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闪闪起床后,站在梨树林里伸了一个懒腰,周围的梨花缓缓而落。闪闪打了个哈欠,她睁开眼睛,眼前的世界仿佛被一层柔和的晨光轻轻覆盖,每一朵梨花都在晨曦中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如同点点繁星遗落人间。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与泥土的清新,让人心旷神怡。
闪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份宁静与美好,心中的烦恼似乎也随着这清新的空气飘散而去。
她轻轻地踏过散落在地上的花瓣,每一步都伴随着细微而清脆的声响,如同大自然最悠扬的乐章。
不远处,几只早起的鸟儿在枝头欢快地跳跃,它们清脆悦耳的歌声交织在一起,为这宁静的早晨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闪闪停下脚步,闭上眼睛,静静地聆听着这来自大自然的馈赠,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和幸福。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目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梨花,落在了远处朦胧的山影上。那山,那水,那云,都在这晨光中变得格外温柔与祥和,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一幅淡雅的水墨画中。
就在这时,一个佣人匆匆跑来,她穿过梨林,肩膀上沾着几片白色的梨花瓣。“小姐,小姐不好了。”
“怎么了?”
“竹儿,竹儿死了!”
“什么?”她闻言,脸色瞬间苍白如纸,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与深深的悲痛。梨花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沉重,纷纷扬扬地飘落,为她披上了一层白色的哀愁。
她颤抖了一下,衣袂随风轻轻摇曳,如同即将凋零的花瓣,却又倔强地不愿倒下。
“竹儿……她怎么又……带我去看看。”她的声音哽咽,几乎难以成句,脑海中闪过与竹儿共度的点点滴滴,那些欢声笑语,那些默默相伴的日子,如今都化作了心头难以言喻的痛。
佣人见状,眼眶也泛红,连忙解释道:“今早我去她的房间,发现她……她已经没了气息,看样子是昨夜,”说到这里,佣人哽咽着停顿住了。
“诗诗呢?”
“她在竹儿的房间里。”
听到这里,闪闪心中一阵疑惑。她领着佣人穿过梨花盛开的回廊,来到下人们居住的庭院。
此刻,一群下人们正围在院子里,气氛凝重而悲伤。
她拨开人群,步入竹儿的房间。
房间内,竹儿安静地躺着,面容平和,仿佛只是进入了一个悠长的梦。
“诗诗,诗诗呢?”闪闪环顾着四周,大声质问着人群中的佣人。
“小姐,我在,在这里。”诗诗慌张地从人群后挤上来,眼中含着未落的泪珠,显然是刚哭过。“小姐,对不起,我…我没能阻止这一切。”诗诗的声音颤抖着,双手紧紧绞在一起,显得既无助又自责。
“我不是让你守护好她吗?你是怎么做的?”闪闪的声音里夹杂着愤怒与失望,她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诗诗,仿佛要穿透对方的灵魂寻找答案。
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而压抑,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与责备。
“小姐,是我疏忽了,昨夜,我……我困了。”诗诗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她低下头,泪水忍不住滑落脸颊,滴落在地板上,溅起一朵朵细小的水花。“小姐,要不,你处罚我吧!”诗诗哽咽着,无法继续说下去,双手捂着脸,泣不成声地跪在了地上。
闪闪闻言,脸色稍缓,但眉头依然紧锁。“你应该知道她的情况,怎么能睡着?她一个人,……”闪闪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诗诗更加自责了,抹着泪水,泣不成声:“我真的错了,小姐。我应该更加坚持,更加小心。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竹儿她……”
“通知她的家人,好生安葬!”闪闪说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噪杂声,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秦礼,灵茜,怎么一大早地来我府上了。”
说话的人是刘副官。
闪闪听到张秦礼的名字,随即迅速调整情绪,走出了竹儿的房间。
她穿过一排排开满梨花的甬道,白色的梨花扑面而来,它们不断翻飞着,像一片片海浪被白闪闪冲破。
来到前院,只见刘副官身着整齐的官服,面带微笑,正与张秦礼和楚灵茜交谈。
张秦礼一身素雅长袍,温文尔雅,而楚灵茜则身着淡绿衣裙,清丽脱俗,两人身旁还跟着几位随从,手中提着几盒精致的礼品。
他们站在梨树下,阳光透过梨花树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们身上,给这突如其来的氛围增添了几分温馨与惬意。
“闪闪小姐,”楚灵茜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从甬道尽头走来的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闪闪微微一笑,点头回应,她踏着轻盈的步伐,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春日的旋律上,裙摆随风轻轻摇曳,如同晨曦中最温柔的一抹光影。
闪闪小姐身着一袭素白长裙,裙摆边缘绣着细腻的银线,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而神秘的光芒,与她那双明亮如星辰的眼眸相映成趣,更添了几分不染尘埃的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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