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过国公府的雕花窗棂,洒在陈葭恬静的睡颜上。陈珏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姐姐,眼中满是不舍与决绝。他轻手轻脚地为姐姐掖好被子,仿佛害怕惊扰了她的美梦。
然而,他的内心却如汹涌的海浪,因为他即将前往大理寺,去调查那些袭击陈葭的人。
陈珏转身,步伐坚定地走向房门。当他握住门把时,身后传来陈葭轻柔的声音:“小珏,你要去哪里?”
陈珏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床边,握住姐姐的手,“姐姐,我去大理寺,一定要查出是谁害你如此。你好好养病,等我消息。”
陈葭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小珏,你要小心,那些人……”
陈珏打断她,“姐姐放心,我定会护你周全。”说完,他松开手,毅然离开。
大理寺内,气氛森严。高.耸的墙壁透着一股冷峻,阳光在这里都似乎失去了温度。
陈珏面色阴沉地走进审讯室,室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和腐臭混合的味道。墙壁上挂着各种刑具,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晋王的亲信被五花大绑在刑架上,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傲慢与不屑。陈珏走到他面前,眼神如刀般盯着他,“说,是谁指使你袭击我姐姐?”
亲信冷笑一声,“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珏眼中闪过一丝怒火,“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拿起一旁的鞭子,那是一条用坚韧的牛皮制成的鞭子,上面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陈珏猛地一挥鞭子,“啪”的一声,鞭子抽在亲信的背上,瞬间绽出一道血痕。亲信闷哼一声,但仍咬紧牙关。
“说!”
陈珏再次挥鞭,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带着他的愤怒与仇恨。
“你们为什么要伤害我姐姐?她与你们无怨无仇!”
亲信终于忍不住疼痛,大声喊道:“是晋王的命令,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陈珏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为何要如此?”
亲信喘着粗气,“我只知道执行命令,其他的我不清楚。”
陈珏扔下鞭子,转身对身边的下属说:“继续审,一定要挖出所有线索。”
在监狱的深处,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这里阴暗潮湿,墙壁上渗着水珠,地上满是污水和杂物。囚犯们在狭小的牢房里挤作一团,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陈珏再次来到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亲信面前。亲信的身体布满了鞭痕和烫伤,鲜血从伤口不断渗出,滴落在地上。他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嘴唇颤抖着。
陈珏蹲下身子,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还有什么没说的?别逼我再用刑。”
亲信艰难地开口,“在……在城郊的一个废弃庄子里,有他们的据点,你可以……可以在那里找到证据。”
陈珏松开手,站起身来,“如果有假,你知道后果。”
说完,他带着一队人马迅速前往城郊。
城郊的废弃庄子笼罩在一片阴森的氛围中。四周杂草丛生,破败的围墙有几处已经坍塌。陈珏带领着大理寺的人小心翼翼地靠近。当他们冲进庄子时,里面的人惊慌失措。
一场激烈的搏斗展开,刀剑相交,火花四溅。陈珏如愤怒的狮子般冲向那些袭击者,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姐姐报仇。
经过一番激战,袭击者大多被擒。陈珏在庄子里找到了一些书信和证据,证实了晋王的阴谋。
他看着这些证据,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把这些人都带回大理寺,严加审讯。”
与此同时,在国公府内,卫朗带着担忧和牵挂匆匆赶来。他走进陈葭的房间,看到陈葭正坐在窗前看书。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美丽而柔弱的轮廓。
卫朗的心中一阵刺痛,他走到陈葭身边,轻声说:“葭儿,你感觉怎么样了?”
陈葭抬起头,看到是卫朗,微微一笑,“卫朗,你来啦。我好多了,多谢你的关心。”
卫朗看着她礼貌而疏离的笑容,心中一阵难过。他坐在床边,“葭儿,你我之间无需如此客气。你受伤,我心急如焚,这些日子一直担心你。”
陈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卫朗,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我不想你因为我而陷入麻烦。”
卫朗握住陈葭的手,“葭儿,你知道我的心,我不在乎什么麻烦。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
陈葭轻轻抽回手,“卫朗,你是个好人,但我们……”
卫朗打断她,“葭儿,不要这么说。我会一直等你,等你接受我的那一天。”
陈葭低下头,不再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而苦涩的氛围。
卫朗站起身来,强忍着心中的难过,“葭儿,你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背影透着一种落寞和悲伤。陈葭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她的心中已经被陈珏填满,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在这场阴谋与爱情、复仇与守护的交织中,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信念和情感而挣扎。陈珏在为姐姐讨回公道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而卫朗在爱情的漩涡中独自黯然神伤,陈葭则在复杂的情感中等待着一切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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