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科举,李玄都没中,自然也没脸逼着自己儿子去科举。
听夏夫人如此说,却是摇摇头道:“如今不比从前,以前老秦王还活着时,还能照顾一二,可如今是我那侄子做的秦王,所谓隔代如隔山,等到你我百年后,我们李家与秦王还能有多少恩情在?”
而听到秦王二字后,躲在房顶上偷听的杜白薇瞳孔微缩,却并未急着离开,而是继续偷听屋内的谈话。
房间中,夏夫人只是心疼儿子,想找个借口发泄一下,自然懒得管这些,而是无理取闹道:“李煜的姑姑不是还活着吗?她可是王妃,那小王爷还能不听母亲的?”
李玄叹了口气,低声道:“我那妹妹如今自身都难保,你又不是不知道,秦王与那个孩子都不是老王爷的骨肉,而是我那妹子与钱志平所生,如今钱志平已经死了,这老二只能养在我们府中,是见不得光的。
“此事我那妹子生怕被小王爷知晓,又哪里敢让小王爷与我们李府亲近?”
夏夫人只是无理取闹,这些道理又哪里听的进去,依旧不讲理的道:“这我不管,以后若是老爷再如此打煜儿,我就带着煜儿回娘家过活。”
面对妻子的态度,李玄颇有种无力感。
只得道:“是是是,以后为夫不再打煜儿了行了吧?”
得到李玄的保证,夏夫人心里也好受了一些。
“不生气了吧?我可以进屋了吧?”
夏夫人哼了一声,没理他。
李玄便道:“那行吧,我去桃红房里睡。”
“你敢!”
李玄笑了笑,叹了口气回了房间。
片刻之后,房间中便熄了灯,陷入了安静之中。
而躲在房顶上的杜白薇,此刻的心中却如同惊涛骇浪一般,久久无法平静。
没想到竟然还意外听到一桩秘闻,当今的秦王,竟然不是老王爷所生,而是钱志平的种,竟然堂而皇之的继承了皇室的权柄,这秦王太妃好手段啊。
如此说来,于大人遇刺一案,幕后主使很可能就是秦王。
只是她有些想不明白的是,秦王的封地远在大乾西南方向的秦地,与京城距离如此遥远,于大人又是如何得罪这位秦王的?
虽然想不通,不过她此行的目的也算是达成了,也可以回去向于大人复命了。
她也不想在这府中久留,回到房间后,就收拾好包袱,连夜跑路了。
……
……
翌日天一亮,莲心刚伺候少爷起来,就听院门被大力拍打。
莲心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跑过来问道:“谁啊?这大清早的。”
门外却是传来李家大小姐的怒斥声:“你这贱婢皮痒了是吧?快开门!”
莲心被吓了一跳,连忙打开了房门,只见李家大小姐额头肿了个包,也不知怎么弄的,身旁还带着几个模样凶狠,体态壮硕的老妈子,正一脸不悦的站在门口。
这模样,显然是来兴师问罪的。
莲心心中忐忑,她不记得自己得罪过这位梅哥啊?
便有些弱弱的问:“不知大小姐这是……”
李梅兰一巴掌抽在她的脸上,问道:“你也有资格问?老娘且问你,那位林姑娘呢!?”
虽然莲心脸上平白无故的挨了一巴掌,心里有些委屈。
不过一听是找林黛儿算账的,她也顾不得委屈,立马很殷勤的道:“林姑娘就在房中休息,奴婢这就带大小姐过去?”
见梅哥板着脸点了点头,莲心便带着几人来到了杜白薇的房间。
梅哥带来的几个老妈子,正要上前踹门,却被梅哥阻止,想起这位林姑娘漂亮的脸蛋,梅哥一时又有些犹豫要不要与之翻脸。
不过当她摸了摸额头上的包后,立即就下定了决心,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以赶其出府为由,威逼利诱一番就不信她不从了自己。
想到此,梅哥也不再犹豫,挥了挥手示意婆子踹门。
那几个婆子便没了顾忌,抬起一脚踹在了房门之上。
而这几个婆子专门就是踹门的,加上身体壮硕,腿上力气并不输男子,门闩咔嚓一声断为两节,房门也被踹开了。
几人冲进房屋一看,却哪里还有人影?早已是人去楼空。
……
等李煜得知林黛儿不见了,顿时就开始大吵大闹,谁都劝不住。
得知是自己姐姐把林黛儿吓走后,就和李梅兰大吵了一架。
姐弟两人的关系,也变得生疏起来。
……
……
而杜白薇趁夜离开李府后,就又回到了客栈中。
住了几天,确定没人跟踪后,便换回夜翎卫的装束,骑着马向京城赶去。
……
京城;
于府;
闲着无事的于非就与柳未央、陆离,还有花千渝玩起了叶子戏。
所谓叶子戏,说白了就是纸质的麻将。
而赌注就是谁的牌最差就表演一个才艺,无论是唱歌还是跳舞都可以,不会的话,讲个笑话也算数。
于非本来就不太会玩麻将,输了几局,都是讲的笑话充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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