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那会儿,脚上生了冻疮,一个人对着火堆,用烧红的针,一边挑脚上的脓疱,一边抹眼泪。
硬是没叫一声累一声苦。
或许有些人天生就是为某个职业某个地方而生的,比如他,比如蟋蟀,只有到了边疆,到了战场,才会生出一种如鱼得水的惬意和游刃有余的轻松自在。
“如何未去训练?”兰舟接过热水,一咕噜仰头喝下,抹了把唇,问他。
往常他们都会训练到酉时甚至更晚,蟋蟀这种无病无伤的,更不该出现在帐篷里。
蟋蟀将碗接过,从桌上碟子里拿起一个大馒头,“中午从伙房里偷偷留下的。若是饿了,就着热水,吃点儿充饥!”
说完,将馒头塞到他手里。
兰舟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小子有何事瞒着我?”
“嘁!”蟋蟀发出一声嗤笑,“怎生受了点儿伤就变得娘们儿兮兮的,还疑神疑鬼起来了!”
他若是一抹鼻子,仰着头,气愤填膺地反问一声“我瞒你什么了!”兰舟或许不会多疑,现下这小子,明显心里有鬼,顾左右而言他!
“说吧!兰舟将馒头扔到桌子上。你最好有本事一直瞒着我!”
此话一出,蟋蟀整个人立时宛如霜打的茄子般焉了。
“就说瞒不住!这样怎么能瞒地住!”蟋蟀烦躁地揪了揪头发,“我自己心里都急地慌,恨不能出去寻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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