后外敷在愈合的伤口处。”
秦楚然向苏晨道谢,问苏晨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没有。”
秦楚然看着方子若有所思,“苏晨,你这个方子如果进入车间大规模批量生产,药效会不会减弱?”
苏晨瞬间猜出秦楚然的意思。
“你想对外销售?”
秦楚然点头。
“只要真的管用,我相信无论成本和定价多高,都会有受众人群。”
至于药方会不会泄露,这种事在秦楚然这儿不可能发生。
直接弄成保密药方,谁也别想仿制。
“无妨。”
“纵使药方泄露,各种药材的比例不对也做不出来。”
搞不好还会适得其反,弄成毒药。
秦楚然闻言这才放下心。
“苏晨,你看这方子能不能再添加几位药混淆视线?”
苏晨欣然答应,又在方子后面添加了三味毫不相关的药材。
其他人看去,只会以为这是一副排湿去毒的方子,除了方子药材贵点之外平平无奇。
秦楚然立刻吩咐人去抓药。
“大师,楚然,你们先回去吧。”
黄焘新在病房里迟迟不愿意走,“我要就在这里陪她,你舅妈不醒我放心不下。”
秦楚然无奈,只好叮嘱黄焘新助理和家里的保姆照顾好他们。
她则让司机驱车先送苏晨回酒店。
一路上,秦楚然紧皱的眉头迟迟没有舒展开过。
她担心康平还有后手。
康平既然敢对舅舅下死手,就不可能只做这些。
“楚然,不要想太多,晚上回去好好休息。”
苏晨看出秦楚然的心神不宁,安慰道。
苏晨的话仿佛有种魔力,秦楚然听着,乱糟糟的思绪突然一静。
她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
秦楚然笑着应了声好。
苏晨默默把外放的灵力收回,下了车。
次日下午。
秦楚然那边给苏晨打来电话,告诉他一个好消息。
秦楚然舅妈醒了。
邬石正好跟一块往外走,好不巧听见了秦楚然的话。
“苏总,黄夫人生病了?”
“昨天晚上黄家出了点事。”
苏晨说的隐晦,邬石秒懂。
黄家人把苏晨请过去,肯定跟风水方面脱不了干系。
邬石一脸八卦的问苏晨是什么东西在黄家作乱,听苏晨说是萨瓦迪卡国的降头术后,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这么狠!
“黄焘新得罪了什么人,竟然会被下降头!”
邬石让助理去商场买了两件伴手礼,与苏晨一同去了趟医院看望黄夫人。
之后生意场上还得仰仗黄焘新多指点,自然不能失了礼数。
黄焘新应该是一夜没睡,坐在窗边,神情憔悴。
他听见病房门动静,还以为是保姆带饭来了,头也没抬。
“放那儿吧。”
没听见回复,黄焘新心中奇怪,抬头一看,见是苏晨和邬石二人忙起身。
“大师、邬总,你们怎么来了。”
“来看看夫人。”
邬石关切的询问黄夫人情况,黄焘新邀请他们去了外面的待客区落座。
“医生说我夫人已经度过危险期,之后需要好好休养。”
正说着话,黄焘新的手机响了。
刚一接听,其助理慌乱的声音在听筒响起。
“黄总,公司前两天刚刚出场往西市运输的大型电力设备,在运输途中出事了。”
黄焘新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可当真听到结果后脸色还是控制不住的阴沉下来。
“怎么回事?”
设备运输前,就会有专人制定运输计划,途中更是有许多人跟车队保障运输安全。
从不要求时速,力求平稳运输到目的地。
“经了解,车队快到西市时,刚出一处隧道就遇到了山体滑坡。”
“后经过当地交警、消防联合调查,在山坡上发现了火药残存痕迹。”
说白了就是有人蹲点等黄焘新的运输车队路过时,故意爆破山体。
川西省地内山川叠起,泥石流、山体滑坡这种自然灾害更是经常能遇见。
如果不是盯队的队长经验老道觉察出不对劲,还真让其糊弄过去了。
黄焘新让助理通知公司所有高管,近期多加注意公司安全。
黄焘新挂了电话,邬石见他神情不对,忙询问缘由。
黄焘新冷笑一声,“康平,你真够狠的。”
早知今日,他当初就不应该手下留情!
黄焘新简单把自己和康平的恩怨跟邬石说了下。
邬石一拍大腿,“黄总,您这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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