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右的皮肤被大哥打烂了,鲜血顺着胸口流进了小蛇的嘴里,水神神体的血就是最好的药,水神力中就有一篇叫做“救世”。
只在片刻之间,小蛇恢复了了好多,直到父亲和哥哥走远,他才从怀里掏出小蛇,见它恢复了不少才放下心来。
这时候他突然发现,这小蛇身上居然闪着金光,这是金粉就是为了防止它偷跑,特意撒在它身上的,即使在白天也有些耀眼。
小小的脑袋瓜旋转着,不能就这样放走,不然的话一定会被哥哥抓到。
果然还没有想好把它放在哪里,江左就去而复返,而且还带来了两个小跟班:
“哈哈,我就知道!果然是你私自藏起了那个小畜生”
说罢狠狠地打了江右一耳光,又是一脚踹倒了他,硬生生抢了过来:
“哼,我要让你亲眼看着它死在你面前。”
江右满脸是泪,他想求哥哥,嘴巴里却被大哥的跟班紧紧塞了一截木头。
他想挣扎,他想反抗,头和手都被那两个人紧紧按住。他眼里满是绝望,嘴角边不断冒出泡泡发出“嗯嗯”的哀嚎。
只见江左顺手捡起了地上黑翁的碎片,将小蛇死死按在地上。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江右,满是得意之情:
“人妖殊途,今天我就替天行道,了结了这只小妖”
见势不妙,江右更是奋力地挣扎,不断发出“哼哼”的声音,口水和着血流了一地。眼里也布满了血丝,但已经于事无补了。
钝器割开皮肉的“沙沙”声已经在他的耳边徘徊起。
江左的手法甚是熟练,没一会儿,小蛇的瞳孔已经放大了,白色的蛇皮已经变成了鲜红的血色。
“嘶嘶”的吐信声,慢慢地停止了,它脖子以下的皮已经被剥了下来。
这时候江左似乎有些害怕了,手开始颤抖起来,一把把蛇皮扔在江右面前,并惊慌地逃走了。
两个跟班也跟着逃离了作案现场,江右慢慢爬了过来,脸上流的是血还是泪已经看不清楚了。
他轻轻捧起小蛇,它还在抽搐着,见此情形,江右心一横。
他捡起了地上的碎片,眼一闭他就从胸口割下了一块皮肉,那块皮上有一个和大哥一模一样的胎记。
钝器割着肉,不怎么锋利的陶刃煎熬地游走在血肉里,时不时还会停下来,因为太疼了,疼地他快把牙齿都咬碎了。
没人知道一个九岁的孩子,为什么会做出这样惊世骇俗的举动。
这样做的目的却又是单纯善良的:
“活在我的身体里吧,以后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鲜血不断滴落在这副没有皮肉的身躯之上,它本以为自己在劫难逃。
江右把割下来的皮,紧紧包裹住那条小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它藏了起来,剧烈地疼痛,让他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自己已经睡在床上,伤口已经处理好了,父亲焦急地坐在床前,看见睁眼的江右老泪纵横:
“右儿,你醒了,你可算是醒了,急死为父了”
江右没有说话,因为父亲冤枉的他的那口气还在胸口憋着呢。
江左还被吊在大门外,父亲把他打了个半死,他以为是江左对自己的弟弟下了这么重的手。
经过这件事情以后,这兄弟俩就势同水火,父亲则更偏爱江右。两个孪生兄弟的性格也发生巨大的变化。
不等伤势好转,江右并匆匆赶来,他要亲眼看看那小蛇是死是活?
这里已经被父亲叫人打扫过了,碎片不见了,血迹也被清洗过了。小蛇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失望地向前走,只捡到了一张蛇皮。
这个孩子跪倒在地上,没有发声痛哭,眼泪却掉了一地,哭了一会儿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拿着蛇皮脚步匆匆地向面壁台走去。
父亲曾经说过,面壁台有神奇的力量,禁止他们踏入。说等他们长大一些,再带他们进去。
江右偷偷爬了进来,他悄悄将蛇皮藏进了一个没有人会注意的缝隙之中。
从此小蛇的皮就被封在了这里,只有找到合适的宿主,它才可以离开半步。
父亲为了不引起恐慌,他没有告诉自己的师傅,小蛇已经逃走了。
小蛇名叫白媚儿,是龙和大白蟒所生,所以她是半神半妖,被人们称为蛟。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要从那个老头说起:
白媚儿已经修成了人形,但是的长相却是其丑的,她全身雪白,却长满了鳞片,而且还是大小不一的。
她的脸很尖同样长满鳞片,两个眼睛很是浑浊。还有一对尖尖的牙齿,也是大小不一,舌头和蟒的一模一样,没有鼻梁,两个鼻孔空洞洞的刻在脸上。嘴巴很大,牙齿却很稀疏,一说话就像是要吃人一样。更让人害怕的是她的声音,尖而且大,一开口方圆五里的鸟兽都要被吓飞。四肢很细,很长与她的身体很不协调。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所以她很少出现在人间。
直到有一天,她的巢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人正是犼虱,犼虱的样子同样丑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