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拂过,叶南归的双眸犹如寒潭深邃,提及这个害自己鬼门关走一遭绣衣楼,心中如一根刺一样,涌动的恨意似波澜不息。
孙不管与孙不问两兄弟,此刻却像是两个即将揭开重大秘密的侦探,坐在桌边,身体前倾,眼神中闪烁着既紧张又兴奋的光芒。
“江师兄,”叶南归收敛起往日的嬉笑,语气温和而严肃,“你们筛查关于绣衣楼的情报进展如何?”
江上春恭敬回应:“少主,关于绣衣楼的确切信息极少,只知其背后负责人沈玉,阴险狠辣,逍遥天境中期修为。绣衣楼是朝廷最神秘的情报与特务机构,受朝廷委派管理织造业务,麾下高手如云,各路藩王都在争相拉拢。”
“新汉乱不乱,沈玉说了算!”对这个权倾朝野,凶名在外的太监,叶南归也是早有耳闻。
正当他眉头紧锁之际,孙不管两兄弟的插科打诨打破了沉默。
他们凑近前来,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仿佛掌握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少主,我们打听到了不少关于沈玉的花边新闻,不知真假如何。”孙不管的声音低沉而急促,仿佛生怕被人听见。
叶南归闻言,眼神一亮,他知道,有时候,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八卦,往往能成为破局的关键,于是鼓励道:“刚刚不是才说了么,情报之道,犹如织锦,每一根丝线都有其价值。即便是街头巷尾的闲言碎语,也可能揭示真相的一隅,快快道来。”
孙不管本就是江湖混混出身,机敏异常,他清了清嗓子,极其认真道:“少主,有传言说,沈玉年轻时容貌俊美,举止优雅,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十五年前乃江湖上出名的美男,江湖上的女子无不为之倾倒,姐姐沈琳琅更是是先帝陆应先宠妃。”
果然八卦新闻很上头,南宫雨烟与姬如雪不禁轻呼一声,眼中满是震惊与好奇。
叶南归则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显然对这个消息颇感兴趣。
孙不问接过哥哥的话头,声音略显激动,一边比划一边讲述:“据说,当年先帝第一次见到这个貌美如花的小舅子后,就爱得不可自拔,强行将其阉割后作为男宠纳入后宫,从此他和姐姐两人共侍一夫。”
叶南归惊掉下巴,随即爽朗大笑:“果然是十个皇帝五个弯,偏偏就好断背山。当今皇上后宫也只有两三个妃子,难道也喜欢这种调调。”
“是不是征服一个花美男比征服一个美女更有成就感?”
南宫雨烟世家出身,知道达官贵人,富商巨贾喜欢养男宠,没想到皇帝也乐此不疲,实令她震惊。对叶南归调侃的目光,她羞红了脸,轻咬樱唇,白了他一眼。
姬如雪更是在叶南归腰间轻轻一拧,嗔怪道:“死人,什么都敢说!”
叶南归却是哈哈大笑道:“雪儿,雨烟师妹,你们放心,我对这等调调毫无兴趣。你们的魅力,远胜那些所谓的花美男。”
南宫雨烟与姬如雪娇嗔地啐了一口,脸颊绯红,更添几分娇艳。
孙不管见少主打情骂俏完了,继续道:“听说,沈玉和先帝同起同卧,形影不离,无比恩爱,沈玉和他姐姐同时承欢受宠,竟然使得后宫其他妃子难沾雨露。”
还能这样的三人行玩儿法!乖乖,这画面真是辣眼睛啊,这陆应先的口味儿真是太独特了,饶是叶南归见多识广也是感觉不可思议。
孙不问却有不同的版本:“我打听到,沈玉对那段屈辱的历史恨之入骨,宁愿在东厂去做最卑微的刷马桶工作,也不愿屈服。最终,先帝以他全族性命相要挟,才迫使他低头。”
叶南归想起在皇宫时,确曾听闻沈玉在东厂刷马桶的轶事,看来并非空穴来风。
若沈玉真能隐忍至此,承受奇耻大辱仍能保持冷静,伺机复仇,那此人必是极为危险的存在。
或许,六年前巨狼堡之变,他便是幕后黑手之一,令先帝付出生命的代价,自己则趁势崛起,成为权倾一时的阉贼,执掌绣衣楼。
姬如雪听他们说的越来越玄乎,质疑道:“我曾亲眼见过沈玉,他面容阴郁,线条刚硬,五官棱角分明,像鬼一样,何曾有半点美男之姿?这传言恐怕是捕风捉影,可信度不高。。”
叶南归却是不以为意道:“雪儿,倘若是沈玉因那段耻辱而痛恨自己的俊美容颜,选择修炼某种邪功,改变容貌呢?”
姬如雪细细品味叶南归的分析,不禁点头认可。
叶南归感叹道:“前几年,我在走马章台时,也听说过这位先帝爷荒淫无度,有龙阳之好。而且他没有仁君之量,疏远手足,腰斩恩师,刻薄寡恩,凶残无比。如果真是这样导致沈玉报复的话,那么他的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
江上春点头赞同道:“宗主所言极是,只是巨狼堡之变,让新汉王朝陷入血海,百姓流离失所,朝廷一蹶不振,我日月神宗也成了陪葬品。”
"后面沈贵妃下落如何?叶南归意识到,这些看似荒诞不经的花边新闻,实则可能是破解绣衣楼之谜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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