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易声假装咳嗽了一声,“诸位长老,小儿年幼,又经历了昨日之变,难免心里有火气,说话冲动了些,但是昊儿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南宫城既然有了今天这样的地位,当然更应该谨小慎微,莫要得意忘形了。既然昊儿有意每年贡献出一成帮助建设南宫世家,我们当然应该支持,至于这一半阴阳殿,编入宫家军不也是在帮南宫世家吗?昊儿这边发展得越好,南宫世家不也会变得更好吗?就像兄长说的,我们那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切都是为了南宫!”
在南宫易声的劝解下,这一场大会终究迎来了尾声,暂时稳住了众位族人。
既然这次大婚被扰乱了,南宫韵昊决定待称王之后再举办一场最盛大的大婚典礼。
最终,堂里只留下了南宫韵昊和他的两位至亲长辈。
可以说如今的南宫世家最核心的就是这三个人了。
如今韵竹碎道,要想让她成为南宫城少主怕是不太可能,还需要从长计议。
南宫易声正值壮年,倒是不着急立继承人,等这边安定下来,或许就有人会施压了。
堂上,南宫易司沉声说道:“事情查到了,无暇和一个叫紫烟的姑娘很像,当年韵竹和他们一同游历的时候,在青楼见到了这位花魁姑娘,而后她身死临渊,从那时起,他们几个人便分道扬镳了。”
那时候阴阳殿一直在注意着他们的动向,有人见过紫烟,刚好那人就在如今的谛临城。
“怪不得,他们几人见到无暇的脸都很惊讶,韵竹与他们的交集也就只有那时候了。难不成真的是认错人了吗?”
“其实,我觉得可以让韵竹跟他们多接触一下,或许竹儿可以解开心结。”
“唉~”
南宫易声叹息了一声,他这个女儿明明这么好,却困在尤文医的死里面,一直走不出来。
“韵竹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昊儿就让她在你这里生活一段时间吧,我与你伯父准备回南宫城了,这里的事儿我就不多过问了。”
“好,父亲慢走,待一切落成,还请父亲前来观礼。”
“一定。”
门外有人跑来禀报,“禀将军,雪沁心前来寻访阴阳殿主?”
“她来干嘛?”
南宫韵昊很疑惑。
若是找他还能理解,找阴阳殿主又是为了什么呢?
“伯父稍后,我先去看看。”
“好!”
南宫易司看着韵昊的身影离开,开口道:“易声啊,有些东西还得你跟这个儿子好好聊聊。”
南宫易声苦笑,“兄长,有些事儿不是我能开口的,他走的是帝王之道,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需要我教导的儿子了。”
“可他毕竟是你的儿子。”
“可他不也是你阴阳殿的少主吗?”
“罢了,你说得对,年轻人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们老了,准备回南宫城吧。”
另一边,南宫韵昊来见雪沁心,她正拿着盖碗茶摆弄呢。
“你怎么来了?”南宫韵昊漠视着她。
“我不找你,我找阴阳殿主。”
“所为何事?
“与你无关,当然你要是想听可以一起,我可不想说第二遍。”
“好!”
对这姑娘,南宫韵昊也没办法,因为连巡察使都没有办法。
他带着雪沁心来见了伯父,彼时南宫易声已经离开了。
雪沁心开门见山,“你就是阴阳殿主,我这次来就是想问一些事儿。”
“姑娘想问什么,但说无妨。”
“爽快!”
雪沁心直接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我想问的是,当年临渊之事,阴阳殿的人是否想插手结果被人拦下来了。”
“是!”
南宫易声直截了当地回答,临渊解散的消息早就传遍了江湖,他知道雪沁心肯定会来问的。
他也知道有些事儿,傅闻天不会告诉雪沁心。
“是谁?”
雪沁心颇具气势地看着他。
南宫易司面色沉稳地说道:“是我!”
“什么意思?”雪沁心皱起了眉头。
“是我下令不让他们出手的。”
雪沁心站了起来,“为什么?”
“因为一旦出手,阴阳殿,甚至南宫城都将大祸临头。”
“你说清楚,别在这儿打哑谜!”
雪沁心又坐了下来,整理了一下裙装,激动早了。
“这样说吧,阴阳殿属于南宫城的这个秘密隐藏了几百年,但是阴阳殿为南宫城做了这么多事儿,怎么可能不被别人察觉到,所以总有些人是知道这个秘密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用这个秘密要挟你?”
“差不多。”
“谁?”
南宫易声用手指沾了水在桌上写下了一个字,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雪沁心和南宫韵昊走近一看,见那桌上写着一个权字。
雪沁心对这样的行为鄙夷不已,什么东西?神神叨叨的。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南宫韵昊皱着眉头,“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嘿!我这暴脾气!”雪沁心一挽袖子就要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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