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克萨斯当然是要向众人展示他根本就没有黑魔标记。
所以他根本就不是一个食死徒。
他把衬衫的袖子折到手肘处,然后像展示什么价值连城的珠宝一般,向在看台上围成一圈儿的法官和陪审员们展示他洁白无瑕的小臂。
“各位尊敬的先生和女士,听说你们要审讯的,是邪恶战争的挑起者——食死徒?”
阿布拉克萨斯的语气,好像他从来都不是一个食死徒一般,浑身上下松弛极了。
他甚至还痛心疾首地宣称道:“经历了战争的巫师才更加明白和平的珍贵,我是最痛恨战争的人。马尔福家族因为这场战争损失惨重,对巫师战争更是深恶痛绝。”
“先生们,女士们,或许你们还不知道,我的两个孩子,西弗勒斯.普林斯和卢修斯.马尔福早就已经秘密订婚了,他们甚至都有小孩儿了。”
“可因为这该死的战争,两个孩子不敢举办公开的婚礼——大家都知道那则救世主的预言,我的小孙子虽然是在六月出生的,但是谁也不知道会不会产生意外。”
巫师界里也不是没有孕妇/夫有超过十个月的产期的。
“我愿意承认我的私心,救世主是伟大的,他为我们带来了弥足珍贵的和平。”
“可是我不希望我的后辈会是这个被命运选中的孩子,所以卢修斯和西弗勒斯的婚姻一直都处于保密状态。”
“在下一代出生时,我这个祖父也没有办法陪在他们身边,这是我终生难以弥补的遗憾。”
说到这里,金发大美人竟然开始哽咽起来。
他甚至难过到掉了眼泪。
一滴又一滴泪水像珍珠一样从他脸庞滑过,他身旁的两个年轻人扶住他们可怜的父亲。
丽塔.斯基特等早就被马尔福和普林斯收拢在旗下的记者疯狂地抓拍阿布拉克萨斯的这张美人落泪图。
丽塔.斯基特敢发誓,那些女巫看见马尔福的这张照片后一定会心疼到给魔法部寄吼叫信的。
怎么可以逼迫这么可怜的祖父……不,不,不,这个称呼可不会让那些小女巫心痛,也不会让那些小女巫有代入感。
鳏夫!
对,鳏夫,这个词汇才更能给读者更多想象的空间。
丽塔想,或许她还可以写一写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和他已经去世的夫人的罗曼蒂克爱情故事。
丽塔的自动出墨羽毛笔刷刷地在羊皮纸记录下她的灵感。
她现在已经是卢修斯.马尔福和西弗勒斯.普林斯夫夫的下属了……
他们应该不会吝啬于向她分享阿布拉克萨斯的爱情故事吧?
丽塔不确定地想着。
阿布拉克萨斯还在继续他的圣父表演:“巫师们历经战乱,饱经劫难,就在这短短几十年内,先是格林德沃,后是伏地魔,大家都因为战争失去过自己的至亲或挚爱,我衷心地为他们感到难过。”
他面不改色地叫出了在座很多巫师迄今为止仍然不敢叫出来的名字——伏地魔。
法庭里的大多数人,不,是除了邓布利多和马尔福家的这一家三口外的所有人,都还只敢叫黑魔王神秘人。
即便黑魔王已经去世了,他们仍旧不敢直呼黑魔王的名字。
他们恐惧他。
“如今,伏地魔已经去世了,我们也终于迎来了和平。为了抚慰那些因为战争遭遇不幸的巫师,魔法部对食死徒进行审判是应该做、也必须做的事情。”
“但是,魔法部也不能违背法律的正义,陷害我这样的无辜之人。我身上并没有黑魔标记,你们可以过来对着我手臂使用‘契约显现’,或者是‘忽略咒’的反咒,随便什么都可以。”
“我保证,我没有那令人恶心的记号。”
台上的法官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传闻中最受黑魔王重视的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的手上没有黑魔标记。
几个傲罗挨个检查了阿布拉克萨斯的手臂,确定他手上确实没有黑魔标记。
这怎么可能?
“马尔福,你是不是想出了什么办法,去掉了你手臂上的标记?”
“我从来都没有过黑魔标记,先生,您为什么要这样问我?”
“如果我真的是食死徒,为什么我和卢修斯的手臂上都没有黑魔标记呢?”
卢修斯也向法官们展示了他没有黑魔标记的手臂。
“对了,我觉得称呼就可以证明我的清白。我叫他伏地魔,您却叫他神秘人。我尊敬的法官先生,为了展示您对抗黑暗势力的决心,您敢直接叫他的名字吗?”
阿布拉克萨斯微微扬起他的脖子,对着那个问他的法官反问道。
哼,都是想从马尔福家族身上咬下一块肉的蛀虫,他又何必给他们面子呢?
“我也可以接受摄魂取念查证我的清白。”
“但是,女士们,先生们。法律规定摄魂取念这等恶咒和吐真剂等药物必须在犯罪嫌疑人的罪证确立后才能使用。”
“而我,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我连黑魔标记都没有——你们今天的这场提审本来就是在冤枉一个无辜且清白的巫师。你们确定要践踏法律的正义性,坚持要来检查我的大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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