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时光匆匆而过,沈渔的回礼仿佛还在昨日,而今柴峰已随御王府的队伍踏上了前往盐矿的旅程。他们此行的目的,是将为建造“盐矿驻地楼”所需的一切物资与材料,亲自送至沈玉堂手中。
浩浩荡荡一排排马车,有很多材料,御王安排了人就近准备,节省长途跋涉的路程。
这次,沈渔给沈父准备了许多吃食,买的肉按教程让秋冬做的,味道不错。
柴峰骑在马上,望着前方蜿蜒的道路,心中既有对未知旅途的好奇,也有对即将见到沈玉堂的期待。他深知这次任务的重要性,不仅关系到盐矿的生产效率与安全,更是沈玉堂完成御王任务的关键。
队伍行进间,御王府的护卫们纪律严明,各司其职,确保物资的安全无虞。柴峰则不时与身旁的侍卫交谈,了解盐矿的近况以及建造计划的最新进展。
经过数日的跋涉,抵达盐矿时,沈玉堂正忙于指挥工人们进行日常的开采作业。见到柴峰和御王府的队伍,他的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容,那是一种对家人般信任的流露。
“爷,我们是来送物资的,为了建造一座‘盐矿驻地楼’。”柴峰解释道,同时指了指身后满载货物的马车。沈玉堂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之色。
柴峰迅速向沈玉堂汇报了物资的情况,并和王府队伍的人一起卸货,确保一切井然有序。
随后,沈玉堂与刘海几人一同查看了送来的物资,确认无误后,他感激地对御王府的队伍表示了衷心的感谢。几人还就建造计划进行了深入的讨论,共同规划着未来的蓝图。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柴峰不仅继续履行着随从的职责,照顾沈玉堂的生活起居,还积极参与到盐矿驻地楼的建造工作中。他用自己的经验,为建造过程提供了宝贵的建议,确保楼体结构稳固、布局合理。同时,他也时刻警惕着周围的环境变化,确保沈玉堂和所有工人的安全。
沈玉堂对柴峰的忠诚与付出深感欣慰。
他们这边已经准备就绪,算算时间,已经十二天以后的事情了。
而,远在城里的沈渔,在柴峰出发前两日,她也向沈母说了,要离开几日。
柳画深深的看着她,在她要开口时,说道:“放心,娘亲没有生气。你没告诉我的事情,你爹爹说的,太匪夷所思,让我相信你们就好。你们父女俩凡事好好商量就行了,娘亲就管府里的事情。”在她脸颊处轻轻掐了一下,又道:“等着你们平安归家。”
将头埋进沈母怀里,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哽咽出声:“娘亲,有你们真好!”
柳画故意冷哼一声,表示不满,“哼!”随即又随意的说:“知道就好,放心去吧,家里有我在呢!”
“嗯。”沈渔心里默默在盘算着,等什么适当放松时间里,把阿九的事情告诉娘亲。
这次离开,她是想到阿九身边待几天,陪他过年岁的后面几日。
等安排好事情,沈渔让时琪在府里,不用跟着她,她骑马就行。
“姑娘,你去的地方不能让婢子去吗?”
“…嗯,好了,别啰嗦。”说完,在她的面前骑马离开。此时,天还没全亮,她在柴峰前脚刚走,她也骑马离开。府里的人都猜,她又是去找沈父。
沈渔将马匹安置在自己买的宅院里,给它留下食物,便消失了。等她在别墅内出现时,袁九司还在熟睡中。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窗帘缝隙透着一点点光,她将一个袋子和一个夹子放在地上,轻轻地靠近床边。
床边的男人沉睡在早晨的怀抱中,胸膛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沈渔轻轻地挪动脚步,仿佛怕惊扰了梦境中的王子,她悄然来到床边,目光柔和地注视着他,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祥和。
在她刚想蹲下,被子突然被掀开,一只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揽下,压在他身上。
“呀!”一声惊呼声,从沈渔嘴里出来。深吸一口气后,一巴掌打在男人露在外面的胸膛上,“啪”的一声,很清脆。
“总喜欢吓唬我,讨厌~”
沉睡的嗓音猛然苏醒,携带着一丝丝沙哑,发出混沌而有力的呼唤!“呵呵~贼喊捉贼,小没良心的。”
她眼神狡黠地笑了笑,随后开口说话,声音轻柔:“我是惊喜!你不理解?”
“嗯,我错了,是惊喜。”身体刚想动,就被身上的人儿压住。
“不许动,我的衣裙是脏的。”
“…”闻言,袁九司伸出手打开床头灯。房间一下子有了光,俩人同时都眯了眯眼。
“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你去哪了?”
“我先去洗澡,换身衣服,一会儿和你说。”发丝垂在两侧,她神态娇媚,声音温柔,仿佛天籁之音,让人不自觉地沉迷其中。
男人听话的松开她,她立马起身,进入衣帽间。很快,卫生间传出水声,滴滴答答…
袁九司躺在床上,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了床头柜上那块熟悉的手表上,数字清晰地显示着6:52分,意味着清晨即将过去,新的一天已悄然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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