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世界开始了,絮生已经是一个一十八岁的大小伙,江左并不吝啬,有意将荷清许配给他。
但是江池怎么也不同意,他与絮生相爱相杀多年,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妹妹嫁给一个曾经的奴隶。
絮生呢他喜欢的并不是荷清,而是她身边的一个小丫鬟,她的名字叫做挑花。
桃花心里同样有絮生,但是那个江池同样喜欢挑花。
江荷清呢,她的心上人,也是絮生,这下问题很好解决了。
只要絮生娶了江河清,那就是天下大吉,江池和桃花并能顺自然的在一起。
可是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絮生被压制多年的情绪就上来了,他竟然拒绝了江左。
“义父,荷清妹妹是我的妹妹,我怎可娶她为妻子?此乱了人伦的事情,我……我不敢做!”
不时他的眼神飘向了桃花。
江左有些吃惊,这倒是他少计较,他是妖又是神,人间的情情爱爱他是似懂非懂的,既然不愿意,他也没有说什么。
江池不愿意了,他知道妹妹如果不嫁给他,桃花就要嫁给他了,那自己的终生大事那就没有着落了呀。
“哎,你是养子,与河清并没有血缘关系,再说了你入赘江家,那就是亲上加亲,这么亲事合适着嘞!”
絮生还是不愿意,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相比较下来江荷清的刁蛮任性,哪里有桃花的小鸟依人要让人舒服。
就在气氛压抑到要呼吸不过来得时候,一个下人进来来:
“老爷,这里有您一封书信”
江左指了指絮生,示意下人给他,让他读。这几个人之间,只有他学习了先生教的识文断字。
什么江池,江荷清的都是粗鲁之辈,不喜欢人族的文字。
“仁爱尊敬的镇北大将军岳父:”
絮生懵了一下,岳父是什么意思?
“义父,这?”
江左也皱着眉头,荷清一直闺中待嫁,哪里来的岳父一说?
江池立刻问道:
“什么岳父?”
江荷清和桃花都是一样的表情,吃惊不已。
“继续读,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一家儿郎,”
絮生低着头,继续念:
“小絮猎兽营段锦次子,段冶!二十三年前,家父曾与岳父定下誓言,若您所生的是长子,就结为兄弟,若生的是女儿就成为夫妻。
今小婿不远万里而来,特来求亲!
段冶小女婿敬上”
段冶终于到了,他从西边一直爬过来的。
江左点了点头:
“嗯是有这么一回事,家中的金狮抱龙眼,就是段锦送来的聘礼”
说着他走到荷清的面前:
“是为父的过失,只着急你的婚姻大事,却忘记了你早有婚约在前。差点就闹出了一女侍两夫的笑话了!”
荷清一听,心里难受失落,一头跑进了闺房之中,嘤嘤哭泣。
江左是懂自己女儿心思的,要不然也不会提起,要将她许给絮生。
絮生心头一乐,只要不娶荷清,自己和桃花就有希望。
江池的脸色最难看,第一是妹妹难过,第二是自己与桃花这回算是没有机会了。
“那个叫什么段冶的孩子,他现在何处?”江左问道。
絮生摊开双手摇头:
“儿不知啊,书信上只有敬拜,再无其他。”
说话间又一个下人来报:
“老爷,王畿的都府来了,他要见您!”
江左无奈的摇头,如今天下五军,只剩下他一支镇北军了,所以大王时时刻刻都盯着他,要么就来要东西,要么就到处征战,这些年已经是疲惫不堪了。
“好了,我知道了!”
二人跟着江左,一同来到了正堂。
都府是个什么样的人:
头戴一顶虎皮帽,脸上肥肉能剐油,一双肥猪小眼睛,一对朝天拱的无法鼻,言语只见吐沫飞,一张大嘴吓小孩。
身上穿的是秀鹤服,黑白两色很尴尬,腰间别着一把生锈剑,脚上踏一双低帮靴。
江左上得前来,赶紧作揖:
“镇北军统领江左,拜见都府大人!”
都府挺着个油腻的大肚子,来扶江左:
“统领请起,我不过是向北宣诏,途经此地,特来看看老友!”
他哪里是来看老友的,分明就是来勒索钱财的,这里除了戍卫军,更北的地方就是荷池都府,那里穷困潦倒,妖魔横生。
这个人来若是江左招待得好,他并去了,若是招待不好,给荷池都府的王诏就会直接给江左,至于上面的内容嘛,也是这个家伙自己来填。
王朝到了这个份上,已经不成体统了。
问题就出在荷池人的身上,之前他们手上都刻着魔印,对这个大王是言听计从的。
自从人王禾以人王之气对抗雷劫,震破了魔印之后,他们对大王的服从度越来越低,才造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朝堂上一片混乱,天下间民不聊生。
“既然如此,请稍作休息,下官为您接风洗尘。”
都府满意的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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