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师傅已经将武学理念教给小天了!”郝天笑道:“不然,这么香的鱼肉,小天撑破肚皮也只能吃两碗!”
“哈哈哈哈!”众人哄笑。
看到师娘要动手分肉,郝天当即道:“师娘您坐,让弟子来!”
“小天你这么客套干嘛?都说多少次了,这里就是你的家,随意一点。”
“小天已经很随意了!在家更得孝敬长辈,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师娘没有执意,笑呵呵地看着小天,慈爱浓浓。
“师娘请!”
“师傅请!”
“朱队长请!”
朱翀笑道:“小天真有礼貌,比我家闺女可强多了!”
“那不一样。”郝天笑着道:“艳儿姐那是享受父爱,而我则是借花献佛,感谢朱队长保护我们呢!”
“哈哈哈哈!”王根笑道:“小天刚打完拳,一定很饿了,你先动筷子吃,我和朱队长喝点再吃。”
“谨遵师命!”郝天埋头大吃。
众人呵呵一笑,吃喝开来。
“小天,多吃点青菜,补充维生素,营养均衡。”
“谢谢师娘!”
师娘时不时的给自己夹菜,郝天一律接下,这种亲情般的温暖,他十分享受。
郝天搬运血气,涨缩肠胃,吃的不亦乐乎。
而师傅和朱队长,这两位大高手喝得多,吃得少。
像他们这样的强者,身体早已积蓄满了能量,时时处于巅峰状态!
三大碗鲤鱼肉下肚,郝天通体暖洋洋的,不由的放慢了进食速度。
他尚不能闭合毛孔关窍,能量也不能全部截留,吃太多的话就浪费了!
“小天多吃点!这么大的骨架子却没什么肉,这怎么行呢?”
“师娘,我一定吃好、吃饱、吃撑,谁让师娘的厨艺这么精湛呢!”
“哈哈哈哈!”师娘得意个笑。
看到郝天饭速放缓,朱翀王根对视一眼,也将话题引到了修行上——
搬血、养气、蕴窍、淬体,一系列武学理念,从两尊大高手口中脱出,直听得郝天思绪纷飞!
说着说着,王根讲出了一些《化天战气》的武学理念,朱翀也道出了一些《金钟罩》的修炼概要。
在两人的交流声中,郝天越来越觉得——这两门武学如果同时修行,定会相互增益,效果拔群!
不知不觉中,郝天已听得入迷,连师娘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直到邻居家的座钟一响,郝天才恍然回神——
两位大高手,磨嘴皮子已经磨了两个时辰,四个钟了!
郝天上下两双眼皮子瞬时掐架,四个钟的聆听已耗尽了他的心神。
“我去!”此刻朱翀恍若梦醒,惊诧道:“老王,你故意将我灌醉,哄骗我说出金钟罩修炼概要是吧?”
“你酒量浅,嘴皮子松,秃噜秃噜一大堆,还反倒还怪起我来了?”
“不行,你们师徒哄骗走了我的绝学,你们说怎么办?”
朱翀脸上横肉直抖,青筋乱跳,一副金刚叱咤之相。
威压煞气迫来,郝天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心中暗道——
刚才说的那般起劲,条理又那么清晰,不像喝醉了呀?莫非酒劲上来了,朱队犯浑了?
郝天弯身后撤,怕遭了殃。
却不曾想——光影一闪,一只大手压在了肩膀上,重如千钧!
“小子,听了我的绝学,还没有个说辞,你就想开溜?”
“不是,朱队长您刚才只说了养气法、运气法、暴气法。”郝天据理力争道——
“内力法门多了去了!没有最为重要的【横练法】,我算哪门子学了你的《金钟罩》啊?”
“呵!横练功法千千万,没有内劲法门御动不过都是三六九流。”朱翀愤怒道——
“你将我的内劲法门精要都听去了,《金钟罩》随时可成!你还说没有偷学我的金钟罩?”
一看朱队长不讲理,郝天立刻求救般的看向了师傅。
王根闷了一口酒,放下酒杯道:“老朱,你到底想怎样?”
“我能想怎样,你们哄骗了我的绝学,还想我怎样?”
“你总得说出个章程吧?”
朱翀掷地有声道:“这小子偷学了我的功法,要么我废了他的经脉,要么他拜我为师!”
“郝天你愿意拜朱队长为师吗?”王根亢声道:“你若愿意,师傅我也很开明。你若不愿意,那也没有人可以强迫你!”
【我去,师傅你喝高了?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暗念一声后,郝天大声道:“师傅,朱队长也听了你的《化天战气》,这顶多算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啊?”
“哦?”
王根呆愣了一下,“咚咚咚!”又是三杯酒下肚,作思考状。
“扯哪门子平?我与你师傅那是交流武学!”朱翀咆哮道:“没看到你师娘都离去了吗?你还窝在这里偷听,你讲不讲武德?”
“老朱够了!”王老师亢声道:“这么晚了还大喊大叫,街坊邻居们明天还要上班呢!”
“那你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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