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涛回过神来,笑着说道:“对,大家都入桌吧,咱们边吃边聊!”
不管如何,张翊、林青眉二人是明镜司的明镜使,是官府的人,该有的尊重,石涛自然还是有的,当下便亲自请张翊、林青眉坐了上座,而他和县令石中泽,陪在两边上。
宏岳楼的伙计开始上菜,而石中泽亲自倒酒,给张翊、林青眉满上。
石涛虽然不是官府中人,但他来此间投资做生意,对地方经济发展,有带动作用,还能解决就业问题,作为一县之令,该给石涛的尊敬,自然也是有的。
端起酒杯,石中泽说道:“石员外能够看重我宁县,在这里开办酒厂,这是对我宁县的肯定,在张大人、林大人,以及在座所有人的见证之下,我相信,员外此行,定然能圆满成功,让我们共同饮下此杯,祝石员外以及在座诸位的生意越做越好,祝宁县的百姓,越过越好!”
张翊暗暗叹息一声,不论是前世地球上的现代社会,还是这封疆皇朝,能做一***的,果然没个简单的,这随意整两句出来,不是什么难事。
外交这一块,有些话语听上去是废话,但却是不得不说的。
饮下杯中之酒以后,石涛也站起来说话,“张大人、林大人、县令大人,草民来宁县做生意,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早已做好规划部署,这一次建酒厂,我们需招伙计五百人,另外,此间厂子建造的诸多事宜,这些都要请县令多多帮忙啊!”
“应该的!”石中泽笑着说道。
众人听要招五百伙计,各自眼睛皆是发亮,这对宁县来说,绝对是大好事,一方面可以增加当地百姓收入,另外,若是不能赚钱,石涛的投入,岂不是要亏大本?
明白是个赚钱的活儿,此时大家都在盘算,如何能分一杯羹。
又是一杯酒下肚,石中泽开始招呼大家吃菜。
宏岳楼里面,一时间热闹非凡。
酒过三巡之后,凌波仙子上台弹奏琴曲。
她在古琴方面的造诣,早已臻至化境,琴音铮铮传响,每一道音符,都仿佛在各人心间跳动,那种莫名的韵律,将人带向一个新的世界。
此时仿佛处在仲春时节,盛开的桃花,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飘动,洒落在流向远方的河流里面,淡淡的幽香之味,弥漫在空间里面。
一只小船飘在水面上,张翊和林青眉看着这仲春景色,任凭小船顺水而动,好不快活自由。
接着,琴声一变,走过了仲春时节,来到暮春之处,桃花等百花早已开落,树上留下一个个细小而青涩的果实。
林草树木,在这时候已然变得碧绿盎然,勃勃生机,越发浓郁。
琴声悠扬,四个季节,皆是在其中得以体现。
当一曲终罢,整个宏岳楼里面一片寂静,石涛带头拍掌叫好,片刻之间,整个宏岳楼里面,便被此起彼伏的掌声充斥。
王龙九此时可以肯定,昨晚上给他弹琴的人,绝对不是凌波仙子。
单以琴技方面的造诣来看,昨晚上那人与凌波仙子相比,便相差太远。
有的时候,真相只会让人更为痛苦,更为难受,此时的王龙九便是如此,他将所有的恨意,都加在张翊身上。
但是,他奈何不得张翊,只能悄悄的恨。
张翊却不知道自己被一个男人给记住了。
“早就听闻仙子琴艺了得,今日终于得以见识一番,果然名不虚传!”石涛笑着说道。
“石员外过奖了!”凌波仙子收了古琴,从台上走下来,回到酒桌上。
却在这时,角落处桌子上的人,一个个的都倒在了桌子上。
碗筷被触碰掉落在地上,乒乒乓乓的声音顿然响起。
接着,整个宏岳楼里面的人,皆是一一倒下,包括正在忙活的伙计。
“怎么回事?”刘松使劲摇头,他只觉得头颅像是有几万斤重似的,整个身子竟然支撑不住。
砰的一声,整个身子砸在桌子上面,碗筷掉落一地。
“是迷药!”张翊说道。
“不是寻常迷药,是七香散,这是一种连元神都能麻痹的厉害药物,更不要说是身体了!”石涛看着众人,一脸淡然之色。
“你······”石中泽想站起身来,但此时他整个身子都不受自己控制,软绵绵的,脚一触地,便彻底软倒。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石中泽比其他人要好一些。
石涛冷哼一声,“因为他们该死!”
“你究竟是谁?”石中泽问。
石涛道:“还记得十五年前的周家吗?”
张翊看了他一眼,“你是河伯娶亲案的主谋?你就是河伯?”
“是我!”石涛说道。
张翊道:“所以你不是真正的石涛!”
扬州的石涛,乃是远近闻名的人物,如果他是真正的石涛,那他就不可能是周家的人。
“是的!”石涛站起身来,操起一口长刀,指向赵员外,长刀划过其脖子,鲜血飞溅出来,洒了一地。
接着,有好几人皆是毙命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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