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晓峰和汪海峰别过了彭初一,知道此地危险,不敢耽搁,便一路北上,好在这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魔教妖人了,还算是顺风顺水,就是把姜晓峰累得够呛,起初还是他在前探路,师姐在后面跟着,走着走着就成了汪海峰一路催促,姜晓峰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跟随。
赶了一日多的路程,也不知是否离了这施州地界。这一路上,他们翻山越岭,道路崎岖不平,异常难走。终于,在经过漫长的跋涉后,被一条汹涌异常的大江挡住了去路。姜晓峰疲惫不堪地站在那里,目光凝视着眼前奔腾而去的江水。
江水波涛汹涌,气势磅礴,仿佛有无尽的力量在其中涌动。这河流比之前在排教总舵遇到的澧水还要宽,还要急,姜晓峰心道:莫非这就是长江中的三峡?只见这峡谷两岸奇峰突兀,怪石嶙峋,峭壁屏列,绵延不断。姜晓峰望着眼前的江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迈之气。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江水带来的强大气息。
“这里就是三峡了吧,果然名不虚传。”汪海峰感叹道。
“嗯,看来我们已经离开了施州地界。接下来,我们要怎么走?”姜晓峰问道。
汪海峰思考片刻,说道:“沿着江边走,应该能找到船只渡江。不过,这里地势险要,我们要小心行事。”
姜晓峰点了点头,两人便沿着江边向前走去。走了一段路,他们发现前方有一艘小船停靠在岸边。
“看,有船!”姜晓峰兴奋地指着前面。
“有船就能渡河了,看起来还不止一艘呢!”汪海峰兴奋地回应道。
两人迅速的往那边过去,好巧不巧,隐隐约约那岸边有一人在向他俩招手,姜晓峰定晴看去,那人戴着个大斗笠,遮掉了大半个面颊,虽然看不清楚那人面孔,但是姜晓峰已经猜到那人就是茶亭遇到的那个刀疤剑客。
“是敌是友?”汪海峰显然也认出了那人,“他会不会也是那魔教中的什么使者?”
姜晓峰摇了摇头,看向一旁陡峭的山壁,说道:“说不好,但是这地方,就算要逃也逃不掉,长江也是必须得过去的,只能赌一赌了,希望他不是那魔教中人了!”
姜晓峰领着汪海峰逐渐走近那船只,那剑客远远地就喊道:“两位小友,甚是有缘啊,这里又遇到了!可是要过江啊?我已经付过船资了,如不嫌弃,一同过江如何?”
姜晓峰心道:这剑客都这般说了,若是歹人,我拒绝他,他必然拿我,他的功夫在茶亭我们已经见过,我和师姐怕不是他的对手,若不是歹人,与他同舟岂不是更安全?
当下想定,便对那人道:“原来是兄台在此,我们正要渡江,蒙兄台邀请,便一同渡江。”
那剑客见二人一同渡江,也甚为高兴,麻烦吩咐船家接二人一同上船,那船不大,上面有许多白色的粉末,应当平时用来运盐的,川蜀之地产盐,这边来往的船只有很多都是用于运盐,刚巧今日有人渡江,那船夫也乐得赚点小钱补贴家用。
当下姜晓峰搀扶着汪海峰上了船,看着那剑客戴着一个大斗笠,想是不愿因为那刀疤吓到旁人,如此心思细腻之人,怎么看也不像是魔教中人,姜晓峰于是壮着胆子问道:“上次一别,忘记请教兄台尊姓大名了。”
那剑客哈哈大笑道:“是啊,是啊,我也未曾请教小友姓名,我久居云南,平日鲜少来中原,有时忘了礼节,勿怪勿怪,我叫做马超群,至于门派嘛,不提也罢,对了,小友尊姓大名啊?”
姜晓峰一听门派不提也罢,这可不行,得知道对方是不是魔教中人啊,接着追问道:“为何不提也罢啊?是有什么见不得人还是难言之隐吗?”
那剑客因为斗笠遮盖了大半个面孔,也看不清楚他得表情,但是能感受到他表情应该是有所变化,他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斗笠下面露出的一小截刀疤道:“哎,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只是我那门派一夜之间被人灭门,整个山门只剩下一个活口苟延残喘,活到今天。”
姜晓峰忙问道:“可否告之,说不定我们也能帮助你找到那灭门的坏人。”
剑客见姜晓峰一直追问,并不清楚他是要问出自己是否魔教中人,只当是对方关心自己,抱了抱拳,说道:“谢谢小友关心,我门派叫点苍派,虽然比不得中原各派,也是云南首屈一指的大派,谁曾想,哎!”
点苍派?姜晓峰好像在哪听过,还是那汪海峰记心稍好,忙问姜晓峰:“那日,彭哥哥是不是说魔教灭了几个门派,里面就有个叫点苍派的?”
经过汪海峰这一问,姜晓峰猛然想起当日彭初一介绍魔教时曾说过魔教起初灭了几个小门小派,最有名的是点苍派,既然这马超群是被魔教灭门的遗孤,那就断然不可能是魔教中人啊,连忙道:“是啊,我早几日听另外一个江湖朋友说点苍派是被魔教所灭。”
“魔教?是个什么东西?他们在哪?”马超群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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