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突然静寂无声,只有渊风激啸,众人忐忑不安,神盾遮挡,洞内漆黑一片,汪伦取出夜明珠,通道珠光一片,宝珠璀璨,照得众人脸面一片雪白,啸风灌入,呜咽似鬼,洞内远较外面暖和,众人却觉遍体森寒,紧张万分盯着洞口处。
洞外独孤城立在龙头之上,凝神沉思,孤独行、孤独长空远远恭候,不敢打扰,良久方才听到独孤城喃喃自语道:"这一别便是十余年,总算盼来了重生的时候,龙儿,这次无论如何不会再让人从我身边夺走了,独孤家的辉煌即将因你而起。"
洞内汪伦转头望向秋生道:"二哥,这洞内既然有风,或许另有出口之处,麻烦快去里面查看一下,速去速回,我等撑不了多久。"秋生急急往后奔去,秦风思虑片刻,道:"我随秋前辈一起去吧。"追随秋生方向疾驰飞奔,雷龙连环两击龙之电,萎靡不振,化为小蛇般伏在秦风肩头休养。
秋生听到身后话语声,翻身落在兽背,秦风燃起火折子,指引乘风向内里寻去,洞内空旷,乘风朝里疾行,路上碎石遍地,奔行甚为不便,洞顶高数十丈,在火光映照下,微弱可见,前方巨石挡路,乘风踏地跃起,直冲洞顶,凌空滑翔。
洞顶干燥,不见水渍,崖石高低起伏,其中夹杂平滑切口,似是被利器所划,整个洞窟像是人工制造一般,却不见任何人影,乘风跃至最高处,洞顶弧形渐落,不远处朦胧可见又一洞口,与外面洞口相似,丈许方圆圆形甬道口横亘眼前。
乘风落地穿入窄洞之中,奔行十数丈,洞口突广,又是一个空旷大厅映入眼帘,此处比前厅略小,两厅相连,正如葫芦一般,串在一起,秦风指使乘风沿壁四处游走,仔细查看,墙面高低不平,却看不到哪里有隙缝缺口,浑然一块。
秋生挥动铁扁担敲击墙面,沙尘碎石四溅,轰然震响,洞内回音不绝,墙面凹现丈许大小深坑,浑无空洞之感,土石干燥,找不到一丝湿润之处,两人绕弧形墙面疾行,奔至半周之处,又发现一圆形洞口,丈许方圆,与前两个若模子一般,极为相似。
秦风眼神怪异望着肩头小雷龙,这几个洞口倒像是雷龙庞躯钻出来的,两人下马穿行甬道,这次出乎意料之外,仅仅丈许便已通过通道,里面是一个方圆仅十数丈的石室,秦风估量大小,果然似雷龙盘身正好容纳藏身之所。
小雷龙口中呜咽,从秦风肩头窜下,在洞内到处游走,灯火昏暗,小不点一般的小龙如捉迷藏似的隐藏黑暗之中,秦风呼唤,方才浑身亮起电光示意,蓝光大作,石室骤亮,四周清晰可辨,秦风环顾四望,欲找出风孔所在。
石室长宽各十数丈,高仅数丈,四周墙壁平整光滑,似是有物经常磨擦所致,室内依然寒气逼人,比方才经过的空旷大厅还要寒冷不少,秦风沿着室壁四处细看,果然见到拐角之处有一条细缝,仅数尺长,宽不过手掌大小。
雷龙调皮,见秦风在拐角细缝处张望,"呲溜!"一声,便钻入缝中,蓝光及处,两侧石壁黝黑,除了雷龙哪里能够穿行,雷龙钻入渐深,蓝光渐渐远去,直至淡不可见,秦风呼唤,小蛇般雷龙方才回转,亮光如电,一闪而过,雷龙窜出,盘在秦风肩头,亲昵舔舐秦风耳垂,酥麻冰凉。
秦风早已习惯这麻痒电刺的感觉,不以为意,只是心头微微失望,退路已绝,隐隐的心有期盼的些许希望破灭,秋生亦万般无奈,望着隙缝两侧坚如磐石般崖壁,抬手欲砸,被一旁秦风伸手挡住,秦风见此处如雷龙居室,不忍破坏,拉着秋生出洞另寻出口。
又沿着内厅另外一侧绕行,墙角洞顶四处巡查,方才匆匆回到前厅,依然沿四周洞顶仔细排查。
洞口处,沈万福居中,三人一字排开,紧张望着"雷仙盾"凝神聆听洞外动静,神盾虽利,遇到独孤城天王之威,众人心头惴惴,不知能否抵挡。
神盾两侧镶嵌在洞壁之中,与石壁浑然一体,坚如磐石,若独孤城一心以力破盾,纵神力无双,也能支撑一时半会,汪伦心底懊恼,为了擒拿脚底之下的独孤无敌,多拖了一些时间,便被独孤城堵个正着,此时若想脱身,便是难于登天。
方才已经见过在登天渊与他交战,雷电飓风无功,反倒是众人极为不适,不得已才入洞躲避,只是如此一来,计划好的压箱底绝技失效,在洞中决战,胜算又有几何,直欲偕同众人冲出洞口,将独孤城压入深渊,胜负交与天意。
汪伦正苦思脱身之策,洞外独孤城亦思虑万千,独孤城对登天渊了如指掌,此洞岂有不知,洞中已无去路,众人退缩洞中只是困兽犹斗罢了,独孤城对他人皆毫无兴趣,只是雷龙反应出乎自己意料之外,此时思绪万千,正自从长计议。
本来以为自己亲临,雷龙便如离家出走的孩子,久别重逢,立时便能重回自己怀抱,却哪料初见之下,雷龙竟似已经将自己遗忘,无亲近之意也就罢了,方才争斗那番狠劲,直如将自己视若仇敌,连龙之电都连用两次,痛在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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