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好,你很好!”唐梓凝说了这么几个字,便转身走去。
这匆匆来,又匆匆的去。
而且那两句话,真真意味深长啊!
众人愣了一下,接着,目光又落在张翊的身上,无比精彩。
此时此刻,要说张翊和庐陵王妃之间没点什么,谁信?
张翊干咳一声,而后看了庐陵王一眼,道:“王爷,祝您和王妃百年好合!”
语毕,张翊自己竟然也觉得怪怪的,似乎这话,哪里不大对劲呢。
嘲讽?
庐陵王喜欢梁荧,这绝对不假。
王妃与张翊有关系,谁都看得出来。
“咳咳!”张翊忽然发现,那话,似乎真有些别的嫌疑。
赖俊嘴角掀起微微弧度,眼中泛起玩味之色。
独孤峰也是抱着看戏的态度。
狄怀明神色如常,诸葛无我微微皱眉,而庐陵王神色,略微有些深沉。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臣等便告辞了!”张翊觉得,这庐陵王府怪难待的。
“不送!”庐陵王看了张翊一眼,眼底之处藏着杀机。
他自认为没有谁能看得出来,但还是小瞧了张翊。
不过张翊并不在乎,发生这种事,庐陵王还能如此淡定,没有当场发作,只能说他的确是个人物,心胸也够宽阔。
却在这时,不知道是谁忽然发出一声尖叫,“啊!”
所有人皆是被惊到,转身过去,但见一个不陌生的男子,在地上爬动,他的手上、衣衫上沾满了鲜血,眼睛里面,充满了惊恐之色。
张翊、林青眉见状,相视一眼,各自眼中,均是有凝重之色。
他们早就知道,这场婚宴,肯定不会风平浪静。
“怎么回事?”展鹤堂上前,他是五境初期的高手,一言一行,透着一股莫名的威严。
手下的人闻言,一个个的都使劲摇头。
地上的汉子忽然又叫道:“死人了,死人了,血,好多鲜血······”
众人闻言,各自眼中皆是泛起震惊之色。
这里是庐陵王府,谁敢在此间杀人?
展鹤堂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不由回头看了庐陵王一眼。
庐陵王神色淡然,但似乎也没什么法子。
张翊走上前来,看着地上的汉子平静地说道:“慢慢说!”
他有一种莫名的魅力,能安抚人心,地上惊恐的汉子,神色安静下来。
“在那边,死了好几个人!”地上的汉子手满是鲜血,他指着厅堂的左边。
张翊将汉字扶起来,在汉字的带领下,来到侧面的角落里。
这里,躺着几具尸体,地上满是鲜血,墙上也有。
张翊目光扫过现场,忽然眉头一皱,地上有一具尸体,竟然那么熟悉,不就是一直心心念念要找的摧心屠手厉正海吗?
他怎么躺在血泊里了?
林青眉也看到了那具尸体,当即她眼中泛起难以形容的凌厉之色。
连厉正海也被杀了?
这般一来,线索岂不是就断了?
“王爷大婚当日,府上发生了命案,看来这件案子,我们得好好查查了!”赖俊的声音忽然响起,此时所有人皆是皱眉。
赖俊是侍御史,王爷府上发生的案子,他来查自然是合情合理的。
张翊瞬间回过神来,将所有一切给理了一下,眼中泛起难以形容的凌厉光芒,“这件案子,恐怕不能交给赖大人!”
“我御史台台院要查的案子,谁能阻止?再有,王爷可是有爵位在身的,这案子本就是我御史台台院管理的范围!”赖俊淡淡说道。
“但明镜司可查一切案子,包括文武百官,皇室宗亲!”张翊淡然说道。
明镜司不受朝廷六部以及诸多部门辖制,直达天听,这一点,御史台台院自然比不得。
闻言,赖俊眼中泛起凌厉杀机。
这些年来,赖俊得女帝重用,成为女帝手上的一把利刃,但凡女帝要杀的人,赖俊总能给他们找到罪名,让其入狱。
但凡进了御史台台院大狱的人,没一个能活着出来的。
庐陵王即将成为太子,而今其府上却是发生了命案,而恰巧此时赖俊正好在府上,这是偶然的吗?
还是,这本就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局?
一旦庐陵王牵扯命案之中,他还能做太子吗?
张翊想到这里,不由侧脸看了一眼庐陵王。
纵然这等危机之下,庐陵王神色依旧淡然,无丝毫畏惧,仿佛已然看淡一切。
“看来明镜司是要与我御史台台院过不去了!”赖俊目光变得阴沉起来,明镜司中的人,就算是犯了罪,也不在他的管辖范畴。
似乎,他奈何不得张翊?
赖俊明白,这天下乃是女帝之天下,他奈何不得张翊,但若是女帝呢?
“赖大人多虑了,我明镜司要接手这案子,还有一个最为关键的原因,这几个人里面,有一个是摧心屠手厉正海,他是流云观观主西门战一案的嫌疑人,另外,此案还牵扯到西门家祖坟宝物被盗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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