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氏怒瞪着她,“堂堂一个酒楼,只备一种酒,说出去谁信!”
楚玉凝笑眯眯道:“无需别人信或不信,外孙女儿说如意酒楼里只有一种酒,那么它便只有一种酒。”
“你!”穆氏怒瞪着她,“堂堂一个酒楼,只备一种酒,说出去谁信!”
楚玉凝笑眯眯道:“无需别人信或不信,外孙女儿说如意楼里只有一种酒,那么它便只穆氏被她这副目无尊长的模样,噎地说不出话来。
“你这个不孝逆女!我是你外祖母!你怎敢如此与我说话!你这是大逆不道!今日我便当着你母亲的面,教教她该如何教女!”穆氏说着,忽然扬起手,朝楚玉凝挥去。
可她忘了,此刻是在如意酒楼,而不是忠义伯府的后宅,若是她这巴掌真能招呼到楚玉凝身上,那周围这些婢女小厮岂不都是吃白饭的。
因此,楚玉凝面不改色地站在当地,无需人吩咐,已有两个婢女上前,捉住穆氏的手臂,并柔声劝道:“今日贵客盈门,请老太太莫在人前失礼。”
“我看老太太在路上吹了寒风,头脑有些不甚清楚,且带老太太去歇着!”苏氏将楚玉凝护到跟前,目光冷冷看着穆氏,对底下人吩咐道。
“是。”王大管事亲自应下,躬身对穆氏道:“亲家太夫人请!”说着,对一旁两位婢女道:“还不扶亲家太夫人出去!”
“是!”婢女恭敬回道。
“不必了。”一直淡然站在一旁的袁姨娘忽然越众而出,“妾乃老伯爷亲自指派前来照顾夫人的,便由妾来搀扶夫人。”说着,扶着穆氏一边胳膊,对穆氏贴身嬷嬷道:“还不扶夫人出去。”
贴身嬷嬷不敢违逆,喏喏称是。
穆氏恨恨瞪了袁姨娘一眼,竟似乎对她颇为忌惮般,被她搀扶着,一声不吭却又心有不甘往外走。
宁氏跟在二人身后,匆匆向苏氏行了一礼,“今日给长姐添麻烦了。”又示意亲信嬷嬷呈上一个礼盒,“这是父亲千叮咛万嘱咐赠与外甥的满月礼,请长姐务必收下。”
苏氏略有些诧异宁氏的行为。
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朝柳嬷嬷看去一眼,柳嬷嬷上前一步将礼盒收下,对宁氏道:“让父亲和弟妹费心了。”
宁氏忙笑应道:“一家人,何来费心之说。”又看了眼穆氏离去方向,匆匆道:“长姐且忙去,母亲这儿,我与袁姨娘会照顾好。”
苏氏点点头,“让弟妹费心了。”
目送着一行人离开如意酒楼,往附近客栈的方向而去,苏氏拉着楚玉凝的手,“且上去吧。”
楚玉凝点点头。
心中对于刚才那一幕,却觉有些不可思议。
袁姨娘不用说,定是忠义伯派来震慑穆氏一言一行的。
宁氏的态度则值得思量了。
看样子,她似乎极力巴结母亲,想要打好与母亲的关系。
只不知,这只是宁氏个人的想法,还是苏阅明也这般想。
或者,这背后是否又有外祖父的意思?
不过不论怎样,宁氏远在金陵,只要她不主动招惹她们母女,与她保持面子上的情分,于她们而言也无坏处。
但,此次,外祖父既然肯派穆氏和宁氏亲自前来参加安哥儿的满月宴,至少说明,那船货物的事,他是打算吃个哑巴亏,揭过不提了。
回到席位上后,苏氏继续含笑请众人喝酒吃茶。
对于苏氏母女下楼迎客,却无一个宾客上楼一事,众人虽心有迷惑,却谁也聪明得没有出声询问。
宴席过后,苏氏携楚玉凝将各家夫人小姐送上马车,临近黄昏时分,才将如意酒楼事情料理完毕,打算打道回苏府。
楚玉凝忽然想起一事,拉住了苏氏。
“母亲,有一事,儿一直没来得及与您细说。”楚玉凝带着苏氏在一楼大堂,寻了个桌子坐下,又转头问刘管事:“义兄在何处?可否请他过来一趟?”
苏氏听楚玉凝提起兰舟,便知是何事了。
“这些日子虽什么也没做,却一直忙地慌,倒把一件大事给忘了。”苏氏嘴角带着一抹温和的笑意,眸光温柔地看着楚玉凝道:“兰舟是个好孩子,你眼光很好。有他做兄长,日后为你撑腰,娘也放心些。”
楚玉凝看着苏氏笑,“儿也这般想。”
然她们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刘管事都未将兰舟领到跟前。
“怎么人还不来?”
楚玉凝等地有些焦虑,叫白露去催。
白露点点头,来到兰舟在如意酒楼的住处,却见刘管事侯在外面。
见白露前来,刘管事面带微笑道:“定是姑娘等急了吧?兰小哥儿说,得收拾一番,才能去见夫人和姑娘。”
白露点点头,回去禀给苏氏和楚玉凝。
楚玉凝忍不住嘀咕,“他又不是个大姑娘,需要作何收拾?”
前世,兰舟对于这些可从不在意,他的衣食住行,皆是她来打理......
不能想!
楚玉凝忙打住自己的回忆。
待今日兰舟向苏氏敬了这杯认亲茶,二人之间便是义兄与义妹的关系,等同亲生兄妹,再无共结连理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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