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边!”一名士兵猛地指向石化边缘下方的一处石砌平台,兴奋地喊道。那平台上错落有致地陈列着各式各样的陶罐儿与瓷瓶,里面装满了精心炮制的药材与药剂,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他话音未落,一个蓬头垢面的老者突然从一面石墙处现身。
“张秦礼,你还是来了。”老者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复杂,既有久别重逢的感慨,又似乎隐藏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缓缓步出阴影,身形虽显佝偻,但那双历经沧桑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士兵们见状,不自觉地退后几步,给这位突然出现的老人留出空间,同时也投去好奇与敬畏的目光。
“你是谁?”张秦礼的眼神在警惕与疑惑间快速切换,他缓缓走向老者,目光紧锁在眼前这个看似普通又透出一股不凡气息的老者身上。“前辈为何知晓我会来到此处,前辈为何又在这里?”
“我?”老者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岁月的从容,也藏着几分神秘莫测,他缓缓走近几步,却不失礼数地保持着一定距离。“在这个世界里,我已是个被遗忘的名字。但对你来,或许可以称我为……故人,一个见证了太多风雨,也见证了你的成长的故人。”
张秦礼闻言,眉头紧蹙,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着关于这位老者的片段,却发现自己似乎并无太多印象。
但他很快意识到,世间之事,往往姻缘际会,不必事事皆晓,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份缘分。想到这里,他环顾四周,这些错落有致的陶罐与瓷瓶,还有空气中弥漫的药箱,让他隐约感觉到自己与这里有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联系。
“您是?”
“我是你爷爷的一个故人,”老者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扫过那些整齐排列的陶罐与瓷瓶,仿佛每一件都承载着他无数的记忆与心血。“秦礼啊,你可知,这些药材不仅仅是治疗伤痛的良药,更是我们民族的智慧与传承。每一份药材的采集、炮制,都需遵循天时地利与人和,稍有不慎,便可能失去其药性,甚至产生毒害。”
张秦礼闻言,心中一震,他确实听爷爷提及过一个高人。传说他游历四方,行踪不定,却能妙手回春,解决无数疑难杂症。没想到,今日竟能在这个地方相见。
“秦礼,你们过来。”老者冲他们招了一下手,然后走向一个石碑。
众人走向石碑,但见石碑上写满了晦涩难懂的古文。
“你们有谁能看懂这上面的字吗?”
张秦礼上前一步,琢磨了一会,朗声念道:“万物生于天地,凡活物,皆有灵气。木虽属草本,亦有灵气,万物因有灵气,而充满活力。人若有疾,可取草本炮药医之。遂,世界万物皆可为药,每制一味药,均是取其药性,聚其灵性,再有宇宙之力加持,方可见效。”
“秦礼,这什么意思?”
“药材取于万物,万物皆有灵性,其灵性才是医病之源。固,世间才有灵药之称。”
“秦礼所悟,实乃医道之精髓。药材虽自万物中来,然非其形质独特能疗疾,实乃蕴含于内的天地精华、自然灵性所赐。正如古人所言,‘上药养命,中药养性’真正的灵药,不仅是草木金石之属,更是自然与生命和谐共生的产物,蕴含着宇宙间生生不息的力量。”
“前辈是说,药材虽源于自然万物,但其真正的价值,在于蕴藏于内的生命之灵,这份灵性,乃是大自然赋予的神奇力量对吗?”一个士兵问。
“对。”老者看向士兵,继续说道,“世间灵药,非单指珍稀难寻或药效猛烈,更在于精准对应病症,以温和或骏猛之力,引导人体正气,使之恢复平衡。医者,需有识药之才,更需有悟道之心,方能于万千草木中,辨识出那些能救人于危难之中的‘灵’之所在。”
老者再续一言:“医者,需心存敬畏,洞察万物之性,方能精准把握每一味药材之灵性所在,使之在方剂中相得益彰,共奏调和阴阳、扶正祛邪之效。”
“前辈的话,让我想起了一个住在太青山的一个老药师,他教导其弟子曰:每一种植物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有其使命,它们有灵性,有药性。固,众山中之药草,皆是灵药!你们采药之时,要谨慎采药,更要把其灵魄也采回来,不然,难得其药性。当你们采到一株灵药,经炮制后,其灵魄也会融入其中,从而发挥其药性,完成医治病痛的使命。”
“这个药师活了一千八百岁,可惜后来死于徒弟之手,”
青虎听到这里,遂问:“行医者,有好有坏,若是邪恶之人掌握医术如何破解?”
“医者父母心,用药如用兵。应以慈悲为怀,视每一位视患者如己出……”老者说到这里,抚着胡须,点头示意,“秦礼,你往下念。”
“然,若有恶人习得医术,凡协作制药者,与服药者,必备反噬。”
“最近市面上好像流传一些返老还童之药,这药可用吗?”刘副官突然想起了方城丢失孩童,有人用孩童之血做返老还童药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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