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阿姨笑道。
“这屋里没外人,两位老师您能看到多少?”
其中一个男的缓缓说道。
“这东西好在成对,典型的明早期官窑!这样,你俩说一口,只要合理,我绝不二价!”
我缓缓说道。
“那我就说一口,四百万!”
我开出的价格中规中矩,可能在黑市上卖不到这个价格,但是我觉得面前这二位应该是个大收藏家。
“好!看来你也是个行家!值这么多!”
其中一个男的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另一个男的向我问道。
“现金支票可以吗?”
我一时没回答,我心想这玩意我从来没接触过,我怕……
吴阿姨看出了我的顾虑,随口说道。
“我在呢,放心吧!”
我听完便点头答应下来。
这二位虽然戴着面具,我也能看出面具后那张满脸笑容的模样。
我接过一张现金支票后看了一眼,上面显示有金额和印章。
其中一位男的向我说道。
“期待下次再与二位合作。”
我很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另一个男的说道。
“像这种明清官窑瓷,有多少我们收多少,而且价格给到最高!”
这种东西升值空间很大,过个十年二十年估计能卖上千万。傻子才不照单全收呢!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吴阿姨看出来我和苏灿不想在这里多待,便说道。
“好了,我们走吧!”
简单的告别后,我们离开了酒店。
回到吴阿姨的车里,吴阿姨提醒道。
“那张支票尽快兑换,上面有兑换期限的!”
“我明白,吴阿姨。”
说完,吴阿姨启动了车辆把我和苏灿送到了小区门口。
临走前吴阿姨告诉我,这明清瓷以后的前景非常好,让我多多留意。
回到家中,我和苏灿煮了两碗面,边吃边聊着。
“苏乐,这北方的天气又干燥又寒冷,我们去南方转转吧,那里的墓葬也多些。”
我笑道。
“南方热了北方去,北方冷了南方游!虽然我们没有读过万卷书,我们却要行万里路!听你的,我们去南方!”
“好,咱俩就去湖北湖南转转!”
我笑道。
“还是你会挑啊,真是哪里墓多你挑哪里啊!”
苏灿笑了笑说道。
“明天我们把支票兑了,然后去车站买个卧铺。”
第二天我们俩去了银行,顺利地将支票兑换成存折上的余额。
我和苏灿看着存折,心里很是高兴。
“哈哈,又一笔到手!”
“走,去车站买两张南下的卧铺。”
“那咱俩先去十堰吧,三省交汇,那地方好的很!”
我笑道。
“苏灿,你是不是背后做功课了?”
苏灿摇了摇头。
“不,是师父曾经说的话我记在脑子里了。”
就这样,我和苏灿踏上了去往十堰的火车。
上了火车我和苏灿把行李放在头下准备休息。
就在这时,一个大概四十岁左右的光头男也来到我们这节卧铺位。
他打量起四周好像在找床位。
很快,他便找到了他的位置。
就在他脱鞋准备爬向最上面那层卧铺时,他突然眼光转向我冲我邪笑了一下。
睡在中铺的我看了他一眼,又把头扭了过去。
这光头真是油腻,身上还喷着香水,而且这香水味又廉价又刺鼻。而且还长了一张欠抽的脸!
我看了一眼睡在下铺的苏灿。
苏灿看着我也捂住了鼻子。
我今天算是倒了霉了,估计还要忍受这种味道二十个小时才能下车。
我还是睡觉吧,睡着了就闻不到了。
我躺在床铺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
四周不是磨牙的声音就是打呼噜的声音,简直就是备受煎熬。
过了很久很久我才进入了梦乡。
不知何时我感觉我的下体一阵刺挠。
我突然睁开眼睛,发现上铺的光头男向下探出半个身子在我身上一顿乱摸。
他似乎看到我惊醒了过来,也立刻向床铺里缩了回去。
我想我应该是被这狗杂种给骚扰了。
我哪能忍得了这般屈辱。
我此时一点睡意都没有,要不是在公共场合,他的手早就分家了。
我从中铺跳了下来,看了一眼上铺的光头男。
他此时已经面朝里,不知道真睡还是假睡。
我穿上鞋上了个厕所又洗了一把脸。
苏灿这时也跟了过来。
“睡不好是不是?睡觉都感觉累!”
我点了点头。
我把苏灿拽进厕所然后又将门反锁了起来。
苏灿眼睛睁的比牛眼还大地看着我。
“你干嘛?”
我缓缓说道。
“刚才上铺那个光头男骚扰我!”
苏灿一听有些不解地问。
“骚扰你?向你床铺上吐口水了还是擤鼻涕了?”
我摇了摇头,真不知该跟苏灿怎么开口。
“你说呀?怎么骚扰你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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