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脸上是带着喜悦的,前一天还是剑拔弩张的对手,今天又为埋葬他们而变得悲痛万分。
或许这就是相同文明的融合力吧,又或许是他乡遇故知的那种不甘和无奈的分离。
这群人已经很疲惫了,但他们还不能休息,夜幕降临那杀伐戍卫军的强敌会不会再以同样的方式血洗落河城?谁都说不清楚。
这个地方绝不是可久留之地,这里太过凶险了。
江左在别人的带领下去了客栈,他要去找江北安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办?
“爷爷,戍卫军已经覆灭,真不知道那荷池是怎么做到的?这样的战斗力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强悍。”
“居然有这样的事?你且说说你看到了什么?”江北安一边敷衍着江左,一边时不时担心地看向内堂。
“太诡异了,真是太诡异了,我活了上千……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那些残破的东西居然在我们眼皮地下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江左的眼神开始飘忽,差点说漏嘴。当然他才不会惊讶,他又不是没有见过鬼面的力量。之所以要把恐慌最大化,就是要让这群人心甘情愿的同自己回去。
这荷池之地变数太多,对他来说是十足的危险之地。沈恪也不见了,一切都只能先离开再做从长计议。
“居然有这样的怪事?真是不可思议”
江北安依然敷衍着,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江左口中的破绽,他还是漫不经心地盯着内堂。
江左很快就发觉了这个人的不对,眼神也不自觉地飘向内堂。
“这里……有什么是不可以让我知道的吗?”
江北安北吓了一跳,里面的东西当然不能让他看见,赶紧解释着:
“当然没有,不必多心,不必多心。”
倒吸了一口凉气,里面当然有不能让他知道的秘密。那是关于江左,尊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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