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饭菜也是和王朝的一样,这也是为江右特别做的,怕他吃不惯这里的食物。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这可是专门为你做的,就连柳庆都没有这种待遇。”
“多谢公子”
此刻的江右,既是寒酸,又是受宠若惊。
“不拘礼,我早就知道你这几天过得一直不好!”
江右苦笑,当然不好了,何止是不好,还差点就被你的陷阱害死:
“多年不见,您越发的英俊潇洒了!”
“哈哈哈,彼此彼此,你我兄弟相聚,不必说这些客套之话。江统领,他还好吗?”
“一切都好,都好!”
“来,曾酒!”
“多谢公子美意,但江右已经不再饮酒了!”
“哦!堂堂七尺男儿,一身的英雄气,何故不饮酒?”
江右看着公子英,心中本有千万句话语,此刻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只因饮酒误了家中大事”
“哦!还有这样的事?”
江右多多少少透露了一些家中之事与他听。
顿时两人悲从中来,竟忍不住抱头痛哭起来:
“其实国事、家事大都一样,只不过家族管理的人要少,国家管理的人要多一些。”
这两个翩翩少年在杯中竟显示出来的,是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悲伤。
“江右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异国他乡吗?”
“公子请说!”他当然很想知道,毕竟堂堂王朝的公子,再怎么不堪也不该以蛮夷为伍才对。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宫中出了大事,我的父王哪里是病了?他与陈王后都被国师那个家伙囚禁于王城之下,这才导致了王国境内连年大旱。”
“竟有这样的事?满朝文武居然无一人知晓吗?”
公子英轻轻抹了抹脸上的泪,眼神里都是恨意:
“凡是知道此事的都被国师吸干了精血,你知道吗?那御花园之中都是宦官宫女的尸体,白日里臭气冲天,一到晚上就是阴森恐怖。我这个世子坐得,备受煎熬……”
“您为何不向文武求助?”
“你还不知道吧,国师是妖,每次我立于王座之间时,竟不能开口说话,而且我每次下朝都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枯井之中。后来我才发现,原来赤王后也是妖,她为了永保青春,同样做着杀人养颜的够当。”
“王宫中居然这般恐怖吗?”
“谁说不是呢,后来我花了两年时间费尽千幸万苦终于联系上了熊坎。于是趁着一个夜色,他接着我逃了出来,后来他又回去接出了我的弟弟。”
“弟弟?”
“没错!陈王后被废的时候腹中已经有了身孕,还好赤王后没有赶尽杀绝。”
“后来呢?”
“我逃了以后,听说弟弟也跟随着熊坎一起逃走了,为此恼羞成怒的赤王后在城中大肆捕杀婴儿,被无辜杀害的百姓,有几千人之多。”
“此事我也曾有过耳闻”
“再后来我被大酋长所救,这才来到了这里,在他的帮助之下,坐了首领之位,这才僭越称王”
哦……原来荷池僭越之间还有这么多的故事。
“在下佩服公子的魄力!只是既然都已经僭越了,何不把这真相昭示于天下,以团结天下有识之士共举义旗,一同清君侧?”
“哈哈,我倒是想啊,不过南进的第一关正是你家的镇北军镇守,所以只是试探称王。想看看,王师是否还有顾及北方的余力,这不,前几日我的长老不才投靠了伯父,被我遗灭了三族吗?”
“镇北军统领,不是我的父亲,而是江左哥哥!”
“什么?伯父呢?他怎么了?还有……这镇北军的统领,伯父不是一直有意让你来接替吗?怎么会是江左?”
似乎每一个和江家有关系的人都会问江右这个问题,江右心头的伤口愈合了又被揭开,揭开了又愈合。
他只好又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只是江左弑父之事绝不敢提。
“你居然是水神之体?”
“没错,直到现在我体内依然还有神脉。”
说着他将一直围在脖子上的白狐轻轻放下,白狐居然是活的,不过能看出来它有伤在身。
“这白狐我认识,它怎么会在你的身上,我一直以为它不过是一件裘皮。”
“我伤了它,但是又不忍心,于是我现在要救它?”
“怎么救?就这样围在身上?”
“当然不是,现在就让你您看看,神体的余力”
说着江右脱下了衣服,白白的胸口,赫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空洞,前后贯穿。
公子英好奇地凑上前去看,居然可以从胸前,一直看到身后的画面,毕竟水是透明的嘛。
“太神奇了,真是太神奇,我只知道神有神脊,没有想到居然还有神体!”
“公子请看”说着他将木制凳子的一只脚放进了胸口的空洞之中,那凳脚居然缓缓长出了树皮,而且居然正在发芽。
“好了好了,我信了,且把裘皮穿上吧,你这个样子我看着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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