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归让人给平西王府报了个平安,然后便带着姬如雪和秋月一起,回到他宫里的地盘。
姬如雪与秋月化身为宫女,融入这宫墙之内,竟毫无违和。
尤其是姬如雪,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即便在简陋的宫女装扮下,亦是光芒难掩。
身为为东厂厂公的叶南归,虽然头衔听起来不甚雅致,但日子过得却是逍遥自在,权柄在握,无需亲自动手处理那些污秽之物,颇有几分山大王的逍遥。
为了便于行事,防止暴露,姬如雪竟主动提出与叶南归共居一室。
在她看来,叶南归眼下是“无害”的太监身份,想要做坏事也没“工具”。
叶南归的屋子因此多了几分脂粉香,却也添了几分江湖儿女的洒脱不羁。
一出东厂版的“同居”闹剧悄然上演,叶南归只能识趣地卷起草席,准备与地板为伴。
“马桶厂公,看来你这小窝还算温馨,虽说不上金碧辉煌,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姬如雪环视四周,嘴角含笑,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
叶南归苦笑道:“那是自然,东厂虽小,却是我的一片天地。不过,二位佳人入住,这小窝倒是蓬荜生辉了。”
姬如雪在屋内开始整理起来,发现了几件不属于自己的女装,样式十分熟悉。
她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叶南归,你这屋子里怎么会有女子的衣物?难不成,还藏着小狐狸精,你这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嘛。”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醋意,仿佛是在故意试探。
叶南归闻言,连忙摆手解释,那模样活像一只急于辩白的小鹿。
“哎呀,姬仙子误会了,这不过是雪月楼梅梦影的衣物,她前些日子受伤后来我这儿躲了两天,她还说,你可能是个神秘的邪门人物,身上的伤多半是拜你所赐呢。”
姬如雪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看穿了叶南归的心思,回忆起那晚的追踪与交手,轻笑道:“原来是那个你想赎回去当通房丫鬟的丑女人,她的话,你信了几分?”
叶南归故作思索状,随后坏笑道:“哎,这世道,颜值即正义嘛。姬仙子你这样貌美如花,怎么看都是好人,至于梅梦影嘛,定是心生嫉妒,故意抹黑。”
姬如雪被叶南归这番油腔滑调逗乐了,美目流转,轻拍了他一下,笑得花枝乱颤:“你这家伙,还算有点眼力见。”
正当二人嬉笑之时,叶南归在铜镜前惊觉下巴上竟冒出了细碎的胡茬,那一刻,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仙丹,难道真有逆天改命之效?
他心中狂喜,对姬如雪的仙丹信心倍增。似乎感觉自己的下身“兄弟”也在蓬勃生长一般,不久之后便能恢复男儿雄风。
姬如雪看到他傻笑的模样,提醒道:“叶南归,还不赶快将你长出来的胡须剃掉,哪有太监长胡须的,小心出去露出马脚,功亏一篑。”
叶南归自从被“净身”后,一直没有长出胡须,看着那久违的男子象征,此刻格外有亲切感,感觉这是自己恢复男儿雄风的希望,哪里舍得剃掉。
姬如雪美目一瞪,小匕首一晃,意思是你自己不弄,那就我来代劳了,吓得叶南归赶紧去处理。
想到姬如雪的仙丹真的有可能恢复男儿身,叶南归对于血玲珑事情更为上心,匆匆收拾一下就出去打探消息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叶南归表面上是在宫中赌局上挥金如土,实则是在不动声色中探听血玲珑的蛛丝马迹。
而姬如雪,则在叶南归的屋内,每日下厨烹饪佳肴,为他洗衣叠被,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若非知晓内情,定会以为这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夜深人静时,叶南归与姬如雪的共处一室,成了宫中最美妙的风景。
姬如雪时常斜倚在窗边,望着满天星辰,眼神中,也不乏对叶南归那难以言喻的情愫。
而叶南归,每当此时,总会默默铺开纸笔,记录下每天点滴线索,两人“同居”生活微妙而温馨。
姬如雪照例在窗边独坐,叶南归悄悄走至她身后,递上一件薄披风,轻声说:“夜凉,小心着凉。”
姬如雪微微一怔,随后接过披风,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却仍是嘴硬:“你这太监,倒是学会关心人了。”
叶南归笑道:“谁说太监没有心?我这颗心,可比任何人都热乎。”
姬如雪轻哼一声,转过头来,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似乎有电流窜过。她的眼神中,除了惯有的狡黠,更多了几分柔情:“你的心,我可不敢轻易要。”
“那我只好把它藏好,等你哪天愿意打开了。”叶南归的回答,让姬如雪脸上难得一见地泛起了红晕。
秋月看着他们郎情妾意的样子,自己这个大灯泡实在有些尴尬,心中暗骂奸夫淫妇,不由打趣道:”叶南归,你果然不愧为京城花花公子的魁首,这对付女人的手段真是厉害,这么快就把我家小姐俘虏了,若不是你太监身份还没恢复,小姐估计都要在这里和你洞房花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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