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也许也知晓即将到达,马蹄走起步伐来也轻松了。
“哼!”黑子吃着青草,中间还夹杂着一根胡萝卜,高兴的呼哧呼哧的吃着。时不时还发出点声音,生怕人家不知道它吃到好吃的。
“黑子,闭嘴。”沈渔忍无可忍,轻拍打它的背脊。
“姐姐,黑子不听话吗?要不饿它两顿。”沈启和父母坐在石头上,吃着饭,还时刻关注着姐姐这边的情况。
沈玉堂脸上表情慈祥,宠溺的看着她的方向,对于儿子的问话,他笑着和妻子眨眨眼睛。
低垂下头,往嘴里扒了两口饭,饭里面还有不知名的食物。
从很早之前,他就知道女儿有秘密,而且,这秘密不一般。经常多出来的东西和食物,他为她打掩护,和妻子都不曾多问,甚至交代儿子闭紧嘴巴。。
想到此,眼神里闪过光芒,抬眸对妻子落出一笑。
柳画将自己的碗朝他面前递,轻声问:“够吃吗?我这里还有…”
摇摇头,把自己的空碗压低,露在她的眼睛里。“不用,我够了。你吃,我吃好了。”
柳画边收拾边看向女儿的手,关心道:“渔渔,手上的伤口记得上药,可以喊娘亲帮忙。”
“我自己能换,已经好很多了。”沈渔举起手给他们看,上面的纱布干干净净的。
沈玉堂和柳画对视一眼,微笑点头。他们一家温馨的画面,时常出现,大家已经见怪不怪。
这一边,御王吃完,想要方便一下,便单独一人走向后方。
在他找到一处隐秘的地方,提起襦裙下摆,要解开里面的腰带时,听到了声音。云寒皱起眉头,眼神直射向不远处。
“出来。”
“公子,是我。”沈诗侧着身子,微微弯腰,仰着小脸,羞涩的瞟着男子。
云寒心里冷笑,从小在皇宫长大,对这种人自然是看的清楚。于是,更没有好脸色,声音带着怒意:“你是何人?在此鬼鬼祟祟,有何目的?”
“不,公子,我是沈诗,没有目的。”沈诗连忙起身,挥了挥手否认着。
可惜,对方并不理会她。
沈诗见此,深吸一口气,跑上前 伸手就要抓云寒的手,被他避开。
沈诗不愿就此放弃,突然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里面的肚兜和白皙的肌肤。带着哭腔,泪水更是说来就来。
“公子,我就想跟着你,你收下我吧~”
御王眼睛就像看一个死人,一股杀气直袭不知死活的女人。他捡起一粒石子,弹在女人身上,一刹那,便见她倒在地上。
看都不看一眼,直接避开她就走出去,在见到护卫时,扬了扬手。
护卫长快步上前,对他行礼。
“爷,出何事了?”
“把里面的女人交给沈氏族长,告诉他,此人跟踪我,形迹可疑,还妄想做出不耻之事。”
“爷,我抓她拷问。”
“不必,按本王说的做。”说完,留下背影,大步上马车。
“爷,发生何事?”肖名书挑眉低声询问。
云寒不冷不淡的声音响起,“先生的算卦不是很灵验吗!不如算上一算。”
肖名书感觉到了他的怒意,有些奇怪。他的性格,作为他身边的谋士,当然清楚。
没做回答,转身看向不远处,罗湖领着沈族长和沈玉堂朝后方走去。事情如何,他没再关注。
“爷的话,我已经带到,你们如何处理此人,自己看着办。”罗湖一字不落的将御王说的话复述一遍。
沈族长抚摸着胸口,涨红了脸,是气也是羞的。
沈玉堂解开外袍,丢在她身上,遮挡住她露在外的肌肤。
“罗兄,有劳了。”
“客气,都是为爷做事的。提醒你一句,爷虽然很恼怒,但还是愿意交你们处,你们便不必喊打喊杀,以后看好她就是了。”罗湖并无拿乔,知道此人是爷想要的的人,便也提他两句。
“好,谢谢。”
“谢谢。”沈族长当然知道是有沈玉堂的面子才能饶她不死,不然…他们都会受到惩罚。
等他走后,俩人才散发出怒火。沈玉堂弯腰把人提起来,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见还没醒,又是一巴掌过去。
“啊~你放开我,为何打我?”沈诗被两巴掌打下后,又见被沈玉堂提着包裹住她的外袍,疯狂的踢脚。
被踢到一脚后,沈玉堂将人丢下。
沈族长忍无可忍低吼一声:“够了!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丢尽沈氏一族的脸面,杀了你都不为过。”
“我…”
“闭嘴!不想死就缩着尾巴做人,再有下次,你的命自然留不下。”
“收拾一下,再回去。”沈玉堂转过身,吩咐道。
沈族长同样转身,连接着叹了几口气。
听到后面的脚步声,他们才回身,就见地上只有沈玉堂的外袍,人已经走在前方。
这事过去,没再提起。休息完,继续赶路。
一个多的时辰过去,终于,有了和山路不一样的景象。
“三伯,前面就是浮名镇。御王已经安排好了,有人在那里相迎,以后,就在此安家了。”盯着老人看了一会 又道:“我会时常过来,您也可以过去小住。族人还要您多加约束,今日,沈诗的举动已经触犯了王爷的禁忌,能给她一条生路,已经是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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