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武来回躲避,“你别乱来。”
“你要是个男人就证明给我看。”
看着这个饥渴跟个母狼一样的女人,陈武不再客气,一把将人推开,“疯婆子!”
花赛金被迫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眉间一拧,“陈武,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跟你有什么关系。”
花赛金气的面容扭曲,“不知好歹!”
陈武大步朝外走去,留后面的女人骂骂咧咧,“就守着你那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吧,谁遭罪谁知道!”
不解气的人顺手抄过架上一坛酒,拔开酒塞咕咚咕咚喝着。
————
京城聚香小馆,江云轻靠在门框旁,嘴里巴巴磕着瓜子,眼睛死盯着堂中一男子。
“王爷身份尊贵,公务繁忙,实在不必屈尊踏入小店。”
清音说着心头无奈,都和离了这人反倒开始关心她,找着各种由头出现。
宁王也不在意这疏离态度,只道:“本王前些日子奉命出京巡查,途经北地,顺便看望了下你父母。”
这话像石头落入湖面,顿时荡起千层涟漪!
清音眼中立即有了光,先前的淡漠一扫而空,迫不及待道:“我爹娘怎么样?他们还好吗?”
眼前女子终于有了情绪,宁王温和一笑,示意她别激动。
“丞相夫妇和你小娘都还好,虽日子清苦一些,但人都平安无事,听管事意思,大抵得了京中贵人关照。”
对方未明说,不过宁王也猜到是何人。
犯官不准探望,可宁王是皇帝派去的巡视钦差,又有亲王身份,以巡视为由进入圈地,顺道探视一眼是再容易不过之事。
清音心剧烈跳动,自家变父母北上后就再也没有他们消息。
凌骁虽也派人打点照顾,但身在京城的他也未亲眼见过岳父岳母现状,得知这消息,清音一时没忍住眼眶泛红,“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我跟当地管事交代了,让他们多照顾些。”
看了眼面前男子,又垂下眼帘,清音感激地点了点头,道了句多谢。
见到她终于不再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不再与他隔着心墙说场面话,宁王十分开心。
又想到当日她跪在他面前,声泪俱下求他帮忙,可那时的自己竟没有半分恻隐,她那时该多无助!自责、懊恼、惭愧,各种滋味交织错乱。
江云轻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两人,见老板娘情绪激动,不知他们说了什么,急得抓心挠肝。
一只小手从他掌中抓了两颗瓜子,江云轻扭头看了眼,又收回目光,“宁王这厮最近来的频繁,真烦人。”
琳瑶嗑着瓜子儿,“他该不会是后悔跟长姐和离了吧。”
“我瞧着像。”江云轻是烦死那人了。
琳瑶瞥了眼堂中的宁王,“要我我就不搭理他,直接赶出去。”
江云轻双手双脚赞同这话,“回头把这话说给你姐听,给她受受教,让她好好跟你学学。”
“放心”琳瑶随口道。
江云轻拉住刚从那边添茶回来的伙计,“俩人说啥呢?”
“好像说什么巡查北地顺道探望了一下老板娘双亲。”
话一落,琳瑶手中瓜子扬去,噌地跑向那俩人。
“嘿,你这!”江云轻看的郁闷,“这就叛变了。”
宁王走后,念及双亲的清音还在激动落泪,江云轻从怀里拿出条丝帕递给她。
宁王那家伙学聪明了!知道拿着姐姐双亲套近乎,贼心思真多!江云轻这下坐不住了。
擦了擦眼泪,清音断断续续啜泣,目光落在绢帕上时突然止住了哭泣。
————
婉如拖着疲惫身子走回家,每日里一边赚钱一边打听长姐下落,可时至今日也没消息,还有二姐,只身引开劫匪下落不明,不知姐妹何时才能相见。
到了家,就看到门口附近停着一辆马车,几名下人恭谨候着。
一面奇怪一面朝家走去,进门后本想关上房门,却被前来的小厮伸手挡住。
“你们是什么人?”婉如问道。
那小厮也不跟她客气,径直把门推开,马车上下来一位妇人,在下人搀扶下朝院中走来。
妇人头戴锥帽,白纱遮面,看不出对方模样,但瞧衣着和排场便知竟是有身份之人。
小厮将人请进屋,寻了椅子给妇人坐下,一行人行动毫不客气,像是到了自己家,几名婆子规规矩矩立在一侧,个个面色沉肃。
素日清静的小院儿一下子拥挤起来,婉如几次询问都被无视,直到妇人坐稳后摘去锥帽。
婉如大惊——太师夫人!
太师夫人竟然亲到她这儿了。
身边与太师有关的只有孟哲一人,知晓这其中定是与孟哲有关,迅速理着思绪,猜测眼前情况。
妇人正襟危坐,端的是高高在上,悠悠的声音透着威严傲慢,“我说儿子怎得落了榜,合着是你这个狐狸精勾着他,让他无心读书误了科考。”
“不!”婉如诧异,“我与贵公子只是普通相识,夫人误会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