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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南宋历史位面。
“这就是可千里传音的神器吗?”
“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呀……”
不断把玩着手中那两块黑黢黢的令牌,阿斗眼中尽显好奇之色。
就在刚刚,他已经得到了两大天道奖励。
眼下,可千里传音的令牌以及番薯种子都已经呈现在他面前。
对于那番薯种子,阿斗并不是太感兴趣,因此晾在了一边。
反而是这可千里传音的令牌,让他爱不释手,就如同小孩子见到了新奇的玩具般不断把玩、摸索。
但反反复复钻研了许久,阿斗也没看出这两块黑黢黢的令牌有什么特别之处。
于是,他冲着门外喊道:
“来人呐!”
“快来人呐!”
“官家。”
出乎阿斗预料,来者居然是张浚。
这家伙来干嘛?不是刚离开不久吗?
阿斗有些疑惑,但也懒得深究,此时此刻,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验证这神器。
“张爱卿来的正是时候,来来来,你拿着这块令牌,跑出十里地!”
“切记,不要损坏这块令牌,否则朕会打你屁股的!”
阿斗小心翼翼的将其中一块令牌交给张浚,说罢还不忘嘱托一句。
“啊?”
接过这黑黢黢的令牌,张浚有些发懵。
他不知道这令牌是什么,更不知道官家到底抽了什么疯,居然让他跑十里地。
要知道,那可是十里地啊!
若是行伍之人,跑十里地倒也不算什么。
可他是文官啊!
这十里地跑下来,不得累个半死啊?!
“官家,臣是做了什么错事,惹官家不悦了吗?”
张浚下意识问道。
“???”
“没有啊……”
阿斗也懵了。
“既然如此,那官家为何……”
张浚刚想委屈的问一句‘官家为何惩罚微臣’,但话还没说出口,便被阿斗打断了。
“张爱卿,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呀?”
“朕让你跑十里地,你跑就是了!”
“现在,立刻,马上,给朕跑起来!”
阿斗指着门外,故作凶狠的‘厉喝’道。
此刻,他满心焦急的想要验证这神器,结果这张浚却磨磨唧唧的,这让他很不高兴!
“微臣遵旨。”
见官家不高兴了,张浚心中一凛,也不敢继续废话了,当即拿着令牌跑了起来。
“跑快点,再快点!”
阿斗有点嫌弃张浚跑的太慢,再次催促道。
这下张浚算是马力全开了,一溜烟的功夫便跑没影了。
……
三刻钟后。
张浚气喘吁吁的跑出了皇宫。
他大汗淋漓的倚在石狮子上,用目光丈量了下此地与御书房的距离,大概有十里地了。
于是,他如释重负般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真不知道哪里得罪官家了,居然让我跑这么远……”
“官家的心也真够黑的,明知我是文官,还这般惩罚我,真是要了老命了……”
“早知如此,我就不来了……”
“本来还想趁着万民请愿的契机当面拍拍马屁,兴许官家一高兴还能让我也去北伐……”
“却不料,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反而被官家惩戒了一番,真是晦气……”
休息许久后,张浚总算是缓过劲来了,而后便忍不住吐槽道,疯狂蛐蛐阿斗。
他以为四下无人,可以尽情吐槽,反正也没人能够听到。
他却不知,他怀中那黑黢黢的令牌,已经将他出卖了……
“张爱卿,你是在说谁心黑呀?”
“是在说朕吗?”
“嗯?”
就在张浚彻底放松下来、放肆呼吸新鲜空气、尽情蛐蛐阿斗之时。
一道如同鬼魅般的声音,幽幽在他怀中响起。
这一瞬间,张浚的魂儿直接飞了!
“妈呀!”
“鬼啊!!”
“救命啊!!!”
“啊!!!!!”
张浚魂不附体的狼嚎一声,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旋即宛如惊弓之鸟般原地起飞,铆足了劲开始撒丫子狂奔!
此时的他跑的那叫一个快,估计在后面放条狗都撵不上,扔到奥运赛场都能破了博尔特的记录!
“娘啊,你当初为啥没多给我生两条腿啊!”
就这,张浚还嫌跑的不够快呢,于是一边玩命狂奔一边欲哭无泪的喊妈妈。
“张浚,你好大的胆子呀,竟然敢说朕是鬼?”
“让朕数数你有几个脑袋哈,看看够不够砍的……”
“说朕心黑,砍一颗脑袋瓜……”
“说朕是鬼,砍一颗脑袋瓜……”
“一共两颗脑袋瓜,张爱卿准备好哈,朕要来砍喽……”
就在张浚撒丫子狂奔的同时,那道如同鬼魅般的声音再次幽幽响起。
这一次,张浚直接魂飞魄散了!
任谁听到‘鬼魂’来索命,恐怕都要被吓死,张浚也不例外!
而在极致的惊惧下,他甚至没发现这只‘鬼’自称朕,因此并未联想到阿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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